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可以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個大臣不足爲懼!”狄藍兒不屑地說到,“狄秋稀,你今日在本王面前如此輕狂,就不怕本王對你不客氣嗎?”
“不客氣?笑話!臣乃八大王臣,世代忠良不說,家中更是王族一脈。你身爲女子稱王已經是異議滿滿,哪裡來的勇氣覺得可以扳倒臣?”狄秋稀不羈地笑着,說到。
狄藍兒瞪着他,不甘示弱地說到:“那又如何?王臣之中的武臣除了你還有耶魯肅呢!照樣可以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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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魯將軍?王上倒是臉皮厚,還有臉提起耶魯將軍啊!“狄秋稀口口聲聲稱呼耶魯肅爲耶魯將軍,可見他對耶魯肅還是很尊敬的。
“本王怎麼了?“狄藍兒一臉的莫名其妙。
狄秋稀答道:“當年若不是王上你私自帶走了耶魯家的兵馬前去穆國,耶魯將軍早就是功名赫赫的拓疆大將軍了,又怎麼會灰頭土臉地回來,還因此被先王懲罰?“
“本王當年確實是……可是懲罰是怎麼一說?父王當年明明就答應了不攻穆國了的,爲什麼還會懲罰耶魯肅?”狄藍兒不解地問。
“呵呵!何止是懲罰,差點連王臣的位置都保不住了。若不是不能讓我們狄家一家獨大,若不是當年我父親爲耶魯將軍說話,如今就只有七大王臣了!”狄秋稀的語氣裡充滿了對狄藍兒的指責,繼而說到,“要不是耶魯傑那個傻子一直要跟隨你,耶魯將軍纔不會還對王上你如此尊重。不過若是王上你處決了我,以我家和耶魯將軍的交情,再加上耶魯將軍原本對王上你的失望,恐怕王上你的民心岌岌可危啊!”
狄藍兒的臉陰沉下去。
“王上知道狄國那麼多人?爲何偏偏是王臣之後耶魯傑去穆國那麼偏遠的地方做着吃苦不討好的探子工作麼?”狄秋稀繼續揭開疤痕,無情地說到,“因爲王上不想在看到耶魯家的人,尤其是耶魯傑。你明明是偷走了他的兵符,先王卻聽信讒言,堅信是耶魯傑故意要幫你,更有甚者,認爲是耶魯傑出賣了狄國,是耶魯傑告訴了你我們要攻打穆國的消息。耶魯傑是個罪人,要不是耶魯將軍位高權重,他早就死了!”
話音落了,狄藍兒陷入了緘默當中。這些事情從來都不曾有人告訴過她,就連面對耶魯傑,她都完全感受不到一丁點兒負面的情緒。狄秋稀說的都有道理,讓狄藍兒不知道說什麼來應對的好。
“放走他們的原因本王不能告訴你。不過,是本王要抓他們來的,如今放走了也就當作是本王一開始沒有抓來,也沒有對不起誰,你只需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狄藍兒抱着胳膊,覺得夜晚越來越冷了。她低着頭,問道:“而你呢?位高權重的王臣,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本王對狄國是忠心的?”
狄秋稀冷笑一聲,身子低下去,平視着狄藍兒。他本來是沒有什麼想法的,可是如今他的腦子裡突然爆出一個炸天的想法來。
彷彿鬼使神差似的,狄秋稀說到:“只要你成爲狄國的妻子,我就相信你。”
“什麼?”、
狄秋稀更加清楚地說到:“只要你背叛了穆國的狗皇帝,讓我知道你是可以被狄國控制的,我就相信你不會在爲了穆國出賣狄國。”
“本王以爲自己現在已經是背叛了穆邵陽了。”狄藍兒皺起眉,嘟囔道,“而且你不要狗皇帝狗皇帝地叫穆邵陽,難聽死了。”
“呵,臣想來,王上與耶魯傑青梅竹馬,心中對耶魯傑的感情已經是不容玷污的了。若是要王上與友人舉止親密,想來王上心中會是五味雜陳,難受大於輕鬆吧?”狄秋稀沒頭沒緒的一番話說的狄藍兒一頭霧水。
狄藍兒說到:“本王本來也沒有想過和耶魯傑有什麼。”
“那是極好,反正王上現在是想要把真心證明給臣看。依臣愚見,不如就臣來接手吧。”說罷,還不等狄藍兒迴應,狄秋稀便不由分說地把狄藍兒給按倒在了牀上。
狄藍兒大驚失色,抓住了狄秋稀的手腕,說到:“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樣本王真的叫人了!”
“叫吧,帳外一個人都沒有。”狄秋稀嗅着狄藍兒肩上的香氣,說到,“臣爲了加緊防衛,讓好多人一個貼一個地圍成密不透風的圈圈圍着王上的營帳呢!只不過可惜了,這人太多了,圈子太大,離得有點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