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樂聲無比的動聽,清雅淡致如同一汪清泉款款流淌。
就在雪女隔壁的房間裡面,小蠻眼睛睜的大大,循着聲音的方向看到了旁邊的牆壁。“真好聽,是雪女姐姐!”
在樓下的廚房裡面,韓曉東剛剛把饅頭放到鍋裡面,耳朵中就聽到了這美妙的聲音。“好像並不是這個世界的風格。不過,倒還是挺動聽的。”
悠揚動聽的聲音令人陶醉,聽到了音樂的人都在靜靜的欣賞着。
“啊!下雪了!”韓曉東突然聽到門外面沙拉的驚訝的聲音。
沙拉的驚呼讓韓曉東一怔,馬上就想着外面走去。現在可是夏天啊!
走出了廚房,卻發現沙拉依舊在站在吧檯的後面。
“沙拉,外面真的下雪了嗎?”韓曉東向着沙拉問道。
“雪花,真的好冰啊!”沙拉雙手捧在面前,眼睛直直的盯着手心,彷彿空空的手掌裡真的有雪花一般。
“那裡有什麼雪花?”韓曉東笑了,以爲沙拉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雪花,從天空飄落,好漂亮!”沙拉卻是擡起了頭,眼睛望着上面。
“天空,只有天花板而已!”韓曉東也擡起了頭。本來笑着的臉凝重起來,他真的看到雪花。
一朵朵潔白晶瑩的雪花穿過頭頂上面的木製天花板輕飄飄的落下,搖晃、盤旋、翻飛,這些都是雪花的舞姿。
韓曉東伸出了手,一片晶瑩的六瓣雪花落在了手中,冰涼的感覺沿着手掌傳送到大腦神經。緊接着是第二片雪花、第三片雪花、……,很快韓曉東的手掌就被雪花完全覆蓋起來。
目光沿着手臂移動,不僅僅是一隻手,整個人都變成了白色。厚厚的白雪彷彿一件棉袍一樣穿在了韓曉東的身體上面,地上厚厚的積雪甚至已經漫過小腿過半。
此刻,雪花帶來的感覺已經從涼爽變成了寒冷,只穿着簡單襯衣長褲的韓曉東甚至都在瑟瑟發抖了。
“好冷啊!”就在不遠處的沙拉發出了痛苦的聲音。雙手交叉在胸前緊緊抱着肩膀,整個身軀都已經蜷縮在了地上。
“沙拉,廚房裡面有火,進去烤一下吧!”韓曉東說道。
然而,沙拉卻好像是聽不到韓曉東的聲音一樣,依舊蜷縮在地上。
韓曉東艱難的從積雪中拔出雙腳,一步步的向着沙拉的靠近。這麼短短的時間,地上的積雪已經到達了膝蓋的位置。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韓曉東終於走到了沙拉的身邊,伸手拍向了她的肩膀。
韓曉東的手掌拍在了沙拉的肩膀上面,沙拉的手很冷,比落在韓曉東手背上面的雪花都冷。
沙拉擡起了頭,眼睛裡面卻充滿了茫然。前後左右的掃視一週,卻沒有停留在任何位置。
“沙拉,到廚房裡面。靠着火爐會暖和一些!”韓曉東再次拍了拍沙拉抱着肩膀的手。
沙拉轉頭看和韓曉東的方向,眼睛裡面倒映出來韓曉東的影子。可是她卻彷彿看不見韓曉東一樣,十分警惕的縮了一下。“誰?誰在那裡?”
“沙拉,是我呀!。是我,韓!”
“好冷!該死,腿都凍僵了。站不起來!”沙拉想要站起來,結果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沙拉!”韓曉東伸手去扶住她,結果卻發現她已經昏迷了過去。
“不行,這樣下去她會凍死的,要想想辦法。”韓曉東將沙拉抱了起來,轉頭想要把她送到廚房的火爐旁邊。
可是等他回過頭的時候才發現,積雪已經堵住了一半的門。那個火爐高度只到韓曉東膝蓋,恐怕早就已經被積雪熄滅了。
“這雪怎麼長的如此快!要不了多久都已經能夠把人活埋了。”韓曉東感嘆着說了一句,抱着沙拉向着樓梯的位置走了上去。
樓上的房間裡面有被子,蓋在身上可以更暖和一些。
地上的積雪長上漲的非常快,在韓曉東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已經到達了他的腰部。
積雪覆蓋的樓梯十分光滑,雙手抱着沙拉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沒有辦法抓住樓梯的扶手,只要一失足就會從樓梯上面滾落下去。
慢慢的,一點點。用了好幾分鐘的時間韓曉東才挪動到了二樓。
二樓同樣被白色的積雪所籠罩,樓道中所有房間的都被白雪遮住了一半多。
韓曉東沒有會自己的房間,直接撞開了靠近樓梯口房間門,抱着沙拉走了進去。
然而,這個房間痛也是雪花飄飄,地面上的雪已經把這個房間裡面的傢俱全都覆蓋。韓曉東根本就找不到牀鋪的位置,更不用說拿出來被子爲沙拉取暖了。
“竟然連房間裡面也都是雪,也太無孔不入了吧!”韓曉東擡起頭,眼睛裡面依舊是雪花飄飛。看不到天空,只有光禿禿的天花板,可是一朵朵雪花就這樣穿過天花板落下。
“小蠻,雪女!”韓曉東突然間慘叫起來。只顧着救沙拉,竟然忽略了小蠻和雪女兩個人。“這麼大的雪,她們在房間裡面不會有事吧!”
從這個房間裡面退出,韓曉東依舊沒有將沙拉放下,主要是根本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
在樓道當中的厚厚積雪中,韓曉東趟出一道長長的溝壑。
“嘭!”
韓曉東的肩膀撞在了雪女房間的門上。由於他和小蠻的房間都在樓道的最盡頭,所以最先經過的是雪女的房間。。
“雪女,你在不在?還好嗎?”撞開了房門,韓曉東一邊喊着一邊走進了房間裡面。剛剛進入到房間裡面就看到雪女瞪着自己,眼睛裡面是深深的憤怒。
看到雪女正坐在椅子上面,韓曉東急忙的跑了過去。“你沒有事情太好了,我們去看看小蠻吧!這麼大的雪,我還以爲……”
話語到了這裡韓曉東說不下去了,因爲雪停了。
雪停了並不確切,因爲這些雪全都消失了。沒有不停飄落的雪花,也沒有達到了腰部的厚厚積雪。到處都是乾乾淨淨的,沒有潮溼也沒有水漬。似乎剛剛經歷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可是沙拉卻依舊確確實實的昏迷在他的懷中。
“剛剛,你有沒有看到……”韓曉東看看外面的乾燥樓道,再看看憤怒的雪女,接着發現自己手中還抱着沙拉。頓時間語無倫次,只覺的無比尷尬和難受。
“你抱着一個女人闖進我的房間想幹什麼?”雪女臉上的怒意突然間消失的乾乾淨淨,十分平和的向着韓曉東問了一句
“那個……這個……我……”雪女的和顏悅色讓韓曉東更難受,只覺得百口莫辯,想解釋都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
被電焊打眼了對着電腦眼睛裡面一直流淚。幸好早上起牀的時候寫了一點點,拼着命纔算完成了這些。要不然今天就真的沒有辦法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