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從白景千落下的那一刻,梅樺權就已經注意到他了。一身白衣,銀青色的髮絲飄逸而不張揚、面相柔美與同女性。
“他是我師傅。”花魑媚介紹到,而後又對着白景千說:“師傅,這位是梅公子。”
如此的簡單介紹讓梅樺權一時間想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在下梅樺權。”
“白景千。”也是如此的簡單兩人算認識了。
“白兄,爲何剛纔嘆氣?”梅樺權納悶:
“冤孽啊!”他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這麼說他們更不懂了。然而,白景千轉頭又問花魑媚:“媚兒,是否可以跟爲師回去了?”
花魑媚看着梅樺權,梅樺權也看着花魑媚。
“白兄,幽幽乃我梅某的娘子,久別重逢,還請白兄允許娘子留在身邊,梅某感激不盡。”梅樺權抱拳請求道:
白景千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許久:“你確定要這麼做?”
“是。”梅樺權定奪的說:
“不管以後她會有多少男子,你都會依然愛她?”他眯起眼睛看他又問:
“卮~”這話他就聽不懂了,什麼意思?
“你能嗎?”他的聲音又響起。依舊是柔和可親,可聽在梅樺權的耳裡,卻如千斤般重。有誰會願意自己的女人有別的男人,就更別提什麼多少男子了。
“媚兒,我看你還是跟爲師回去的好。”他也不想讓他的希望破滅,可是她的命就是如此,他有什麼辦法。就連......
“師傅,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花魑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難道,自己真的是叫“綠幽幽”
“哎!”白景千深深的嘆氣,來的縱究還是會來的:“那你可願意跟師傅回去?”
“不,師傅,媚兒要留下來。”花魑媚搖搖頭,如果事情真如他們所言,那麼她現在還是不能回去。
“媚兒......”他看着花魑媚那哀傷的眼神,哎!看來師傅說得對!強行改變只會更糟。
“師傅......”
“你好好保重吧!”他輕聲的點頭,他昂望天空,不願再去看:
“師傅......”爲什麼她的師傅總有讓人看不懂?
“可是媚兒啊!以後要是受傷了,心累了;記得還有師傅在,師傅永遠站在你的身邊。”他抱住她良久才說:
“恩恩,師傅,媚兒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的,你就放心好了。”花魑媚決口保證:“師傅,你要是再擔憂,這麼帥的臉蛋,恐怕要便成老頭子了;變成老頭子,媚兒就不喜歡了。”
“嗤!就你會說,那爲師走了。”他又輕笑着,抱起地上的夜舞沁瞬間消失了。
“梅公子......”送走了白景千回頭一看,卻見梅樺權還愣愣的呆在那裡。
“娘子,你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的對不對?”梅樺權有些恐慌,抓住她的雙肩,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問:
“嗤~梅公子,師傅隨便那麼一說你也當真;再說,我也沒哪個本事啊!”花魑媚好笑,這連邊都沒有的,都哪跟哪啊?
“那你爲何不肯叫我相公,以前你都叫的?”梅樺權還是覺得很擔憂。
“我......我很前有嗎?”她不是很確定的問:
“你懷疑我的話?”
“沒有,沒有。”這麼一下溫柔得不得了,一下又糾結鬱悶的美男子,她敢說有嗎?
“那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你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
“相......相公。”不就一個稱呼嗎?他有必要這麼揪着不放,花魑媚狂汗。
“娘子,那我們回梅家吧!”他的臉色這才恢復原有的面貌,摟着她往前走。
“可是,相公,我還有一點點事情沒辦。”花魑媚的額頭上已經是無數條黑線,她伸出手指比了比,
“什麼事啊?有比回去見公婆重要嗎?”梅樺權瞥着眉頭,不樂意。
“有。”花魑媚定奪的說:
“是什麼?”
“跟着我走就是了。”然後梅樺權就這樣莫名的跟着她回到客棧。
“這裡也有你要辦的事情?”梅樺權真的很受打擊,跟她在一起,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真怕有一天他受不了就這樣掛了。
“恩恩,聽說那個東陵王有那個玉名戒,沒看到那玉名戒一眼就走了,好可惜!”她已經知道那妖孽就是東陵國的王了,根據情報,他就有一個玉名戒。她躲在房頂上對着慕容陵的房間瞄。
梅樺權又是一陣無語......
“看來那妖孽已經有所防備了。”她又繼續分析着:“我們就從那邊下手,那邊是哪裡?”
“你都沒有查清楚就來了?”他啞言了,扶額......
“那個,不是沒有時間嗎!”花魑媚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這可不能怪她呀,要怪就怪那個玉名戒的魔力強大,讓她手癢癢的。
“卮!”梅樺權算敗給她了。
“相公,你說那個妖孽有沒有老婆?”她都沒看見過他有帶在身邊,應該沒有吧!想着那個很像秉兒的妖孽,她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娘子,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梅樺權沒想到她打聽起慕容陵的事情來,這讓他覺得她的心裡還是有他的存在的。
“沒有的事,相公你亂想了。”花魑媚解釋道:
“他的老婆可不止一兩個,可以說是佳麗三千。”他狠狠的貶低慕容陵,其實他說的也酸是事實。
“哇!這麼多?”花魑媚驚訝的張大嘴巴,可是爲什麼聽在兒裡,心裡還有點酸酸的?
“恩,他現在可是忙得不得了。”慕容陵,我看以後娘子還會不會走向你?
“那你呢?你有嗎?”轉念一想,好像他也是那個什麼大少爺的,那麼是不是也有很的多的女人?
“嗤!”看着認真的模樣,甚是可愛。原來她還是在意自己的:
“難道你有?”見他不答,只是在那裡偷笑,她有些怒了,又問:
“沒,沒有。”他連連擺手,他的小嬌妻啊!怎麼這麼的可愛,真想上去咬一口。
“量你也不敢有。”她揪了他的肌肉,狠狠的說到:
“喲喲喲!疼疼疼。”梅樺權頓時被她揪很生疼,連連叫出聲來。
“以後要是讓
我發現你有,你就完蛋了。”花魑媚鬆開他,狠狠的警告:
“不會的,娘子,我發誓,不管是以前還是將來,都只有你一個女人。”他舉起手掌,就起誓。
“好了發誓也沒用,有沒有以後才知道,現在算你過關了。”她拍掉他的手,又看向下面:
“哎呀!只顧着跟你說話,卻忘記看情況了,看吧!這下又找不着眉目了。哎!要是夜公子在就好了,他的輕功可是一流的。”她自言自語的說着:
“娘子.....”梅樺權聽着不樂意了,他聲音加重。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們男人傷不起。”她越看越覺得男人像個怨婦,乾脆就順着他的意思算了,也不會少塊肉。
“娘子,我帶你去。”這下他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了,這樣她纔不會老來想着別人。
“哪裡?”花魑媚被他牽着走,來到了一個房門前停下了。
“怎麼了?”梅樺權問她:
“噓!”她伸出一個食指止住他要說的話。
廂房裡
“影,事情辦得怎樣?”一個低沉的男聲悠悠的開口:
“王,一切安排妥當。”
“恩!通知下去,今晚行動。”
“是。”
“相公,你猜他在密謀什麼?”花魑媚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聽到這麼個神秘的消息,心裡激動不以的探究。
“應該是那個夜光寶瓶吧!”他琢磨着,能有什麼東西是慕容陵感興趣的,那應該就屬那個夜光寶瓶吧!
“又是那個東西?那東西真的那麼好嗎?大家都爭着想要?”花魑媚雖喜歡寶物,可也沒有他們那樣急迫的想啊!
“你也聽說了,得三寶者得天下,慕容陵他野心極大,怎麼會放過此物呢!”
“說得也是。”可是她還是對他的玉名戒感興趣,頭往裡探了探。
“啊!!!!!!”一個不注意,跌入慕容陵的房裡。
“娘子。”當梅樺權想抓住她的手時,已經來不極了。
“綠幽幽......”看着重疊在一起的兩人,慕容陵有瞬間的錯愕:“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梅樺權見此,立刻反應過來,拉起花魑媚。
“呵呵!路過,路過。”花魑媚起身尷尬的笑笑:
“路過?”誰信。
慕容陵的臉黑了又黑,梅樺權的臉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眸子直眸着慕容陵,生怕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是啊!不好意思。”說着,拉起梅樺權的手就走。
看來今晚寶物是不能到手了。
“你以爲,本王的房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妖孽的俊顏上動怒了。
“你想怎樣?”梅樺權和他也較量了幾年,怎麼又會不知道他的爲人呢。
“喂?妖孽,我都說是路過了,你還想怎樣?”失憶的綠幽幽並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多麼的危險,多麼的邪惡;只是按着自己的性格做事。
“綠幽幽你找死。”慕容陵看着花魑媚站在自己眼前,頓時怒火更上,拿起下人手中的長鞭直往她身上抽。
“娘子,小心。”梅樺權瞬間擋在了她的前面。
“你傻啊!就一個鞭子能耐我何。”花魑媚扶住他,看着那麼狠的一鞭打在他身,痛在她心。
“好一個長情的,今天就送你們上西天。”看在慕容陵眼裡更加的刺眼,怒火已經紅了眼,話音剛落人又衝上來。
花魑媚抱住梅樺權一個躲閃,放下梅樺權:“相公,你先呆着。”
“今天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花魑媚也毫不示弱,跟着兩人打了起來。
刀光劍影爲免傷無辜,花魑媚把他引到外面來。
而在外人看來,只是看見半空中一紅一綠的光線在划來滑去,最後花魑媚捱了一掌,落下。
“娘子。”梅樺權跑到她的身邊,扶住她。
“沒事。”她站起來,看着纔剛剛落下的慕容陵,眸子一眯:好你個慕容陵,本姑奶奶,有心放過你,你竟然敢暗傷我。下一秒又衝上前與他打鬥。
兩人打得昏天暗地,一片雷鳴交加。他們不知打了多久,天也漸漸的暗下來。
“停......”花魑媚止住要上前的慕容陵,氣喘吁吁的說:“我說妖孽,你這麼追着我不放不累嗎?”
“累,不過今天不能弄死你,本王算咽不下這口氣。”她左一個妖孽,右一個妖孽,他聽着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只是此時的他也是氣喘吁吁的,只不過作爲男子的體制自然要比花魑媚強。
“要不是我放過你,你還有機會在這裡兇我嗎?”花魑媚的武功要比慕容陵的更勝一籌,可是她卻有心放過他,弄得自己現在是一身的狼狽。
“本王有要求你放過本王嗎?有種使出絕招。”慕容陵就是慕容陵,傲氣得很,不管什麼時候都不願認輸。
“行,你厲害。這樣行了吧!”說着她就要往回走,慕容陵卻截住她:“女人我說過,今天不弄死你,本王就不叫慕容凌。”他又狠狠的放話。
“我說,妖孽,你這是爲什麼呀?”她就鬱悶加糾結,她家相公還等着呢!誰有空跟這個神經胡鬧啊!
“那是因爲你該死。”說着拳頭又過來。
花魑媚一閃,抓住他的手:“慕容陵,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聊好不好,你看你的人都來找你了。”綠幽幽看向前面的迎來的一羣黑衣人。
“找我的?”哼!這女人真是可笑。轉身一看,就感覺不對竟了。
“哇摔!還真酷!”她也有想過穿着黑衣去行俠仗義,那樣肯定比他們酷,可惜她每次說了都被師傅反駁,天天念着這不是你該做的。
到底什麼纔是她該做的?她也不知道,所以就要求下山去尋找。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這樣的一面,真的好激動。
“白癡。”慕容陵看着她花癡的樣子,鄙視了她一眼。
“你知道什麼?”花魑媚對他翻白眼,這時黑衣人已經全到了。
“喂?慕容陵在這裡啊!慕容陵在這裡。”花魑媚指着慕容陵大喊:
“女人,你想死?”他目瞪她,可惜黑衣人已經全部衝上來。
“你不是想死嗎?我這是成全你,看我多體貼。”她瞥了他一眼,就往一
邊閃。
那些黑衣人橫着刀劍就砍,本以爲可以看個熱鬧的,沒想到黑衣人也砍向自己。頓時又推到慕容陵身邊:“妖孽,如果丟下你一個人,我還真的覺得內疚。”
“女人,不想死就認真點。”慕容陵的眼皮直抽筋,這女人真是的這個時候了,還一副掉兒鈴鐺的樣子,當真不要命。
“喂?我說,我幫你們擒到慕容陵,你們可不可以放過我,我跟他還有仇來着。”花魑媚靠在慕容陵的身邊,卻對着黑衣人說道:
“女人,你找死。”慕容陵沒想到在兩人打的時候放過他,這個時候卻要出賣他,他真恨不得把她的嘴給縫起來。
“是真的,只有你們保證。”她完全不理慕容陵,繼續說着:
“怎麼辦?”他們猶豫了一會,問首領。
那首領的眸子就如一隻豹子直直的盯着他們不說話。
“慕容陵,呆會我喊一聲,你就先逃。”花魑媚輕輕的在他耳邊說:
慕容陵聞言一愣,瞬間明白了。
然而黑衣沒給他們準備的機會,一口開就是“一個不留。”
“啊......“只是片刻的兩人從敵人成了朋友,相互對抗敵人,而且兩人也非常的默契;如果不是有疙瘩,兩人應該相處得很有趣。
撕殺完一個又一個,黑衣人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本就疲憊的身子,現在滿是傷痕累累。
“慕容陵,可是你平時太狠了,才招來那麼多的仇家。”退到懸崖邊上的兩人,花魑媚又開始說風涼話了。
“女人,你就沒一天正經過嗎?”兩人緊張的看着前面的幾個黑衣人,他們也是很疲倦,本以爲女子不怎樣的,沒想到竟比男子還厲害,還殺了他們好幾個人,頓時也有一些膽怯了,久久得不敢上前。
“有啊!我天天都正經的好不好?”
慕容陵無語了,誰能告訴他,這是從哪來的妖怪?而他們見試過他們能耐後自然也不敢衝動,只是在前面觀察着他們兩人。
“慕容陵,我們衝過去。”花魑媚又悄悄的說着:
慕容陵也同意了,不拼哪能活。
“啊......”兩人乘他們不注意就衝出去。
不備的幾人被打倒在地上,瞬間又開戰了。
他們殺紅了眼,而他們也急怒了眼,兩方都損失慘重。黑衣人損失的的人,而花魑媚損失的是身體。
要不是她有內力護體早就死了一千邊,一萬邊了。敵人已經殺得差不多了,可是他們卻也是狼狽不堪。
“我不行了,慕容陵。”滿是血漬的花魑媚靠在慕容陵山邊坐下,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慕容陵包着她,也是一身的狼狽:“綠幽幽,你這死女人,你說什麼呢!你只能死在我手裡。”
“慕容陵你變態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要殺我。”花魑媚很怒,是的,非常的怒,她激動的對他恐:
“你們都別想活。”剩下一個還沒出場的老大,陰冷的對他們說。而話音還沒落,他的劍已經刺過來,重重的刺到了花魑媚的肩膀上。
慕容陵拼出全力與他拼搏,將他擊退,又反回:“綠幽幽,你怎樣?”
“咳咳,還死不了。”她輕了幾聲,然,花魑媚看着逼近的黑衣男子:“妖孽慕容陵,你快走吧!現在就他一個人,你是有機會突出的。”
“綠幽幽,你說什麼呢!”就算再怎麼樣,他也會看到兩人全力拼搏的份上絕對不會丟下她。
“真的,我攔住他,你跑。”她有說着。看着弱小的人耳,脾氣和氣勢到不小,還很有義氣,真不知道讓他說她什麼。
花魑媚倔強的站起來推開他:“慕容陵,就現在,快走。別虧負了我的一番心意。”她揀起地上的劍橫橫直衝之上:“啊......”
“綠幽幽......”纔沒走幾步的慕容陵回頭一看,花魑媚又中了一劍,他急忙轉回來扶住她的身體。
“不是叫你走的嗎?”花魑媚懊惱的看着他,她本來還有希望活着的,卻不想這妖孽又回頭,這下叫她怎麼辦?
“躲在女人背後,我還是個男人嗎?”說着他也拿起劍揮發而去,這次他爆發了全部的力量,只爲了活着。
兩人在昏暗暗的懸崖邊上狠狠的打着,花魑媚看着他們,感覺身體越來越冷,越來越抖:
“慕容陵......”她輕聲的喚着:
在打鬥的慕容陵自然是沒聽見,她又提起精神往前爬,可惜在這黢黑寒冷的冬天,她的身體太過疲倦,太過疑重,一個不注意滾下山崖。
當已經把那名黑衣男子殺掉後的慕容陵,頂着一身傷來到綠幽幽原來的地方;可什麼也沒發現,有的只是黢黑一片。
他開始慌亂了,轉轉返折的尋找,可會還是沒有,他大聲的呼叫:“綠幽幽你在哪?綠幽幽......”
他低沉的男聲迴盪在整個山谷。
“王,手下來遲!請恕罪。”而來尋他們的人隨着傳音波來到他的身邊跪下,自命請罪。
“想領罪本王自會成全你們。現在立刻招集人馬尋找一名受傷的女子,若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本王。”慕容陵上前抓住那男子,冷俊又威嚴的命令着,而後仍下那男子。
“是,手下這就去。”男子立刻去辦。
“娘子......我娘子呢?她去哪了?”跟來的梅樺權一上來就揪住滿身是傷,沒有一處完好的慕容陵問:
“梅公子,請放開。”慕容陵冷冷的說:
“如果我娘子有個什麼,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他送開他,又漫無目的的尋找。
翌日
清晨,空中下起了瀝瀝毛毛雨。
滿身是傷,滿身是污泥,狼狽一片;可是依舊聳立的站在了最高峰昂望天際:“已經一個晚上了,綠幽幽你還活着嗎?”
雖然很恨她,雖然很討厭她,甚至想着:如果她就這樣死了,他,會不會好過點?可是真的當你不在了,才發覺,原來還是難過的。
“我們回國......”只是幾個字,但他卻說得很有疑重。
不管如何,他都會爲她報仇,他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現在已經是時候了。他一個轉身,颯颯的在雨中大步朝前走......
“看來暴風雨要來了。”影望着天空,一聲哀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