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酒店的頂樓除了有這些兄弟盟刑堂的精英看守之外,在這一層樓的各個地方都還安裝了監控探頭,不僅杭州本地的監控室能夠看到,而且遠在蘇州的白魔也能對此進行遠程監控。
這一次葉尋並沒有走在最前面,因爲他已經對那種感覺看淡了許多,隱沒這纔是一個真正的高手所應該具備的素質。
“少主,韓定海父女三人便分別住在這三間房間裡!”引領着葉尋等人的那個冷酷男人轉身對着葉尋說道,說完之後便又恭敬的站在一邊,等候着葉尋的差遣。
“嗯,韓心兒在哪個房間?”葉尋問道。
“第二個房間就是。”
“幽天,你去把韓青萍和韓定海帶到同一個房間裡面去,你們守在外面,紫菡,我們進去!”葉尋吩咐完之後,便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好像敲門的基本禮貌在他那裡根本就不管用似的。
兄弟盟的精英最重要的一條便是無條件的服從命令,做到令行禁止,所以幽天很快就進入到了韓定海的房間當中,而那羣刑堂的精英則是筆直的站在門外。
雖然韓氏父女現在是葉尋手中的俘虜,但是按照他的要求,程紫菡都是以極高的規格來對待這父女三人,在生活上絕對是沒有一點兒的怠慢,所以這西城酒店的頂樓也被特意修整成了總統套房,而且還是不同風格的。
當葉尋推門進去的時候,韓心兒正躺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本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書,慵懶的樣子好像並不太適合現在的這個季節。不過讓葉尋覺得詫異的是,看這個女人的樣子,似乎對這樣的生活還很享受,被人囚禁起來也能快樂?
葉尋不知道,但他心中卻有這樣的問題,所以他開口了:“在這裡住的還算是習慣吧?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就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就一定會幫你辦好!”
韓心兒似乎對葉尋的突然到訪並不是覺得很奇怪,依然是側躺在沙發上,就像是一隻正在享受溫暖陽光的小貓似的,而外面也的確是有陽光照射進來。葉尋並不擔心那玻璃的存在會讓韓心兒有求救的機會,因爲這是專門定製的特殊結構製成的玻璃,只能從裡面看外面,外面的人向裡面看,只能看見一片黑暗。
“還好,如果我說我想見見我的姐姐和父親,你能幫我這個忙嗎?”韓心兒突然做了一個極具魅惑力的姿勢,伸出那潔白如玉的小手,輕輕的捋了捋腮邊那幾絲含進嘴裡的頭髮,嘴角帶着一抹笑意。
如此一個清純的女孩子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賣弄起了風騷來,這讓葉尋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雖然韓心兒剛纔提出的要求並不算是過分。
“就這麼簡單?”葉尋笑着反問道,裝作沒有見到韓心兒剛纔那看似不經意的動作,他曾經就自封爲定海神針,當然不會看見漂亮女人就來勁。所謂定海神針,那就是一個男人的定力達到了一種收放自如的地步,比古代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要厲害。
“既然簡單,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韓心兒也是針鋒相對的說道,臉上雖然還是帶着笑容,但是語氣卻冰冷了許多,只是她忽略了一個人,那便是當葉尋在身邊的時候便會隱藏鋒芒的體貼女人,程紫菡。
“你現在可是我的俘虜,說話就不能和氣一點嗎?”葉尋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程紫菡,苦笑着說道,就好像是被那個沙發上的女人給打敗了似的。
可是在血雨腥風中都屹立不倒的影子殺神,豈能被一個小女人給打倒,即便是要倒,那也只能是和對方雙雙倒在牀上,共度那溫柔甜蜜的性福時光!
“我可從來不會以俘虜自居,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我在這裡已經差不多快有兩個月的時間裡,今年的新年也好像過了,你還在等什麼?”韓心兒現在終於注意到了站在門口暗處的程紫菡,看着對方慢慢朝着自己走來,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沙影七魔中的紫魔,那份溫柔永遠只屬於影子一人所有,而那份徹骨的冰寒纔是外人所應該看見的。雖然程紫菡和香草這兩個葉尋最早的女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默許了葉尋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行爲,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們就會讓任何一種都去接近自己的男人,比如說是韓心兒,對方剛纔那不顯眼的動作似乎已經讓程紫菡判處了死刑!
“就等着這一天的到來。”葉尋道,在又一村待了這麼久,以致於新年都忘記了是什麼時候,不過有江楚月那樣的美人陪在身邊,這個新年倒也不是那麼的乏味。
“如果你是想要我們的命的話,你肯定不會把我和我父親姐姐帶到杭州去;如果你想從我們韓家這裡獲得什麼的話,我想也不必了,因爲你肯定已經安排手下接收了我們韓家所有的企業和資產!”韓心兒就這樣看着葉尋的眼睛,緩緩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有些不敢看程紫菡的眼睛,等了一會兒,突然變色道:“葉尋,你究竟想要什麼?!”
“呵呵,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葉尋笑着說,其實看到韓心兒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他的心中也很過意不去,“我想要的,自然就是你!”
韓心兒眉頭一皺,嘴脣也緊緊的咬住,眼中就彷彿是要噴出怒火一般,起伏的胸口說明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因爲她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你不要誤會,也不要把我想成那樣齷齪的人!”葉尋苦笑着說道,從韓心兒臉上的表情他便已經揣摩到她心中的想法了,可是他並不是這樣想的。
“難道你不是嗎?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一定和你有着非同一般的關係吧,而你在學校的時候,好像又和那叫林小曼的女孩有關係,難道她不知道你揹着她在外面找了很多的女人嗎?”韓心兒冷笑着說道,漸漸的把話題從自己身上移開,不知道又在做着什麼打算。
“我知道。”
程紫菡淡淡的說道,話語之中卻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讓對面坐在沙發上的韓心兒很是疑惑,又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葉尋,這男人究竟給女人下了什麼迷藥,讓女人對他如此的死心塌地?!
“你挑撥離間的把戲好像並沒有起什麼作用,那麼我們就來說正事吧!”葉尋笑着說,想挑撥他與程紫菡之間的關係,那無異於是癡人說夢,“我想要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要你爲我辦一件事,一件很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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