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日落,江妤坐在茶樓中喘了口氣,逛了一下午這才發現她們竟趕上了花燈節,不知何時大街上已經人聲鼎沸,花月與海棠手中亦是拎滿了東西,二人面上竟看不出一點疲憊之色。
倒是江妤累的連吃了幾碗冷酒,身邊正在吃盞的江映月嗔了幾聲,道她吃醉了酒可不好像母親交代,又而頓了動作,看着身邊的海棠皺眉道,“本宮總覺得還有一件事未曾去做。”
海棠與花月對視一眼,方纔想起回笑道,“夫人說此次回孃家,要去給姑爺添置一方筆墨,您只記得給三娘買了新衣裳,旁的倒是忘了。”
江映月掩面怪嗔了一眼海棠,吩咐花月看好江妤,“我與海棠去去便來,你若覺得無趣便去樓下聽先生說會戲。”
目送二人離開,江妤吩咐花月看好他們買的東西,自己要去樓下聽戲一會子便上來。
三品軒是長安城內數一數二的繁華酒樓,卻不同於其他酒館的嘈雜,能進這座酒館的必是文人墨客,樓腳處幾朵幽蘭並蒂而開,倒沉得這酒館更是不俗。
江妤聽了一會,只覺眼前昏昏的便想回樓上,卻瞥見不遠處雅座上,一名男子甚是眼熟,悠悠回想間她紅着眼睛已然拉住那男子的袖口,不覺出聲,“湛湛,是你嗎.... ”
“你怎會在這裡.... ”男子皺了皺眉,還未等有所反應,江妤面色泛紅雙手已經環上他的脖頸,雙眼朦朧的看着眼前怔愣住的男子,理智告訴她此人並不是以往所熟悉之人,可最終貪慾戰勝了理智。
玄湛一臉鐵青的站在原地,任由眼前吃醉酒的女子吃他豆腐,原本四人的客桌上只餘他與江妤。
周圍文人見江妤如此對待玄大人,本想上前好心提醒,玄湛已然快他一步將黏在身上的江妤推開,冷聲道,“江三娘子請自重!”
被推開的江妤愣了愣神,一股奇特的感覺從腦海劃過,嘴上暗罵一聲倒也不管眼前人是誰跌跌撞撞的出了茶樓,眼下她只想涼快些,待在裡面着實太悶得慌。
剛走出去沒幾步遠,手腕便被生生扼住,江妤呼了一口熱氣,聲音酥軟的沒好氣兒道:“姑娘我現下很不舒服,不想惹麻煩的就給我起開。”
夜色漸濃,大街上的百姓們都忙着觀賞花燈,又或是見慣了這場面竟無人駐足看熱鬧,江妤知道她被下藥了。
抓着她手腕的男人粗壯有力,見她一副恐嚇的模樣更是來了興致,色眯眯的打量着江妤,狠道,“一會功夫不看着你就敢跑出來吃酒?這是什麼地方你也配進去,趕緊給我回去伺候郎君,怠慢了仔細我扒了你的皮!”
說完便扯着江妤的胳膊往暗道走去,這熟悉的套路怎麼感覺像在哪裡發生過,藥效太烈致使她一點勁也用不上只能被拽着進了巷子,江妤咬住下脣逼迫自己清醒一點,從頭上拔下銀簪借用慣力,快準狠的對着男人的脖頸刺了下去,男人吃痛的捂着脖子,狠道,“小娘子有兩下子,但買家說了若你敢反抗,便是打死了也不要緊,你若乖乖的配合,我保證留你一條命。”
江妤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看着男人,“你若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雙倍買金,並且保證不追究此事,既能把我帶到這裡便是知曉我的身份,可這筆買賣你若殺了我,你又怎能保證那位買家會放過你?”
男人眼看藥效發作,沒功夫理會她後面說的話,忍着巨痛便已上前撕扯江妤新買的裙子,邊撕邊笑道,“錢已經拿了,就算殺了我也是筆劃算的買賣,他們文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雖長得醜倒是個未出閣的,今日終於輪到我也能嚐嚐處子的滋味。”
衣服已被撕扯過半,江妤害怕的往後縮着,男人也已按耐不住解開褲腰帶便進了一步,喉間一抹溫熱劃過身體重重的向前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