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雲間月第二次對祖安說這句話了,這傢伙無時無刻不在挑戰她的耐心啊。
說來也奇怪,換作其他人這樣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這傢伙總是讓她沒法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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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急忙賠笑道:“我是說如果,哈哈,如果,教主姐姐要是沒這方面打算自然不用提了。”
雲間月打了個哈欠,紅脣分外水潤迷人:“還有事麼,沒事就滾蛋!”
她一晚上都在對抗業火,現在已經相當疲憊了,雖然她現在的狀態不介意和這樣一個英俊精壯的少年聊聊天,但她還是理智佔了上風,如今這模樣,實在不方便和對方多相處。
“最後一個問題!”祖安急忙說道,“你們留在宮中的暗子到底是誰,現在總能告訴我了吧,這樣將來我和那人也能守望相助,不然的話萬一到時候不小心大水衝了龍王廟就不好了。”
雲間月依然搖了搖頭:“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祖安眉頭一皺:“你還是信不過我?”
雲間月解釋道:“這並非信不信得過的事情,而是那人身份特殊,我答應了對方,絕不會告訴第三人,希望你見諒。至於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的,那人不會和你產生什麼衝突,說不定還會暗中幫助你。”
“這麼神秘?”祖安見她這樣子顯然是不打算告訴他真相的,只好嘆了一口氣,“希望如你所說吧。”
他不再糾結這個,而是說道:“那紅淚在哪兒,我和她道別一下。”
雲間月膩聲哼了一下:“等會兒,天亮後自會讓你們相見。”
開什麼玩笑,這天還沒徹底亮,萬一你們離別之際把持不住那咋辦。
祖安:“……”
這防誰呢,我是那樣的人麼?
很快祖安被雲間月趕出了房間,只好一個人回去悶着頭睡覺,只不過這一夜腦海中盡是雲間月小憐橫陳的魅惑形象,好幾次都忍不住差點給雙手裝逼的機會,不過終究還是剋制住了,享受過秋紅淚的柔軟小手,他對自己的都有些嫌棄了。
畢竟勞累了一晚,儘管腦中紛雜無比,他還是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清晨,樸斷雕和焦絲棍不約而同走出了各自的房間,然後相視一笑。
“昨晚,如何?”神清氣爽的焦絲棍聳了聳眉毛,悄悄問道。
“當然是大戰三百回合,那小娘子不停地求饒。”樸斷雕挺着胸膛說道,卻不露痕跡地摸了摸後腰,真酸啊,最近是不是太虛了點。
“是麼?”焦絲棍對此表示狐疑。
樸斷雕心虛地咳嗽了一聲,其實昨晚求饒的是他,不過這樣的事情怎能說出來呢,急忙轉移話題化解自己尷尬:“你昨晚怎麼樣?”
焦絲棍哦了一聲:“我問了那姑娘他們平日裡怎麼收費的。”
“哦?”樸斷雕有些好奇,平日裡他也沒機會見到這樣水準的,也不太清楚裡面的價格。
焦絲棍說道:“那小娘子告訴我,如果是地上的話,一次20兩銀子,如果要在牀上的話,一次要100兩銀子。你猜我選的哪兒?”
“牀上?”樸斷雕試探着問道,反正是祖安請客,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焦絲棍搖了搖頭:“當然是地上。”
樸斷雕:“???”
焦絲棍理所當然地說道:“雖然是祖大人請客,但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替他省錢嘛,花同樣的錢,在牀上一次我可以在地上五次,豈不是更划算。”
樸斷雕目瞪口呆,一來震驚對方清奇的腦回路,二來震驚對方的體力。
“五次……五次……”
這個詞不停地在他腦海中浮現,真是讓她又妒又羨啊。
“兩位不用等了,祖公子還要在這裡休息一下。”很快有個小侍女來通知兩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休息,祖大哥未免太虛了吧。”樸斷雕幸災樂禍地叫了起來,終於找到了自信了。
一旁的焦絲棍馬上糾正道:“昨天那麼多花魁陪他,一晚上別說5次,十五次估計都有了,不愧是祖大人,實在讓我佩服不已。”
“十五次……”樸斷雕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焦絲棍說道:“祖大人操勞了一晚上,就應該多睡會兒,我們先走吧,別吵到他。”
“哦~”樸斷雕麻木地挪動着腳步,心想這次回去好好補補身子,下次來讓他們刮目相看。
……
兩人離開後,教坊司再次陷入了安靜。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雲間月被門外砰砰的敲門聲驚醒:“師父,師父!”
雲間月霍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下意識摸了摸雙腿,她一張俏臉紅得厲害:“我怎麼會夢到他,呸!不該給那混蛋治療的。”
這時門外敲門聲更急了,更像是在砸門一般。
雲間月披上衣裳,將她姣好無限的身體包裹起來,這才伸手一拂打開了門上的禁制:“什麼事情這麼毛毛躁躁的,哪有半分聖女的氣度啊。”
秋紅淚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進來:“師父,爲什麼要走得這麼急啊。”
“教中有變,所以要提前回去。”雲間月冷冰冰地答道,她想着先將人帶回去後再慢慢和她解釋,免得在這裡要死要活的。
說話的時候不自然地扭了扭腰,膩膩的不是很舒服。
聽到教中有變,秋紅淚臉色微變,她倒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性子,便不再拒絕回去:“我只有一個要求,臨走前要見阿祖一面。”
不知道爲何,聽到這話雲間月心中有些煩躁,哼了一聲:“成天到晚沉迷於男色,這隻會耽誤你的修行。”
秋紅淚毫不示弱:“那是師父你不知道男女之情的美妙……”
看到對方柳眉豎起,她果斷地改口了:“咳咳,師父這樣的人物,天下間的男子皆不放在眼中,徒兒還達不到這種境界,這次回去後我會潛心修煉的。”
雲間月這才舒展眉頭:“哼,讓冷霜月陪你一起過去,免得又幹一些敗壞門風的事情。”
秋紅淚臉色一紅,心想我們可是天下人口中的魔教哎,哪還有什麼門風。
不過這些話她可不敢說出來,急忙往外跑去,跑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看了雲間月一眼:“師父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雲間月哼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拉着被子遮了遮雙腿,心想等會兒又要去沐浴一番才行。
秋紅淚眼中有些疑惑,她總覺得如今的師父有些奇怪,平日裡她清冷的如同天上的明月,讓人有一種天然的疏離感,可今天看到卻有一種紅塵之意,身上的媚態連她身爲女人看起來也心動不已……
她急忙搖了搖頭, 一定是我想多了,師父這樣的人物怎麼會有問題。
她急忙跑到祖安的房間,侍女冷霜月就守在門口看着兩人:“這是教主的命令,還望聖女不要爲難我。”
“煩死了。”秋紅淚揮了揮手,無可奈何地進了屋。
且說京中一處豪華客棧客棧,教坊司到皇宮的必經之地。
一個貴公子站在二樓微微張開的窗邊,打量着外面的大街,皺眉道:“怎麼這麼久了,祖安怎麼還沒過來?那兩個東宮的侍衛都已經路過好久了。”
旁邊一個手下答道:“已經派人查了,聽說祖安昨夜點了十幾個花魁,現在正在補覺呢。”
“哼,這傢伙倒也風流,”貴公子冷笑一聲,“可惜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瀟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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