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飯局就在冷茗的侃侃而談,木冥一言不發中度過。
柳慕月回到了房間,沐浴了一番,把身上沾染一天的塵埃都洗乾淨。
“小姐我來替你擦藥。”
春梅拿着傷藥等在外面,見她沐浴好了,上前替沐浴過後的柳慕月擦臉,見她臉有些消腫了,原本的擔憂也減少了,本來她還在擔心恢復不過來,現在看好的差不多了,也就放心了。
“小姐你看消腫了不少,看來木公子送的藥有奇效啊!”
春梅在一旁高興的說着,語氣裡帶着一絲驚喜。
柳慕月見她提到木冥這纔想起他們今晚會在將軍府,因爲她們是女眷不便上桌,
“他們可還在府上?”
柳慕月想起他們今日的幫助,想去感謝他們,今天要不是他們自己今天是免不了一頓處罰。
“他們吃完飯與老爺交談了一會就回去了。”
春梅也是如實彙報。
柳慕月有些犯困,就讓春梅下去。
“你下去吧!”
柳慕月對着春梅說着。
春梅得了領就下去了,走時隨便把她房門關好。
五皇子府
“我交待的事情可查好了。”
冷茗對着跪在地下的黑衣人說着,聲音不似以往的溫和,帶着一絲冷意。
“那黑玉乃是媂國之物。”
黑衣人畢恭畢敬的說着。
媂國?冷茗在心裡暗暗吃驚,他沒有想到那個小小山寨竟然與媂國有關,媂國有一個公主人質在茯國,這個公主說是人質,說不定沒有這麼簡單,這件事自己一定要調查清楚,看來他是時候去會會她了。
還有木冥他一直懷疑他的身份不簡單,但憑他超凡的武藝,就很讓人懷疑,說不定他與媂國有關係,他覺得事情越來複雜了。
“木冥的身份可有查到。”
“這,屬下並未查到,說來也奇怪,他的身份背景都是空白,”
黑衣人有些遲疑的回答着,這是他第一次查人一無所獲。
“你先下去吧!”
冷茗也知木冥的不簡單,他們查不到也實屬正常,看來自己是要多費點心思了。
冷茗想了想覺得此事還是要與習晟說一下,他能力比自己大,這樣也好儘快查清此事,畢竟茲事體大,關乎到國家安慰,可不能小視,冷茗想了想就從座位上站起,拿起一旁外衣就往外走。
他快步來到了皇宮習晟的住處。
他暢通無阻的進入內室。
她來到了內室的書房,就見一身長袍的習晟坐在書桌面前,面前的摺子堆的很高,淹沒了習晟的視線。
冷茗看着這麼努力的大哥,心裡一陣佩服,他一項不喜這些政務,索性把這些都推給大哥,自己就遠離朝堂過起閒雲野鶴的生活。
“大哥!”
冷茗親切的叫了一聲習晟,他的大哥一項對他們兄弟很親切,自己也很喜歡與他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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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晟見是冷茗,從座位上面站起來,來到了冷茗的面前,一把摟住他肩膀,很是親切。
“五弟你怎麼來啊!看來大忙人終於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哥哥啊!”
習晟看着他打趣到。
“大哥你可別嘲笑我了,我哪裡有大哥忙啊!大哥爲國事可是操碎了心,我一個閒散皇子哪裡有大哥忙啊!”
冷茗忙對他解釋到。
“不忙怎麼不來看看哥哥我啊!”
習晟可不理他的解釋,繼續問着。
“這次來找我是有事嗎?”
習晟認真的詢問着,他這個五弟沒事可不會來找他,這次定是有事。
“對了!這次來我還真是有事找你,大哥我跟你說十分重要的事,這件事事關重大我覺得還是讓大哥你好好調查調查。”
冷茗收起玩鬧的語氣,一本正經的跟習晟說出關於自己的發現。
習晟見他收起玩鬧的語氣,也認真起來。
冷茗緩緩把他所知道的同習晟說了,但是他還是保留了一點,就是關於木冥的身份,這件事他想等自己查清楚在說,他不想讓大哥知道,這樣木冥定會有危險,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奸細,他覺得還是查清楚在下定論,他不想誤殺好人,況且他也挺佩服木冥的武藝,要是他身份沒有問題,自己定推薦他報效國家。
“媂國公主是來當奸細的?”
聽到這個重大消息習晟一臉嚴肅,他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再三確認,這關乎兩個國家之間的,他定要慎重。
“這我還沒有查清楚,大哥你最好在查查這樣以防萬一,畢竟事關國家,我們賭不起。”
冷茗一臉嚴肅認真的說着。
習晟點了點頭,同意他的想法。
“那我去會會她。”
習晟對着冷茗說着。
媂國公主被當成人質放在茯國,就一直住在皇宮裡,
“寒媚欣參見大皇子。”
寒媚欣對着習晟行了標準一個禮,本來他們之間身份相同,但是因爲她是一個小國公主,所以見到習晟還是要行禮。
寒媚欣暗暗打量着眼前男子,見他一雙手骨勻稱的手拿着一把扇子,如墨的長髮散披在肩頭,一身白色的袍子,繡這精緻的竹子圖案,襯的人是愈發的高大欣長起來,寒媚欣微微有些看癡了,她從沒有見過這般英俊的男子。
寒媚欣在打量習晟的同時,習晟也在暗暗打量她,一身鮮豔如血的紅衣,穿在她身上,愈發稱的她膚如白雪,真是人如其名,習晟在心裡暗暗稱讚。
“公主在我國過的可好啊!”
習晟搶先開口,詢問寒媚欣的近日情況。
“你好我也就好。”
寒媚欣語氣甚是曖昧,說完曖昧的雙眼上下打量着習晟,在他嘴脣哪裡死死盯着,舔了舔嘴脣,似在誘惑他。
習晟被看的一陣惡寒,尤其看到她添嘴脣的動作,他沒有想到這個媂國公主,盡是這般輕浮。
“公主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還挺好。”
習晟一點都不想理這個媂國公主,只想快點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哈哈哈!大皇子你真是可愛!”
寒媚欣聽到習晟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你……”
習晟被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不是覺得叫你大皇子顯的我們倆關係有些生疏,要不我叫你習晟吧!”
寒媚欣低下頭似在思考叫那個名字,才更加親切。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習晟一項應付不過來女人,沒有想到這次碰到這麼難搞的女人,一時不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