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被帶到大堂上,第一次上衙門大堂,別人是害怕,可韋小寶卻覺得新鮮,只見兩排衙役筆直的站立在兩旁,不動如鬆,雄壯威武,氣勢肅穆,每人手拿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居中大堂上擺着一個長桌,上面鋪着錦繡的綢布,桌子上擺放着一盒竹籤似的東西,還有一個官府大印和一塊黑漆的驚堂木,頭上一塊大扁,上面龍飛鳳舞貼壁銀鉤寫着‘明鏡高懸。’四個黑體大字。
韋小寶心說“沒錯,和電視裡演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用刑逼供,屈打成招。”
張知縣一拍驚堂木怒道“下跪何人?見了本知縣,爲何不下跪。”
韋小寶心說“你他-媽問的這不是廢話嗎,我都和你女兒好了,都打過交道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真是明知故問,真他-媽的草-蛋。”
韋小寶冷哼了一聲“我乃玉面小白龍,韋小寶是也!”衆人大驚,心說還沒見過這麼牛叉的人,見了知縣居然架子比知縣還大。
張知縣怒道“來人給我打,使勁的打,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刁民,不打是不會老實的。”
這些官兵可不是牢房那些人,他們沒收過韋小寶的銀子,何況上次韋小寶街面上打的就是這些人,一聽到命令,頓時如狼似虎的就撲了上來,恨不得把韋小寶打死才解氣。
韋小寶哈哈大笑“張知縣,你不是答應過我嗎?你忘了我是怎麼被你逮起來的,就憑你們那些三腳貓的功夫,你們能抓的住我嗎?”
張知縣想到那天的羞辱,渾身一顫,心想“現在,你被我抓起來了,我這麼多兵丁,何況你身上還帶着鎖鏈,你就是再厲害。你也插翅難飛。”
當下張知縣正了正身子,膽氣一壯,笑道“我答應你的是不爲難你的家人,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你既然敢公然毆打官差,挾持本官,單憑這一點就足以治你死罪。難道你想狡辯說你沒罪,是本官誣陷你不成?”
韋小寶心想“萬一自己不老實的話,張知縣心狠手辣。難免不會挾持自己的家人做要挾,就光憑李剛幾人只怕是擋不住的,雖說自己有幾百兄弟,但畢竟纔剛開始訓練,戰鬥力難免不行,何況還要對付東星,這支力量輕易還是不要動爲妙。”
韋小寶點了點頭,笑道“只要你不爲難我的家人就好,我承認我毆打了官差,挾持過張知縣。你今天想怎麼樣吧?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痛痛快快的把道劃出來吧。”
張知縣笑道“好,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還是條漢子,好,本官就成全你,看你的骨頭硬,還是我手下的棍子硬,來人給我重打一百大板,用力的打。”
韋小寶心說“不好。這玩意可不是人受的,況且自己還打過他們,他們下手自然不會手下留情的,弄不好小命就交代到這裡了。”
正在這時。忽聽一女子嬌喝道“手下留人,手下留人。”
韋小寶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張綵鳳來了,頓時喜出望外,心說“看在他寶貝千金的份上,說不定我這頓打就免了,綵鳳真是我的及時雨啊。比宋江來的還要及時。”
張知縣一看是自己女兒,頓時怒道“公堂之上不準女子上堂,何況你還是本官的女兒,還不快退出去。”
張綵鳳急走幾步,來到張知縣近前,低聲道“反正爹爹就是不能打他,要打他你就先打我好了。”
張知縣尷尬不已,質問道“你到底爲何這般護着他啊,他可是犯了死罪啊,就連知府老爺也是下令要殺他的。”
張綵鳳銀牙一咬,下定決心,低聲附在張知縣的耳邊道“爹爹,反正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要是殺了他,你女兒豈不就要守寡了嗎?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知縣忽的站起身來,怒道“放肆,一個女孩家怎麼這般不知廉恥,居然在大堂之上說出這種話來,來人那,將小姐帶回閨閣,沒我的命令不能讓她離開房間一步。”
趕緊有幾個官兵上來押着張綵鳳就直奔後院,張綵鳳不住的大喊道“爹爹,你不能殺韋小寶啊,你要是殺了他,我恨你一輩子。”
雖說,張知縣對女兒寵愛有加,愛如掌上明珠,可是這種事情,張知縣還是萬般難以接受的,畢竟他心裡看不上韋小寶的這種地痞無賴,何況韋小寶還是青樓妓-女出身,如今又犯了死罪,心中更加惱怒。
心說“肯定是這小子施了妖法,甜言蜜語,哄騙了自己女兒,只要將這小子除去,再給女兒找個門當戶對的大戶人家,早晚女兒也會想開的。”
張知縣打定主意,厲聲喝道“給我使勁的打,一板子都不能少。”
這下韋小寶知道徹底完蛋了。衆兵丁如狼似虎般把韋小寶按倒在地,四個大漢按住韋小寶的四肢,韋小寶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些官兵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掄起棍棒頓時‘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韋小寶這個疼啊,從心底裡發出那種想死的**,雖然咬着牙,還是忍不住的‘啊啊’大叫起來,畢竟,從小韋小寶就沒受過這種高級待遇。
韋小寶破口大罵道“姓張的,你等着,早晚老子會找回來的,你今天有種,你到時別後悔。”
“還敢嘴硬?打的還太輕了是吧,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把張知縣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拿棍子打。
韋小寶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屁股被打開了花,傷口剛裂了一道,頓時又一棍子接着一棍的打在傷口上,就像傷口上被撒上了把鹽,撕心裂肺,韋小寶牙齒咬的‘噶蹦蹦’亂響,嘴角都咬出的血跡。
衆人打的大爲解氣,還沒打到一半,韋小寶就疼的昏死過去,張知縣也太他-媽不是東西,居然,讓人用涼水將韋小寶潑醒,讓韋小寶活活的挨夠了一百板子。最後,韋小寶都感覺屁股不是自己了似的,疼的幾乎麻木了。
一頓板子打完後,張知縣擺手道“把他押到地牢,嚴加看管,誰也不許接近他。”
幾個官兵上來就托起韋小寶身子拉了出去,爲什麼說拉了出去呢,因爲,韋小寶身子已經不能動彈了,渾身被打成了肉墊一般,活活的被拉了出去,大堂內留下兩條很深的血跡。
衆人雖說心狠手辣,但是看着這場面,還是心底不住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