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辭別叔公和中星等人後,劍子兄弟倆帶着謝阿梅的5個女孩坐上自家貨輪直奔菲律賓。他修了封書信給謝阿梅等人,囑吒船工帶5人回澳門。並把部分老虎肉和骨頭、老虎皮等帶回去。
在菲律賓不作停留,直接登上“飛剪”飛機奔向美利堅。怕突然有變故耽誤。
當飛機降落在檀香山時,劍子兄弟倆的心早已期待趕快飛到美利堅舊金山。
二哥楊中宗對劍子說:“七弟,我好想飛到了舊金山,大哥應該收到電報了,早已在等侯我們了。”
“二哥,你說得對,只有到了舊金山,我懸着的心纔可以放下。”劍子也着急了,但再懸也得明天才走了。
檀香山有許多唐山人,還有東洋人。主要是當初米國人,爲了平衡唐山人種過多,而遷入東洋人,致使東洋人比唐山人多。
唐山人即粵人的地方,不僅有餐館和旅館,還有武館。在唐人街就開設有一座粵人武館。
東洋人自然也有武館,而且是相對着了,就離了一條街。
劍子兄弟兩人來到粵人會館,店小二一見是唐山人前來住店立即露出笑臉歡迎:“兩位貴客,住店呀?裡面請。”
劍子說:“來一間靠街的雙人間。”
店小二還是笑臉:“好咧。請上二樓。”
店小二又說:“倆位初來檀香山,是路經此地,可以出去逛,目前正有粵人武館和這裡的東洋人武館正在打擂臺比武,可以去給我們唐山人捧捧場。”
劍子兄弟二人對此十分感興趣。用過餐後,兩人就出門徑直往擂臺方向走去,遠遠已看到,擂臺下擠滿了人。不僅有唐山人和東洋人,還有白人和土著人。衆人正在目不轉睛地看着臺上的比武,時而拍掌叫好,進而發出擔擾的叫聲。
劍子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擠到前頭,滿身是汗。見雙方都有幾人受了傷在治療,暫無死亡。一對雙方年齡都在30歲左右的漢子正在拆招,唐山長得中等個子,健壯的身材,皮膚幼黑。東洋人略矮,身體要壯大一些。兩人拳掌比完後沒分勝負,換上了刀劍。唐山人一口大刀舞得虎生風,東洋人一手劍法也不錯,啾啾發鳴。雙方你來我向拆了上百招,唐山人刀背拍掉對手的東洋刀。並隨即一腳,踢飛對手出一丈遠,無大傷。
東洋武人人一片起鬨,他們不幹了,連輸2場了。臺上的東洋武館人也紛紛起怒。走出一個近60歲左右的老頭,一身武束像一個館長。這次雙方都有5個館武館對擂。
一個精瘦而有神的唐山館長出場,長得不到1米7。臂上的肌肉,韌帶崩顯。“黃館長出場了,黃師父是功夫最的高的,哪對方肯定是山本出場了,高手對高手。”
只見雙方先比刀劍,走了60多招,未分勝負,後雙雙丟掉刀劍,比起拳腳來。才比了幾招黃師父就手痛,路出破綻,被對方起腳踢倒,人羣哇然。唐山人方有人跑上前去扶黃師父。只見黃師你手指着山本說:“你,你,你……。頭一歪,暈過去了。”
“東洋人,暗算傷人,沒武德,沒武德,沒信用的小人,”唐山人齊喊。
劍子雙眼看得明白,黃師父手出血,被暗算中毒了。二哥楊中宗也看了出來,說:“黃師父被暗算了。”兩人一躍上臺,直奔黃師父,劍子叫:“借讓一下,我來。”劍子俯身看了一下傷口,連點幾處空道封住,不讓毒向其它經脈散播,掏出金龍短劍,割大傷口,動起氣功逼出毒血,直至血色鮮紅。掏出丹藥餵了一粒。再敷上止血藥。
還沒來得及和衆人打招呼認識,已怒火發衝冠,站起就要向東洋人走去。二哥楊中宗先跨出一步:“七弟,讓我來,太氣人了。”
“二哥,不可對掌不可接拳,要防暗算,還要豎起耳朵防場外施暗器。”劍子急聲叮囑。
“知道了,”二哥楊中宗簡練回答。直向東洋人走去。
此時,山本已退下,東洋人另一個人走出來,比山本高大,頭圓身圓,你一呆大猩猩。“是井田,”唐山武館中有人脫口而出。
雙方沒有行禮節,欺近身,直接出招。楊中宗,不和對方接掌接拳,只擋開,和腳踩九宮連環步與迷蹤步,避開。60招後,對方還未能碰到楊中宗一根毫毛,更接不上一拳一掌,井田心裡着急了。他想脫身回去取劍,也脫不了身。楊中宗等的就是他露出破綻,大喝一聲嘿,一個秘宗拳打中井田的胸口,把井口手捶出一丈外,一股血箭噴出,倒下,手腳一蹬,斷了氣。楊中宗心裡太恨東洋人了,下手不留情。
哇,臺下掌聲雷動,除了東洋人,其它人人在鼓掌。
臺上東洋人人羣個個兇涌,爭着要出來,被阻止。山本又走了出來。
劍子這時上前:“二哥,讓下,讓七弟我也來出口惡氣。”
楊中宗點說:“好,七弟要小心啊。”
“知道了,二哥,請放心。”劍子自信十足迴應。
山本這次用東洋劍。這時有唐山武館的一位師父邊說邊拋上一把刀來:“小兄弟,接刀。”
劍子笑了一笑:“多謝了,我不用刀。”伸身接過之後又拋回來,赤手迎上前。
雙方不打招呼,山本揮劍就直劈過來,劍子挪腳閃開,並一腳無影腳踢出去,用力十足。山本像狗一般飛出三丈遠,噗,一道血箭噴出,仰頭倒下,腿一抻,斷氣了。
只走一個回合!劍子這是要大大的羞辱東洋人,連館長都一招即被打成死屍。
“啪啪啪啪啪”,臺下和臺上的東洋人以外的人,一股持久而熱烈的掌聲,羣情激動。“好好,打得好,打得好,打得好,打倒洋鬼子,把東洋鬼子趕出唐山去。”
“七弟,打得還不過癮啊,這東洋人不耐打,以前在上海灘,身處東洋人刺刀之下,我們是空有一身武藝而不敢發怒呀,這好了,這裡不是東洋人的刺刀下的土地,是米國自由之地,我們還可以合情合理的出口氣呀,”二哥楊中宗大笑着說。
“二哥說的是,以前身在北平和天津衛的,看着東洋鬼子欺負我國人,也無爲力,是空練一身武功而不敢出手,現在好了,我走了出來,再見到東洋人欺負我們唐山人,是絕不能忍的,”劍子說。
“哈哈,謝謝你們兄弟二人呀,給我唐山人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也給我們家鄉人受東洋人欺辱解了一點氣,”唐人武館葉師父握着劍子兄弟的手激動地說。
二哥楊中宗搶先接着話:“這是我們應該的,我們都是唐山人嘛,只是打得不過癮,因爲這些東洋人不耐打。”
“哈哈,沒辦法,沒辦法讓你們過回癮了,我們這是在比武,我們不能學東洋人不講道義和信義呀。”葉師父說。
“是的,我們只是說說,把鬱悶在心裡的話說出來而已。”楊中宗笑說。
“走,請兩位兄弟回去同喝一杯,我們要好好慶賀慶賀,”葉師父說。
“好,我們走,”楊中宗爽快應。
“哎,怎麼能讓你們兄弟兩走回去呢,這樣無法表達我們的心情,”葉師父說。接着他叫來四個武館的子弟把劍子兄弟兩扛坐在肩上,一路扛回去。
沿途唐人民衆彷彿過新年,放起邊炮,歡迎和祝賀。
回到武館的,黃師父、葉師父、莫師父等人才一一和劍子兄弟相互認識。
唐山人街上,舞獅敲鼓。即席揮毫,書下喜聯,張燈結綵。
唐山人商會出資,擺好豐盛菜餚和酒水,款待兩名功臣,款待衆位英難。
“幹”
“幹”
“幹”
一輪輪舉碗碰杯,熱鬧了足足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衆唐人親自送兄弟二人登機。直飛舊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