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忍不住神情古怪:“教主姐姐,老實說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雲間月勃然大怒:“你說什麼!”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444+444+444……
祖安咕噥道:“那不然爲何讓我脫褲子,不知道脖子以下是不能描寫的麼?”
雲間月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暴揍他的衝動說道:“剛剛不是和你解釋了麼,皇帝的修爲霸道無比,要想解開他的禁制又豈是易事,我必須用盡全力,整個過程兩種元氣衝突,會導致你體內氣血翻騰,若是不及時將體內的熱意散發出去,輕則經脈受到不可逆的焚燬,重則爆體而亡。”
平日裡要是誰敢和她開這種玩笑,她隨手就會讓對方轉世投胎,可這傢伙數次撩撥她的神經,她雖然生氣但並沒有出手,她自己都覺得是怪事,想來想去,只能用他對聖教有大恩來解釋。
祖安哦了一聲:“就是練《玉女-心經》那種嘛,我懂了。”
雲間月黛眉一凝:“《玉女-心經》?”
她也算見識廣博,但從來沒聽過這門功法的名字。
“沒什麼,我隨口說說的。”祖安敷衍過去,然後開始脫掉上衣,露出了陽剛健美的胸膛。
雲間月眉毛一揚:“咦,沒想到你小子長得還挺壯的,穿着衣裳還沒這麼明顯。”
經過《鴻蒙元始經》的數次淬鍊,祖安如今的身體強度莫說比普通人,就是比高等級的修行者也要強壯得多。
更難得的是他這種是吸收天地鴻蒙之氣淬鍊,以至於精華內斂,肌肉看起來不像一些粗鄙武夫那般突兀猙獰,反倒是看着線條柔和,上面膚光晶瑩,有一種和諧的美感,同時能讓人感覺到其中蘊含的爆發力。
饒是雲間月也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對美的追求是人類的天性。
“你故意說這些是在化解自己心中的尷尬麼?”祖安忍不住吐槽道,“再偷看要收錢了。”
“我偷看你?”雲間月頓時像貓被踩到尾巴了一樣,“我不過是在觀察你體內禁制的情況!”
這傢伙這張嘴能平安活到這麼大簡直是個奇蹟!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567+567+567……
祖安心想你眼睛又不是X光,能憑空看到我體內的情況麼,當然他也不會傻到拆穿她:“好吧,是我誤會姐姐了,不過我現在要脫褲子了,你要不要先轉過去避避?”
他倒是不介意,主要是擔心對方惱羞成怒直接一劍將他那裡咔嚓了,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雲間月哼了一聲,彷彿終於找到了揚眉吐氣的感覺:“小屁孩還害羞,本座縱橫天地間,什麼沒見過。” 儘管這樣說,但她還是轉過了身去。
祖安心中吐槽不已,你這種千年老處女見過這東西纔有鬼了。
轉過去的雲間月胸脯也不停起伏着,顯然此時她真實的心情沒有嘴裡說的那麼平靜。
背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停地響起,隔了一會兒祖安的聲音傳來:“好了。”
雲間月深吸一口氣,心想等會兒看到什麼也不要心慌,本座身爲聖教教主,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豈能在這小子面前露了怯。
“哼,本座又不是沒見過!”
說起來祖安還真低估她了,早年間她行走江湖,偶爾遇到一些敗壞良家婦女貞潔的淫賊,她沒少出手懲治,經常還會沒收他們的作案工具,自然不是那種什麼都沒見過的小姑娘。
不過儘管她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回過頭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失神。
“這……這世界是不是有那裡不對?”
以前沒收作案工具的經驗,對男人的長短她還是心頭有數的,可眼前這傢伙,怎麼和那些人不一樣?
猶豫了一下,她忍不住問道:“你……你那裡是不是中了毒,怎麼會腫脹成如此?”
語氣中不免也多了幾分同情。
祖安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她誤會了,只好試着解釋道:“並沒有中毒,正常就是如此,可能我比較……天賦異稟?”
不知道爲何,說起來有一種凡爾賽的味道呢。
雲間月畢竟活了這麼多年,立馬反應過來是自己誤會了,一張俏臉頓時染得通紅,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她輕咳一聲化解尷尬:“到牀上做好,我要開始替你解除禁制了……嗯,另外記得背對着我。”
祖安也鬆了一口氣,說起來被這樣看着,他的壓力也很大啊。
感受到對方也坐到背後就要開始出手替他治療,祖安一愣:“你不脫衣服麼?”
“我爲什麼要脫衣服?”雲間月先是一愣,繼而勃然大怒,“臭小子你腦子裡再想什麼!”
來自雲間月的憤怒值+996+996+996……
“沒有沒有,我是擔心你也會氣血翻騰,要是不能及時排出就危險了。”祖安急忙解釋道,同時心中充滿了遺憾,人家小龍女和楊過練功的時候都脫了衣裳的。
雲間月冷冷地說道:“收起你的胡思亂想,氣運丹田,放鬆四肢百骸,千萬不要抗拒我的元氣進入。”
“好……”祖安訕訕笑了笑,規規矩矩坐在了牀上。
雲間月伸出白玉般的手掌貼在他北上,神情肅穆,之前那些旖旎被她盡數排出腦海,要解天下最強者下的禁制,容不得半點差錯,她自然不敢分神,
其實祖安猜的沒錯,熱力散發不及時她的確也有危險,不過她怎麼可能在男人面前脫掉衣裳,自忖大宗師的修爲應該能應付,所以直接開始將元氣輸入他體內。
祖安覺得一股磅礴的元氣進入體內,和皇帝那種炎炎烈日的灼熱感不同,這股氣勁更像夜晚清冷靜謐的月亮,讓人情不自禁的安靜下來。
可惜這種安靜沒有持續多久,皇帝留在他體內的禁制感受到另外一股氣息試圖解開它,頓時猶如一條暴露的巨龍,咆哮着反擊起來。
雲間月則用柔和堅韌的力量和其抗衡着,兩股勁力輪番交戰,祖安身體一會兒變得如煮熟的蝦子般通紅,一會兒又猶如被冰雪覆蓋。
一股股白汽從他身上蒸騰而起,整個人彷彿身處在蒸籠裡,他終於明白爲何對方非要他脫掉衣裳了。
饒是以祖安身體的堅韌,也被這兩股強大的力量弄得痛苦不堪,不過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和那些痛楚比起來,現在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雲間月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她其實知道這樣暴力解開皇帝的禁制會帶來多大的痛苦,之前因爲對方肆意調戲她故意沒說,本想讓他吃個教訓,哪知道對方竟然忍了下來,連哼都沒哼一聲。
她心中佩服不已,這個男人平日裡雖然玩世不恭,但骨子裡真硬漢啊。
配合之餘,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你再忍忍,皇帝禁制的封印已經開始鬆動了。”
她伸手在對方肩頭一拍,對方開始原地旋轉起來,她則趁機將修煉的星月之力打入對方前胸後背各處要穴。
天下第一強者下的禁制何等了得,換成其他大宗師未必能解的開。
但她領悟的星月之力觸及到了時光法則,可以一定程度上讓時間流逝變緩甚至暫停。
以星月之力短暫地截斷皇帝的禁制與祖安身體的聯繫,然後再趁機將禁制慢慢磨滅。
當然如果是皇帝本人在這裡,她的星月之力很難影響到對方,但只是一縷殘力,她還是有信心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間月終於將那恐怖的禁制磨滅得七七八八,暗暗鬆了一口氣之餘,忽然察覺到什麼東西抵着自己,她低頭一看,先是愕然,繼而臉頰通紅勃然大怒:“臭小子,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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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有些卡文,然後這段時間醫院家裡忙得飛起,一直來不及整理細綱。
第二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寫完,可能要很晚了,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