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夜闖北宮,母子解媚
鄴城皇宮
高緯的耳邊充斥着“呼呼呼”的疾風聲,四周的溫度也不自覺地降下來了許多,但是高緯還是敏銳地自己身體開始慢慢地變熱了,腦海中猛地想起了兩年前的長安竹屋事件,高緯心道不妙,掙扎地擡起了頭,高緯虛弱地對“龍隱”說道:“不要去龍乾宮了,快,快去玉明池。”“主子,這。。。。”“龍隱”有些遲疑地說道。“你敢違抗朕的命令嗎?”高緯虛弱中帶着一絲冰涼地說道。“奴才不敢,奴才這就送主子過去。”說完,“龍隱”開始更加快速地在皇宮的高聳的屋檐上移動着。(高綽和高儼已經被其他的“龍隱”送去了自己的寢宮。)
移動了好一會兒,“龍隱”突然停下了腳步,在一座宮殿的屋檐上站立住了,高緯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怎麼停了,快走啊。”“主子您是不是不舒服?”“龍隱”還是面無表情,但是語氣中帶着微不可查的擔憂地問道。“朕中了媚藥了,快送朕去玉明池。”“龍隱”想了想,突然轉身向與玉明池相反的方向移動,高緯見狀,想喊住“龍隱”卻因爲自己身體的異樣而喊不出話來,腦袋也因爲越來越重的暈眩感,垂了下來。
沒過多久,“龍隱”在另一所宮殿的屋檐上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抱着高緯從屋檐上落到了宮殿前的大理石走廊上,然後趁着守着宮殿大門的宦官們不注意,立刻快速移動到他們身邊,幾個眨眼間,大門外的七八個宦官就全倒地了,然後,“龍隱”迅速地打開了宮殿大門,立刻進入了這座宮殿。
過了一會兒後,宮殿裡的宮侍們便幾乎都被打暈了,“咚”在打暈了最後一個小侍女後,“龍隱”和高緯便進了內殿。“龍隱”眯眼仔細地觀察了一遍四周後,馬上小心翼翼地把高緯放了下來。高緯有些困難地用雙腿支起了身子,用那雙迷離的藍紫色眸子打量着這內殿的一切。
突然高緯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雙眼,然後,又看了一遍內殿,看過後,高緯緊盯着那個“龍隱”,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問道:“這是北宮,是朕母后的寢宮嗎?”“是,這是北宮。”高緯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被打破了,高緯喘了一口粗氣,咬牙問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帶朕來這裡。”“因爲只有北宮最近,要是去了乾鳳宮或是坤鳳宮,主子的身子怕是早就熬不住了。”“可是這是朕母后的寢殿,難道你要讓朕的母后替朕解媚嗎?”高緯用沙啞的嗓子低吼道。“奴才不管主子與太上皇后的關係,奴才只知道太上皇后可以幫助主子解除媚藥。”“龍隱”依然是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這狗奴才。。。。。”“誰在哪裡?”高緯剛想訓斥“龍隱”便被一個輕柔的女聲給打斷了,高緯聽到這個聲音,燥熱難耐的身子立刻僵硬了,因爲高緯聽得出來這個女聲便是胡曦嵐發出的,“奴才告退了。”“龍隱”乘勢說道。然後便迅速消失了,“唉,你。。。。”高緯想說的話也來不及說出來了,“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深夜擅闖哀家的寢宮,哀家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胡曦嵐輕柔中帶着幾絲冰冷地說道。
高緯無奈,只得轉身,摘下了面具,丟在了地上,慢慢地走到牀前,對正端坐於沉香木牀榻上的胡曦嵐說道:“是我,母后。”高緯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了,身上的體溫也越來越高。胡曦嵐聞言,急忙從牀榻上站了起來,走到高緯身邊後,見到真是高緯後,腦子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半個月的那一幕,粉頰上立刻飄浮起了兩片淡淡的紅暈,僵硬地笑道:“原來是緯兒啊,這麼晚了,你來母后宮中做什麼?”
“兒臣,兒臣。。。。。”高緯突然呆呆地看着胡曦嵐,不再說話了,只是眼中的慾望更甚,胡曦嵐順着高緯的目光一看自己的身上,忽然“啊”的一聲後,急忙用雙手護住了胸口。
原來:因爲夏夜炎熱,所以胡曦嵐一直喜歡脫去紗衣,只穿着肚兜睡覺,而剛剛胡曦嵐因爲聽到內殿裡有聲音,所以急忙穿上了薄薄的紗衣,可是因爲剛剛實在太急了,所以胡曦嵐只是把紗衣下方的玉鳳扣扣好,紗衣上方的玉鳳扣卻沒有扣穩,剛剛她的身體一走動,玉鳳扣便鬆了,一小片紗衣也掉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脖子,精緻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被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的玉峰。
扣好玉鳳扣後,胡曦嵐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後,繼續問道:“緯兒你還沒說你深夜來母后寢宮究竟作甚那?”“兒臣,兒臣。。。。。。”高緯沙啞着聲音猶豫道,心道:難道要我說我是被“龍隱”帶到你宮中,想要你替我解媚嗎。胡曦嵐起初沒在意高緯那沙啞的聲音,現在又聽到這種聲音,不由疑惑地問道:“緯兒,你的聲音怎麼了,怎麼沙啞成這樣?”“兒臣沒事,真的沒事。”高緯急忙說道。卻不知,她話說得越快、越多,她的那沙啞的聲音就越明顯,所以胡曦嵐聽完後,心中疑惑更甚。
走到高緯面前後,胡曦嵐伸手摸了摸高緯的臉,有些驚嚇地說道:“緯兒,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燙,可是發燒了,你別急,母后這就叫人宣太醫。”(因爲內殿裡沒有燭光,只有淡淡的月光,所以胡曦嵐並沒有發現高緯那眼中的慾望。)“來人。。。。啊。”胡曦嵐剛想叫人,便被一股大力強行拉入了一人的懷中,“母后,母后”高緯說話的同時,嘴中的熱氣曖昧地灑在了胡曦嵐晶瑩的耳垂上。(高緯此時身高已經高達五尺了,比胡曦嵐還要高小半個頭。)
原來,剛剛在胡曦嵐伸手摸高緯臉的時候,高緯明顯感覺到那短暫的清涼,所以在胡曦嵐的手離開後,高緯心中便涌現還想要那清涼感覺的慾望,再加上媚藥的發作,高緯終於忍不住地伸出了手,大力地把胡曦嵐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胡曦嵐立刻發現了兩人現在的曖昧情況,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高緯的懷抱,並同時說道:“緯兒,快放開,我是母后啊。”但是,胡曦嵐卻不知道,她的這一扭動,更是把高緯本來就很高漲的□,弄得更上了一層樓,高緯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然後,高緯運用着更大的力氣把胡曦嵐拽到了牀榻上,胡曦嵐剛想掙扎起身,便被隨之而來的高緯給壓住了,雙手也被高緯禁錮住了,胡曦嵐一擡頭,便看見高緯那雙火熱的眸子,心裡一驚,聲音顫抖地問道:“緯兒,你怎麼了,我是母后啊,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高緯勾了勾嘴角,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正在和我喜歡的女人做着我喜歡的事。”“什麼,緯兒。。唔唔”胡曦嵐剛想說話,便被高緯緊隨而來的吻給阻攔住了,高緯吻住胡曦嵐的粉脣後,伸出一小截的舌頭慢慢地勾畫着胡曦嵐完美的脣線,勾畫了一會兒後,高緯的舌頭剛想進入胡曦嵐的口中,卻馬上就發現了胡曦嵐正緊咬着貝齒,不讓她進入。
高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嘴脣還是停留在胡曦嵐的脣上,但是右手卻悄悄地放開了胡曦嵐的手,移到了胡曦嵐的胸前,如一條遊蛇一般,高緯的右手很快便移到了胡曦嵐的紗衣裡,在觸碰到胡曦嵐的玉峰後,高緯的右手立刻將那側的玉峰輕輕地揉捏了起來,胡曦嵐受此刺激,不由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粉脣也半張開來,高緯的舌頭乘勢立刻滑了進去,勾起胡曦嵐的舌頭開始纏繞起來
。
吻了將近半刻的工夫,高緯才終於放過了胡曦嵐,慢慢地退了出來,退的過程中還帶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正在大口呼吸的胡曦嵐一見到這個,本來因爲供氧不足而泛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但是高緯見到這個後,立刻低下了頭,開始細細地吻起了胡曦嵐光潔如玉的頸脖,胡曦嵐被吻得□不斷,順着頸脖,再到精緻的鎖骨,到達了胡曦嵐的玉峰,高緯猛地撤去了胡曦嵐的紗衣,然後一把拽斷了胡曦嵐的肚兜帶子,往後一扔,潔白的紗衣和月白色的肚兜便飄落在了地板上。
這樣一來,胡曦嵐這一對白皙的玉峰便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了高緯的眼前,高緯看到這一幕美景,心中的慾望終於到了最高處,快速低頭,吻住了胡曦嵐的一側玉峰,舌頭在那顆紅豆上畫着小小的圈圈,而另一隻手則輕柔地撩撥着胡曦嵐的另一側玉峰,不一會兒,胡曦嵐便被挑逗都受不了了,聲音有些嬌媚地說道:“緯兒,緯兒,不可以,我是你。。。啊。”高緯一聽這話,把輕柔的吻改成了略有痛意的撕咬,中途還用舌頭溫柔地舔着那顆紅豆,胡曦嵐快被這樣快感中帶着隱隱的痛意的感覺逼瘋了,口中的呻、吟更加大聲了。
高緯撩弄了好一會兒的那雙玉峰後,細吻繼續向下,溫柔地吻過胡曦嵐滑潤的肌膚,小巧的肚臍,平坦的小腹,最終來到花園入口處,高緯看着那從花園中流淌出來的花汁,毫不猶豫低頭吻向那裡,伸出舌頭溫柔地在兩朵花片上滑動着,突然將舌頭擠進了花片裡,快速地抽動着,同時吞嚥着花園口不斷溢出的花汁。
胡曦嵐被高緯這樣一刺激,雙手條件反射地抱住了高緯的頭,口中溢出“恩恩。。唔。。”的呻、吟聲,高緯衝刺了一會兒後,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更加快速、猛烈地衝刺起來,“啊”的一聲後,胡曦嵐的第一次□終於來臨了,噴射出的大股花汁全都被高緯吞了進去,之後胡曦嵐癱倒在牀上,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高緯擡起頭,快速吻住了胡曦嵐的粉脣,將嘴中的一半的花汁倒入了胡曦嵐的嘴中,等到胡曦嵐猝不及防地吞嚥下去後,高緯才慢慢地嚥下了嘴中的花汁。
高緯嘴角微勾,邪魅地說道:“母后可是快活了。”在見到胡曦嵐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後,高緯繼續說道:“這是兒臣還沒有飽那,所以母后還得餵飽兒臣。”說完,又吻起了胡曦嵐的玉峰,右手從胡曦嵐大腿上慢慢向上,移到了花園入口處,停留了一會兒後,高緯的右手迅速地刺入了花園中。
“嗯。”胡曦嵐因爲高緯這樣的舉動,有些不舒服地微微皺了皺柳眉,高緯也不急,慢慢地等着胡曦嵐有些適應後,右手開始在胡曦嵐體內快速衝刺起來,又是還調皮地用手指颳了刮鬍曦嵐那溫熱的內壁,胡曦嵐被高緯這樣的動作撩撥地呻、吟不斷,小臉上因爲快感而溢出的汗珠越來越多,腦袋也開始向左右微微搖擺起來,沉香木牀榻也開始微微搖動了起來。
這一夜,高緯也不知道自己要了胡曦嵐多少次,反正就算是胡曦嵐最後被快感弄得暈過去了,高緯還是不知疲倦地在胡曦嵐體內衝刺着,直到天際出現了一絲白光後,高緯終於也累了,起身去拿了一條棉布,替胡曦嵐和自己草草地擦拭了一遍後,蓋着錦被,抱着沉睡中的胡曦嵐進入了夢鄉。
今夜,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