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範達爾出手了,揮出的手掌在半途中變成了巨大的熊掌。
這是利爪德魯伊的攻擊,局部變形可以發揮出來野獸形態80的攻擊力。
韓曉東拽着伊利丹的身體一步後退,躲開了攻擊。
“他是我的俘虜。”
“你要包庇他!”範達爾瞪着韓曉東。
“我想,他應該交給泰蘭德大祭司處理。”韓曉東笑了笑。
“哼。我倒要看看,泰蘭德最終會怎麼做?”
範達爾沒有繼續攻擊,本來準備離開的他跟隨韓曉東一起進ru到了神殿。
“泰蘭德大祭司!”韓曉東輕聲的打着招呼。
一條月白長袍的身影正沐浴在月光中,恬靜的面孔上面充滿了凝重。口中古老的精靈語在禱告着,語速十分快速卻有包含着動人的韻律。
月神的祭祀泰蘭德·語風。
因爲韓曉東聲音的打擾,泰蘭德張開了眼睛。
“韓,你也是支持範達爾想法的嗎?”
女祭司的眼睛中只看到了韓曉東和剛剛離開的範達爾,而伊利丹這個久違的童年好友卻被她忽略了。
“這是暗夜精靈內部的事情,我不發表任何意見。”韓曉東搖搖頭。“我爲你帶來了一個老朋友。”
聽到韓曉東的話,泰蘭德才開始注意這另外的精靈。
伴隨着觀察的仔細,泰蘭德臉上的表情也逐漸的改變的着。
“伊利丹!真的是你?”
“泰蘭德,很久不見了。”伊利丹苦笑着。
聽到伊利丹的承認,泰蘭德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憤怒。“範達爾,你竟然和伊利丹勾結在了一起。難道你忘記了萬年前的災難嗎?”
“伊利丹不是我帶來的。”範達爾臉上也充滿了怒火,原來在泰蘭德的眼睛裡面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不堪。“我比你還想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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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丹是我帶來的,他現在已經不是惡魔。”韓曉東略微的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是惡魔獵手。”
“什麼?”
“我把伊利丹交給你們了,不過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幫忙。”
“你有什麼要求?”泰蘭德問了出來,範達爾卻在冷眼旁觀着。
“我辦了一個學校,希望能夠在這裡聘請幾個的暗夜精靈教師,最好是獵人和德魯伊。”韓曉東講出了自己的要球。
“獵人沒有問題,我可以在哨兵中抽調一個五人的小隊。至於德魯伊,我無法替他們做出決定。”泰蘭德十分快速的做出了回答。
泰蘭德沒有問題,那麼需要作出決定的就只有範達爾了。
韓曉東和泰蘭德的目光一同望向了範達爾。
“你自己就是塞納里奧的議長,難道還會有人拒絕你嗎?”範達爾鹿盔說道。
“那就真的太謝謝你們了!”韓曉東說道。
……
韓曉東離開了達納蘇斯,帶着自己招募的教師。
兩個獵人,兩個德魯伊。
對於現在的戰神學院來說,這些教師已經足夠了。
教師到位,下面需要解決的就是學生問題了。
通過空間之門,韓曉東來到了暴風城。這個自己起步的地方,也算是第二故鄉。
韓曉東沒有去拜訪瓦里安,而是直接來到的了城門口。
火紅的魔法文字凝聚不散,漂浮在暴風城大門的旁邊。
“戰神學院報名處。”
文字的下方,鐵甲龍的身體威武雄壯。
韓曉東就坐在鐵甲龍爪子上,一條長桌分割了他的和應試者雙方。
無論那個世界世界的巨龍,都是令人畏懼的物種。
突然出現的鐵甲龍引起了一陣騷動。
“龍,巨龍!”
“快去報告!”
“小心襲擊!”
……
絲毫不在意衛兵們的舉動,韓曉東依舊做自己的事情。
手指輕輕舞動,藍色的字跡在巨大紅色字跡下邊做出了補充。
“不限種族,不限身份,不限職業,不限年齡。”
巨龍攻城是一件大事情,就是國王也被驚動。報信衛兵的失誤,讓事情變得無比嚴重。
伯瓦爾帶領着精銳衛兵,小心翼翼到登上了城頭。
這個時候,暴風城的城門已經關閉。
“巨龍,你爲什麼來到暴風城?”
韓曉東一個翻身,穩穩的站在了鐵甲龍的頭部。
“我辦了一個學院。想要在這裡招收幾個學生。”
“韓,竟然是你。”伯瓦爾的眼睛大大,滿是意外。
“本不想麻煩你們的,沒有想到你還是來了。”韓曉東很無辜。
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還說不麻煩?伯瓦爾只是心中吐糟沒有宣之於口。
“這頭巨龍,是你的朋友嗎?能不能讓他離開。”
韓曉東揮揮手,鐵甲龍被收回到了靈魂空間中。“是這樣嗎?”
“國王陛下已經知道你的來臨了,正式邀請你前往暴風要塞。”伯瓦爾代替瓦里安做出了決定。
“那好吧!”韓曉東聳聳肩。“不過這裡你要找人來照看一下。”
“我會安排的。”伯瓦爾說道。“不過,你能不能先下來,這個樣子太引人注目了。”
“那好吧!”韓曉東降落在了城頭。
“每次來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難道就不能低調一點嗎?”伯瓦爾說道。
“是嗎!下次來我一定不讓任何人知道。”韓曉東拍了拍瓦爾肩膀。
“至少你應該告訴陛下一聲。”
“你在軍隊中似乎很有聲望。”
“爲什麼這樣說?”伯瓦爾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衛兵。
“剛剛我拍你肩膀的時候,他們悄悄向前邁出了半步。”
“真的嗎?”伯瓦爾再次觀察,發現曾經整齊如一的隊伍有了一些參差。
普通士兵和精英士兵的差距在這裡體現了出來。
巨龍消失,暴風城的城門恢復了正常。
……
“韓,歡迎你回來。”瓦里安迎接到了暴風要塞的門口。
雖然伯瓦爾自作主張邀請了韓曉東,不過在他們沒有到達之前就已經有人通知了瓦里安。
“國王陛下。你太客氣了。”韓曉東很給瓦里安面子。
“塞納里奧的議長來拜訪,這是應有的禮節。”
“那好吧!”韓曉東在瓦里安的臉上看到了認真。“感謝您的款待,國王陛下。”
“裡邊請!”瓦里安揮手示意。
“國王陛下先請。”韓曉東也側開了半邊身軀。
這裡的禮節做的十分正式,但是禮節正式還代表着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感情生疏。
瓦里安這是在用行動告訴韓曉東,我已經是國王,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孩子。你也不是當年的那個朋友,而是塞納里奧議會的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