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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當月宮仙子的小手抓住王君臨的火熱時,王君臨再也想不到別的,他瞬間已經被月宮仙子深深的淹沒,徹底的放開心扉。
他甚至因此而恢復了一些力氣,本能的伸手將柔軟嬌弱的月宮仙子完全摟住了,而月宮仙子明顯是個新手,可此時不需要別人去教,一切都遵循着一種本能……
儘管沒有用手去觸碰,但是王君臨已經感覺到了一種泥濘不堪。當他被那溫暖火熱包圍的時候,他嗓子裡面發出野獸一般的吼叫,甚至短暫的迷失了自己。
月宮仙子笨拙的坐下去的時候,一陣疼痛讓她短暫的清醒了過來,她是第一次,那種疼痛不單單是肉體上的疼痛,更是一種精神上的煎熬。
疼痛讓月宮仙子短暫的清醒了過來,她看了一眼王君臨,眼裡忽然流出了淚水,她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想法,可是那種短暫的清醒再次被瘋狂的慾望淹沒。
她忘記了一切,變成了一艘在狂風巨浪的大海里顛簸的小小帆船,有些生澀,有些迷茫。
不知道是迷藥的效果漸漸消失,還是其它奇妙的原因,當兩人結合時,王君臨的力氣竟然開始漸漸恢復,只是這個時候王君臨絕對不可能推開月宮仙子。
相反,他抱起月宮仙子,變被動爲主動,甚至將月宮仙子放在了地上的衣服之上。在月宮仙子笨拙卻又瘋狂的迎合之下,他忘記了身下的女人是誰。
慾望總有離去的時候,當月宮仙子漸入佳境,由痛苦變成人間最爲舒爽的享受時,她感覺到一團讓她發出一聲尖叫,全身舒爽的抽搐甚至痙攣的滾燙,然後她睜開了眼睛。
王君臨停止了動作,看着尖叫之後愣愣盯着他的月宮仙子。王君臨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難受,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動也不敢再動。
臉上還有紅潮未褪的月宮仙子的臉色有些木然,她的眼光有些躲閃和呆滯,神情之中蘊含着羞死人的意味,以致於她此時一點都不敢動,或者說不知道該做什麼或者說什麼。
王君臨看見月宮仙子的臉色,心裡莫名的有些慌張,同樣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整整看了數十息的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月宮仙子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霧氣,兩行淚水再次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下來,無聲無息,卻似乎永不停止一般。
她伸手推開了王君臨,可是王君臨卻感覺到她的手有些顫抖。不,是非常的顫抖。王君臨找不到應該說的話去安慰月宮仙子,該說什麼? 我是受害者,是你強姦了我好不好!你還哭,更何況咱兩若不這樣,那淫毒可以將你活活燒壞好不好!所以,我這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好不好!
可是話說回來,你既然是救她,爲什麼到最後的時候那麼的主動和瘋狂呢?
月宮仙子掙扎着爬了起來,走到牀邊用牀單默默的擦了擦下體的和腿上的血跡,然後緩緩的穿起自己的衣服。
“我會負責的。”鬼使神差,王君臨看着月宮仙子的樣子,突然脫口說道。
月宮仙子聞言,身體一震,靜止片刻之後,又繼續穿衣服,穿好之後,神色複雜之極的看了一眼王君臨,踉蹌着走了出去。
從開始到最後,她沒有和王君臨說一句話,王君臨說完那句‘我會負責’的話之後,也不知道應該繼續和她說什麼。直到月宮仙子走了出去,王君臨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起來迅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快步追了上去,在樓下通往後院的門口追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月宮仙子停了下來,但沒有轉身,說道:“我叫陳丹嬰,你要將這個名字牢牢記在心中,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她便繼續向前走去,王君臨潛意識的跟了上去,陳丹嬰依然沒有轉身,冷冷的說道:“不要跟着我,不然我現在便殺了你。”
王君臨苦笑一聲,停了下來。
深夜,即使是熱鬧的春女坊也顯得寧靜和安逸。
陳丹嬰的身影卻慢慢的消失在王君臨的視線當中,沒入了春女坊後面十多個獨立庭院最邊上的一座獨立閣樓中,王君臨站在原地久久的沒有移動一步,他的心裡有了一絲淡淡的惆悵,竟然無法說的清楚。
……
……
王君臨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那個名叫馨兒的少女還在沉睡。如今身懷傷勢,且這春女坊敵友不明,王君臨不敢再待下去,迅速的穿上外袍,將裡面的夜行衣掩蓋,到樓下叫起自己的四名護衛,連夜便離開了春女坊。
夜風徐徐,帶着一絲涼意。此時已經是凌晨申時,再有半個時辰天便會大亮,但坊市門還沒有打開,王君臨回不到侯府,便帶着四名親兵不急不緩向五福茶社而去。
“陳丹嬰?這個名字很奇怪。”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那楊明嶽雖然與她是一夥的,但她卻又不像是越國公楊素的人。”
今夜雖然最終還是殺了那楊明嶽,但是整個過程實在是太過驚險和詭異了一些,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和自己瘋狂一夜的陳丹嬰是什麼人。甚至連被他砍了一個胳膊的洛無花是何人也不太清楚。
洛無花雖然在大隋有不小的淫名,但王君臨的圈子和關注點一直不在這方面,自然不會有人告訴堂堂開國侯這種事情。
“陳丹嬰便應該是月宮仙子,而月宮仙子是春女坊的人,所以只要弄清楚春女坊背後之人,或許便可以弄清楚陳丹嬰的身份。”不管王君臨願不願意承認,陳丹嬰已經進入了他的心房之中。
自來到這個時代之後,與王君臨目前有“一夜瘋狂”之情女子已經有三個人,第一個是西域沙州三霸主之一的蘇氏的大小姐蘇靜香。第二個是比王君臨大了有七八歲的樂平公主楊麗華。第三個便是這來歷詭異神秘的陳丹嬰。
說來也奇怪,比起與蘇靜香和楊麗華‘一夜情’之前已經有了一定感情基礎,且雙方是你情我願。而他與陳丹嬰在這之前就是個陌生人,且剛開始此女分明是要對他不利,一度差點讓他陷入死境,甚至至今他傷勢未愈,而這一晚上瘋狂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所致。
可就是這樣,在短短的一夜之間,陳丹嬰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隱隱超越了蘇靜香和楊麗華,最主要的是他對陳丹嬰的感覺多了一種叫‘愛情’的喜歡之意。
也正因爲此,他一心想要儘快將陳丹嬰的身份弄清楚。
心中想着事情,五人騎馬走到了五福茶社所在坊市大門口,這裡是一個佔地廣闊的廣場,雖然天還未亮,但廣場上已經有不少小商小販早早到來佔位置,期望能夠多賺幾個辛苦小錢。
一進五福茶社,暫時負責茶社之事的二掌櫃劉成勝便得到消息迎了上來,有些恐慌和緊張的說道:“侯爺,自孫掌櫃消失之後,小人便發現茶社外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盯着我們茶社。”
王君臨點了點頭,皺眉沉思,沒有說話。
即使沒有孫文韜消失之事,不管是楊素,還是邱瑞,在這個時候派人盯着自己在京城的產業都是正常之事。但如今因爲孫文韜消失一事,如劉成勝這樣在茶社中做事的人顯然都已經心生恐慌,這樣的情況下卻如何經營茶社。
這兩天他一直考慮如何對付越國公府和昌平王府,這件事情倒是忽略了。只可惜他在京城的人手太少,從高臺城趕來的一百護衛即使一路上快馬加鞭,至少也要七八天的時間。若是張口向楊麗華求助,後者肯定會借給他人手,可是他潛意識中不想讓自己的事情過多借助楊麗華。
想了半響,未能想出解決的辦法,王君臨先讓劉成勝下去,讓四名護衛在外面守着,他要修煉調理一下體內的傷勢。
……
……
一大早,一輛馬車便出現在越國公府側門前,一名身穿文衫,流着個山羊鬍的中年男子一臉疲憊,但神色興奮的下了馬車,一名僕從早等候在門口,連忙引他從側門輕車熟路的進了越國公府。
今天不用早朝,所以不用趕着早起,此時餐室內楊素正在用早膳。
“老爺,張先生來了。”在旁邊伺候的管家在身後小聲稟報。
“讓他進來吧!”
楊素將最後一口粥喝完,拿起手巾擦了嘴,腳步聲響起,張先生便快步走了進來。這位張先生其實是楊素麾下衆多幕僚之一。
“參見國公。”張先生插手恭敬行禮。
楊素擺了擺手,示意其免禮,說道:“張思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被稱爲張思衆的中年男子興奮地說道:“回稟國公,那五福茶社的掌櫃孫文韜已經將王君臨的秘密全部說了出來。”
楊素目光一閃,問道:“他都說了什麼?”
張思衆說道:“那孫文韜是王君臨麾下負責打理生意的第二號人物,據此人所說,王君臨一直向西突厥和吐谷渾人、吐蕃人走私瓷器、鐵具和茶葉,牟取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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