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聽出來她聲音有些異常,轉頭看着她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主人好像也沒有真生你的氣,這不早上我說想來看看你,主人立刻就同意了,還說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讓我去找他。 ”
“他真是這麼說的?”崑崙雪有些驚訝,原本以爲他一時半會兒不會理會她了呢。
“我騙你幹嘛?你需要什麼嗎?”貓貓正視她說道。
崑崙雪的臉色也好了一些,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什麼了,這什麼都不缺。我累了再休息一會兒,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現在也可以自己起來了。”
貓貓聽她這麼說,也在她的牀邊趴了下來,說道:“我也沒事情做,所以就在這裡休息好了,懶得走動。”
這個傢伙肯定是不放心她,纔想在這裡陪着她吧,可就是不肯承認,真是性格彆扭的貓。
崑崙雪也沒有拆穿它,只是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休息一下。貓貓看見她不動了,這才捲縮起身子在她的枕邊不動了。
一直到靈巖、靈渠兩位上仙和小師弟來看她的時候,貓貓才晃了晃身子走了出去。有人在這裡陪着她,它也就不在這裡了,除了九耀帝君和崑崙雪之外,貓貓從來都不理睬其他的仙人。
靈巖上仙昨晚聽見靈渠上仙說她和九耀帝君都受了傷之後,立刻就要跑來看她,是硬被靈渠上仙給拉住的。
雖然別人不知情,但是他可是知情\/人之一。他在衆人面前爲他們做了證人,說是他們交換定情信物的見證人,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都互有好感但是沒有捅破這曾窗戶紙。
這次他們回來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且不宜被外人聽見,更何況她還被在那麼多人面前深情表白,肯定也要有所迴應。女孩子臉皮薄,看着她被抱走的時候一言不發,只是紅着臉低着頭也知道,她肯定一時還不想見其他人才對,所以靈渠上仙才沒有讓靈巖上仙過來。
這不靈巖上仙一大早就要吵着來看寶貝徒弟,一來他是真擔心她的傷勢,二來他也有點不相信,怎麼她就要和九耀帝君結成仙侶了呢?之前他竟然一點也沒看出來,再說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和他說一聲呢?
這還是硬被靈渠上仙拖着,纔沒天一亮就闖進來。靈渠上仙對他說:“雪兒身體沒有那麼快恢復,所以即便是天一亮就去,也不一定見得到,她可能還沒起身。”
靈巖上仙這才勉強有在家裡轉悠了一陣,但還是沒到午時就到了這裡。來了就一股腦的問了崑崙雪一大堆問題。
崑崙雪看着他們,咧了咧嘴說道:“靈渠師父,您和師弟回去沒和靈巖師父說嗎?他怎麼……”
靈渠上仙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都和師兄說了,可是他偏不相信,非要來親自問你才作數。”
崑崙雪只好舔了舔嘴脣,開始慢慢的說道:“師父,其實昨天是花族之人欺人太甚,又處處顛倒是非,我和九耀帝君不得已才編了這個謊話,說是要結成仙侶什麼的。這還多虧了您給我和九耀帝君打造的刀鞘和劍鞘是一模一樣的,才把這個謊話給說圓了,沒露出破綻。”
靈巖上仙這才捋着鬍子說道:“我就說如果雪兒有這樣的心思定然不會不告訴爲師,可是師弟他非說你們……”
“咳咳”靈渠上仙乾咳了兩聲打斷了靈巖上仙的話。此時靈渠上仙和靈賀凡都瞪着眼睛盯着崑崙雪,不明白她爲何會這麼說。
昨天的情形,雖然他們是被逼的不假,但是九耀帝君的那些話,就連他們都看得出說的絕對是實話,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靈渠上仙沒有說話,靈賀凡卻開口說道:“師姐,九耀帝君若不是真想和你結成仙侶是不可能把母親的遺物交給你的。”他說完還用眼睛瞟了瞟牀上躺着的寶劍。
崑崙雪其實很不想繼續這個問題,她剛剛失戀好咩,現在心裡的傷口還都沒有癒合囁。
可是看着靈渠上仙和靈巖上仙也都看着她,一副此言有理的樣子。
崑崙雪只好嘆了口氣說道:“這不是怕露出破綻,所以暫時由我代爲保管,以後是要還給他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好收下,再說這東西給我用不是太浪費了?”
看着三個人清一色的表情,好像她的解釋很沒有說服力,她趕緊接着說道:“真的,這不昨天九耀帝君來的時候,還不放心我獨自保護這把劍,讓我帶着這把劍一直跟在他身邊,由他來保護才放心啊。”
靈渠上仙和靈賀凡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感覺,這句話似乎不應該是這個意思吧,重點似乎是讓她跟在他身邊,保護的是她而非它吧?
只有靈巖上仙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他竟然相信了?靈渠上仙和靈賀凡看了看靈巖上仙,又看了看崑崙雪,他們現在倒是覺得這師徒兩個有點像了,雪兒平時看着挺聰明伶俐的,怎麼遇到這種事情就這麼遲鈍了?
想想最近崑崙雪也確實是和靈巖上仙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難道是被師兄給教傻了?
靈渠上仙忽然覺得這樣不行,於是開口說道:“那個……雪兒,九耀帝君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宣佈你們即將結成仙侶的事情,即便你們是不得已這樣說,到了這一步結成道侶一事也是勢在必行了,不然一定會落人口實的。”
有的時候他這個徒弟還真和他的師兄有點像,如果直說她肯定不相信,所以他沒直接說她想的不對,而是想用這樣的話點醒她,希望告訴她,這話可不是隨便能亂說的,九耀帝君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說這樣的話的。
沒想到崑崙雪竟然點了點頭,隨意的說道:“我知道啊,那就結吧,反正不過是個儀式吧?只要大家都認爲我們結了不就行了?”
這時候三個人都向她投來了詫異的目光,崑崙雪被他們看得有點不自然,於是她轉了轉眼珠,試探着開口說道:“該不會……還有什麼苛刻的或者很難達成的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