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5月2日下午3點多,我們被一輛密封軍用卡車送到一個神秘的地方。
卡車停穩後,車上押運人員將車廂後面的篷布簾子掀開!
頓時,強烈光線照進車輛裡!
由於,原來車廂裡非常黑暗,因此,我們很難睜開眼睛,眼睛出現了短暫的失明!
個人押運人員高喊道:“別磨蹭了!趕快下車!到地方了!”
於是,我們憑着感覺,拿起行李,扶着車廂,跳下了卡車!
視力恢復後,我看到這裡一個大操場!
操場的四周都是高大蘇式建築,這些建築物紅磚紅瓦的,錯落有致!
我和小達靜靜環視着操場周邊的建築,它們有辦公樓、數學樓、訓練館、體育館、宿舍樓和食堂等!
這裡很多人,他們在幹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很少看到大家聚在一起聊天,他們走在路上時,都是匆匆忙忙的!
我們在傻傻地往這些美麗的建築物和奇怪的人羣時,一個工作人員過與賈叔握手,工作人員的意思是,讓我們跟他走!
然後,我們三人提着自己行李包跟他步行走了。
不久,他們把我們帶進入了一棟辦公樓裡。
我們在辦公樓的校長室裡,見到了康廣大,康校長!
康校長就是給我母親宣讀任命書的那個人!
康校長與賈叔握手說:“賈副校長!歡迎你到學校任職啊!我爲你佈置了辦公室!等下,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康校長帶我們去了同一層樓的一間辦公室。
這裡是賈叔的辦公室,這裡非常寬,正廳裡辦公桌、沙發,還有一個臥室,一個冼手間等。
參觀結束後,大家坐在沙發上喝茶交談。
康校長笑着說:“賈副校長!恭喜你們立大功了!同時,歡迎兩位小英雄來這裡深造啊!”
賈叔說:“康校長!你們爲總部培養了很多人才!你們纔是真正的功臣啊!”
康校長說:“喔!我們是老古董了!我們不行了!以後,學校的教學和訓練方面就依靠賈副校長了!”
賈叔說:“康校長!太謙虛了!我先帶兩位新學員去學生科報到吧!”
康校長說:“喔,這個小事情怎麼能讓賈校長去做呢?我打電話,讓學生科的工作人員過來,帶他們去辦理吧!”
然後,康校長拿起桌子上電話,叫學生科的人過來。
不久,一個工作人員進入辦公室。
賈叔從他的公文包拿出兩份檔案交給這個工作人員。
賈叔說:“阿才!小達!你們跟學生科同事去辦理入學手續!然後,聽從他們安排就行了!這裡是軍事單位!平常時間按照規定作息表進行!不要順便亂跑!”
然後,我們對賈叔默默點頭,我們提着自己行李跟着學生科的人走了!
我們到了學校的學生科後,他們給我們進行了體檢、照相和錄指紋等。
最後,我和小達得到了《學生證》、《學籍卡》、《學生守則》和《課程及訓練表》等。
我在《學生證》的姓名是周子龍,小達姓名是周子勝,我們原身份出注明:流浪人員,拾荒者,家庭背景不詳!
我們兩人看了自己學生證後,兩人都無奈地默默搖頭了!
我和小達還領到了服裝、鞋帽,臉盆、熱水瓶、搪瓷水杯及洗漱用品等生活用品,以及飯菜票、日用品票等。
同時,他們給我們分配了宿舍。
學生科的工作人員讓我們扛着、提着領用東西和我們行李跟他,步行去我們宿舍。
不久,工作人員將我們帶到了一棟宿舍樓的二樓。
工作人員有鑰匙打來一個宿舍門口。
於是,我們帶着東西跟着工作人員進行這個宿舍。
我們看到,這個宿舍挺寬敞的,有架子牀,桌子和椅子,還用一排放私人物品的鐵皮櫃子。
工作人員給了我們每人一把房門鑰匙、一把鐵皮櫃子鑰匙,他讓我們將個人貴重東西和行李放在鐵皮櫃子鎖起來!
我和小達將行李包整個放入鐵皮櫃後,愣愣地看着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說:“新學員!這裡是睡覺的地方!按照牀鋪上表明姓名,找到自己牀鋪!你們認真閱讀《學生守則》和《課程及訓練表》吧!這裡,會有教員管理和通知你們,參加往下教學及訓練活動!”
工作人員完話後,他離開了我們的宿舍。
我們看了宿舍,這裡有三個架子牀,分上下鋪,架子牀靠牆擺放着。
靠牆的一個位置有六個鐵皮櫃子整齊擺放着。
因爲鐵皮櫃裡還有空間,我和小達將領到一些細小東西也往鐵皮櫃裡放,放好東西后,我們鎖上鐵皮櫃,兩把鑰匙放人了我們鑰匙扣裡!
之後,我們開始找自己牀位。
我們看到了標有“周子龍”、“周子勝”的牀位。
我們是同一個架子牀,小達睡上鋪,我睡下鋪。
我們架子牀靠近陽臺,我們架子牀旁邊還有一個架子牀,這個架子牀的下鋪標記“周曉明”,上鋪標記“魏大夫”。
我們架子牀對面,還有一個架子牀,下鋪標着“牛世龍”,上鋪標着“黃海軍”。
這個宿舍還不錯,有一個洗漱間兼冼手間,裡面可以擺放個人洗漱用品等。
有一個陽臺,陽臺有窗戶封閉着,打開窗戶就可以通風和採光等。
陽臺比較寬,擺放着茶几和椅子等,大家可以在這裡喝水和休息。
我和小達擺放了自己生活用品後,我們用熱水瓶在宿舍外面的樓道取水處打了飲用水。
我們回到宿舍的陽臺小客廳裡坐着泡茶聊天。
小達說:“阿才啊!我感覺這個地方的人都是怪兮兮的!這個校園就像一個大監獄啊!”
我說:“唉!我的感覺跟你一樣!因此,我們努力學習,刻苦訓練!早日畢業,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樣,離開這裡,我們就要可以想辦回家了!”
小達笑着說:“阿才啊!我們宿舍那個周曉明,是不是我們在大靈認識的那個周曉明啊?”
我說:“不知道!叫這個名字的人太多了!而且,進這個學校的人,用真名的應該不多!我們不是都改名換姓了?!”
我們正在說着話,突然間,我們發現周曉明的架子牀上鋪睡着一個人!
他掀開鋪蓋,用腳猛踩牀板,然後用眼睛惡狠狠地瞪着我們!
他氣憤地說:“老子在睡覺!你們吵什麼?”
我看着那人說:“同學!我們確實不知道你在睡着!你怎麼睡覺一點動靜沒有?!”
小達說:“唉!死人一個啊!老東西!該起牀了!你要是睡死了!我們跟學校講不清楚啊!”
那人說:“唉!你敢罵人啊?!信不信,我讓教官把你們這兩個小孩抓起來!”
小達說:“去吧!順便告訴教官!我們不想在這裡待了!最好馬上送我們回家!”
突然間,進來一個十七八歲,高個子男學員!
他在寫有“黃海軍”的上鋪裡,拿了一套球員運動服換上!
他冷冷地看着我們說:“唉!這裡是特工學校啊!你們兩個小孩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趕快跟教官說,你們要回家吃奶!你們離開這裡之前,一定要講衛生啊!這裡不能隨地大小便啊!”
周曉明商鋪的那個人聽了黃海軍話之後,在牀哈哈大笑!
小達說:“笑個屁啊!你個蘆葦小黃杆子!小心啊,不要被風折斷了馬蜂腰啊!”
黃海軍笑着說:“不錯!有口才!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去打籃球去了!”
黃海軍抱着一個足球走了!
他走後,那個魏大夫從牀上跳下來了!
魏大夫跟我們在一起,比我們矮半個頭啊!他大概也就1.6米左右。
魏大夫笑着說:“兩位兄弟!我叫魏大夫!這是我的真名!我是浙江人,今年13歲了!高中剛剛畢業!你們是周子龍、周子勝吧!你們名字是昨天才寫上去!沒想到你們今天就過來了!”
我說:“喔!我們用的也是真名!我是流浪者!他是拾荒者,我們今年都10歲了!過去混日子時,我們的師傅教過我們一些文化,我們識字和算數都沒有問題!因此,被他們送到這裡來了!他們說,這裡吃住都是免費的!讀書也免費!他們只要我們畢業後,幫他們玩命幹活就行了!”
魏大夫笑着說:“唉!你們真可憐啊!你們能進這個學校,說明你們不是一般人啊!你們見過教初步考了,他們肯定認爲你們很聰明、很有天賦!而且有某種特長!你們特長是什麼?”
小達說:“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他們在街上遇到我們!問了我們一些問題!然後,又讓我們翻牆、打架、解鎖、死記硬背等等!然後,他們就把我們帶到這個學校來了!”
魏大夫笑着說:“這就是特長!你們特長是小偷吧!而且,你們還會一些功夫!是吧?!”
大家笑了!
我們正在聊着,走進來個子和小達差不多高的胖子!
胖子放下書包後,他笑着說:“哎呀!新同學來了!我叫牛世龍!我是孤兒院的,今年14歲了!見到你們真高興!”
我說:“牛同學!我們見到你也非常高興!我們是流浪者和拾荒者!今年都10歲了!”
牛世龍說:“哎呀!你們是少年天才啊!周曉明也是少年天才!他的年齡與你們差不多!”
我說:“牛同學,周曉明是什麼地方人?”
牛世龍說:“喔!他是上海人!聽說,父親的是大官啊!我們這裡就他的出身最好了!”
魏大夫笑着說:“唉!黃海軍的出身就不好嗎?他父母也大官啊!這些當官的孩子都是來這裡鍍金的!周曉明已經來這個學校三四個月了!我、黃海軍和牛世龍來這裡是第三天了!”
小達說:“大夫哥!這幾天,你們都幹些什麼啊?!”
魏大夫說:“唉!聽說這幾天來了很多新學員!教官讓我們再等分配班級吶!”
牛世龍說:“唉!我聽周曉明說啊,我們這批新學員,從明天開始,要進行基本素質測試!如果,不通過測試肯定被退學啊!”
小達笑着說:“好啊!我們就不想通過測試!這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學校了!”
牛世龍說:“哎呀!你們不要這樣想了!能夠在這個學校的人挺有福氣的,從這裡畢業的人,都是幹部,都是吃皇糧!都是金飯碗啊!反正,我死活要通過這個測試!”
我們正在聊着,一個人推門進來了!
我們一看這個人,確實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周曉明!
周曉明與我們熱烈擁抱!
周曉明笑着說:“唉!真沒想到是你們兩人啊!你們怎麼都改名換姓了?”
我說:“曉明!我們也不知道!進來後,教官就讓我們用這個名字了!”
周曉明笑着說:“明白!你們是重點培養對象!以後,秘密戰線就靠你們了!”
大家笑了!
此時,正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我和小達帶着飯碗和飯菜票等,跟着周曉明、魏大夫和牛世龍去學校的食堂吃飯了。
到了食堂,我們排隊打了飯菜,學校的飯菜不怎麼樣,沒有什麼油水,就青菜、鹹菜、饅頭和青菜湯等。
我們打了飯菜之後,在一起吃飯聊天。
曉明說:“哎呀!你們在學校可要小心啊!這個學校的淘汰率很高啊!特別是新生,能夠留下繼續讀書的人很少啊!你們新生,一般教官叫你們做生瓜蛋!如果,初試被淘汰退學的叫破鞋!做了破鞋的人,以後就算留在系統內工作,也只能做盯梢、線人或者臥底之類的辛苦活啊!學習和訓練中途給逃跑留級的叫歪瓜!兩次考試都不能過關的叫劣棗!歪瓜劣棗還好,以後,可以就業,在系統內做一般的工作人員!只有最終,以優異成績畢業的人,才能被總部委以重任啊!”
小達說:“唉!什麼生瓜蛋、破鞋、歪瓜劣棗!這些稱呼也侮辱人了!這麼說,這個學校教官都是混蛋?!”
魏大夫笑着說:“哎呀!那就是個稱呼而已!不想得到那個榮譽,自己變聰明一點就行了!”
牛世龍說:“唉!給別人取這些稱呼的人,確實太沒品德啊!”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