再看花奴的裝飾,只用一根絲帶將滿頭青絲束於腦後,不佩戴任何首飾,耳墜上也沒有耳環耳釘等物。幾縷秀髮從鬢角處跑出,隨着花奴的勞作而舞動,別走一番滋味。
葉重走過去時,花奴正費力的將一個花盆從地上搬到半人高的臺階上,葉重撇見那花盆裡滿是新泥,地上還有一副微小的擔子,裡面裝着一些泥土。
那花奴雖是少婦風姿,但個子也比較嬌小,尤其是葉重看到,從其衣袖中露出的一截雪白而細小的皓腕來看,花奴做這項工作很吃力。
葉重知道整個長公主府就只有公主殿下和這位花奴才可以進入花園,所以這些重活都得這位花奴來幹。
葉重疾步上前,從花奴手中接過裝滿泥土的花盆,幫忙放到了半人高的臺階上。
期間,葉重的手背碰到了花奴的手指,雖快速劃過,但那種滑膩的感覺卻被葉重捕捉。
不經意間的觸碰,加上乍然見到葉重這麼一個大男人又出現在花奴身前,花奴明顯嚇了一跳,抱住花盆的手一鬆,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
葉重將花盆放好,轉身對花奴笑道:“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花奴已然發現冒然闖入此地的大男人是葉重了,隨放下心來,又想起上一次葉重也是冒冒失失的突然出現,嚇得她打碎了一個花盆,這一次又是突然出現的,於是花奴諷刺道:“葉公子倒是好身手!”
葉重哪能不知花奴說的是什麼,因此歉意道:“在下唐突了佳人,實在該死!”
“哈哈!”
花奴噗嗤一笑,但又馬上止住笑意,幽幽道:“奴婢區區一介花奴,哪是什麼佳人,葉公子說笑了。”
葉重心裡嘿嘿直笑,花奴雖口中說自己不是佳人,可是葉重注意到這花奴明顯很受用這個稱呼,口是心非罷了。就連責問葉重爲什麼又闖入禁地的事都沒有提。
同時,這花奴已不是少女的年紀和打扮,被葉重誇做佳人後竟是表露出一種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得意,似乎意猶未盡,頗具少女姿態。花奴可謂是少婦的身,少女的心,對葉重這種猥瑣大叔的心和青春懵懂少年身的人來說,誘惑力簡直不可估量!
葉重口花花調戲花奴的話還沒說出口,花奴就搶先說道:“葉公子這是何來,上一次奴婢不是已經告訴公子,此處只有公主殿下和奴婢纔可以進來麼?葉公子明知故犯,真不怕公主殿下怪罪?”
這花奴不給葉重說出調戲的話的機會,而且很快就從葉重的甜言蜜語之中醒悟過來,變臉之快,到底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女了!
調戲的話語生生被葉重憋了回去,喉嚨聳動,看着花奴還有着不適應。想葉重在家中調戲那幾位美貌侍女那是輕鬆無壓力,而眼前這位花奴畢竟不是他葉重的花奴,而是長公主殿下的,她沒有必要順着葉重。
只不過葉重只是有一些不適應而已,心念一轉,馬上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