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淺坐在人羣裡面,儘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實在不想讓魯陽老師看見自己來上課了,上次回覆的那封信裡面,就將自己狠狠地罵了一頓。
她實在有些膽怯看見自己的老師,如今有何歐慕塵有了婚約,還不被罵死。
“夏同學送給你們的,沒有老師的那份嗎?”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夏清淺,好奇的看着她。
以夏同學的細心,他們每個人都有了,老師怎麼會沒有呢!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確實在昨天夏清淺就讓人將禮物送到了給自己代課老師的家裡面了。
所有的東西都是歐慕塵一手安排的,也是他讓人送去的。
今天早上送給同學的則是由她親自帶來的。
“既然夏同學送了這麼多東西給你們,是不是應該表示感謝。我們請夏同學講兩句!”
教室裡面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衆人都激動的看着夏清淺,沒想到老師也如此的頑皮。
夏清淺硬着頭皮,在衆人的注目下緩緩的站了起來。
她知道老師恐怕是同意她和歐慕塵在一起,他已經是自己的半個長輩。在加上父親的的原因,夏清淺對他很尊重。
當時事發突然,她根本就來不及通知其他人。
原本當初的計劃是當着衆人的面求婚,但是後來方晚晴和歐陽龍的出現。歐慕塵改變了主意,他不希望自己人生中重要的一個日子還和這兩個人在一起。
最後的求婚完全是事發突然,但是有一個名正言順地機會。所以歐慕塵變順水推舟,向自己求婚了。
“送給大家禮物,是我和歐慕塵的一點心意,希望大家都喜歡。
到結婚的時候,還希望大家都可以來,當然也希望老師可惜到。”
夏清淺目光真誠的看着講臺上的魯陽,輕聲的說道。
底下一片激烈的掌聲,大家紛紛向夏清淺喊道,我們一定去,大傢伙都去。
自己班的同學嫁給了魔都的歐少,他們怎麼能不激動。夏清淺知道,正是因爲歐慕塵此時站在魔都的第三方。所以人們對他只有害怕個神秘的恐懼。
若是他站在黨國,或是以後,r國的方面都會晚飯世人的唾罵。
“都保持安靜,我們開始上課!”魯陽的聲音有些低沉,對於夏清淺的臺服他還是挺滿意。
當接到夏孟國的信,瞭解可事情的始末,他也放心了。不得不承認這個丫頭的膽子太大了,人家都明哲保身,她倒好,一個勁的往漩渦的地方衝。
一節課快速的過去了,夏清淺整理好東西,也準備出去。
“夏同學,等一下?”
夏清淺停了下來,目光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生,她不認識這個人。不過她眼睛裡面的焦急,發黴是因爲什麼?
“您好?請問您是?”
”我們這邊說話!”女生拉着夏清淺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鬼鬼祟祟的看着周圍,好像害怕被人發現。
”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你是不是叫夏清淺。
是夏家的二小姐,歐少的未婚妻!”女生快速的問道,表情十分嚴肅。
夏清淺點了點頭,她真的要被這個女生給搞糊塗了,這是在演戲嗎?
“我是肖木木他們班,今天肖木木個高金玉來上課了。
他們兩個在廁所裡面吵架,我剛好在裡面聽到了,所以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還好你沒有走。
他們兩個說高滿堂就是肖木木表哥失蹤了,很有可能是歐少爲了你殺的。並且這件事情肖木木已經告訴了歐家的二少爺,但是高金玉不相信,她讓肖木木也帶上她一塊去見歐陽龍。”
女生喘着氣,快速的將自己偷聽到的話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她原本在上廁所,結果聽到這個大秘密,班裡面的同學一向不喜歡那兩位姐妹。她也一樣,想比起來,她雖然沒有見過夏清淺
但是學校對她的傳言很多,有好的,有壞的,但最起碼夏清淺人不錯,所以她就跑了過來。
夏清淺的腦子迅速的轉動着,一箭雙鵰,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本事嗎?
“同學,我和歐慕塵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不論是哪一方面的。”夏清淺真誠的看着女生,緩緩的說道。
女生開心一笑,如釋重負,急忙說道:“不用謝,不用謝,都是我應該的。”
夏清淺想着肖木木怎麼會和歐陽龍聯繫到一起,高家落敗,肖家自然會斷了一切的關係,明哲保身。難道利用這個消息,走投靠倒了歐陽龍的身邊。
慢慢的走在學校的林蔭道上面,一心想着剛纔的話,絲毫沒有注意到前面走過來的幾個人。
果真是人生各處不相逢,到處都是陷阱,到處都是戰鬥。
“好久不見,我什麼事情就說,不說就讓開!”
夏清淺冷冷的看着幾個人,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就沒有必要那麼客氣了。
程漸鴻看到面前的夏清淺有一瞬間的驚豔,曾經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生,總是跟在自己身後像一個七老八十的女人一般嘮叨。讓他頭疼。
在夏家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要幫她輔導功課,那個時候,只覺得她太笨了,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教授中間流傳着夏清淺的一份文章,是對於目前經濟的分析。各個階級,各個階層,分析的十分透徹,採取的角度也非常獨特。
程漸鴻教授的哲學,雖然不太懂,但是還是覺得十分的精闢。恐怕沒有一個人可以想到那是夏清淺的字跡。
“夏清淺,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學,你需要這樣嗎?”
這次肖木木,一馬當先,直接站了出來,生氣的說道。
夏清淺掃了一眼高金玉,臉上非常的不情願,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眼神時的害怕。程漸鴻還是老樣子,從來不主動的罪人,一個老好人。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肖同學你忘了啊?今天怎麼你親自上陣,你的前鋒呢?”夏清淺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說着。
三個人的表情都變得不自然,尤其是高金玉臉上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