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近前,‘刷刷’六把寶劍一起指向了韋小寶,韋小寶一看,正是和藍劍並列七劍的其餘六劍,明顯者這是把韋小寶當成殺人兇手來對待了。
“幾位姑娘這是幹什麼?我們無冤無仇,你們對我就算不歡迎,也不能舞刀弄劍的吧,這好像不是你們無雙山莊的待客之道吧。”
“大膽狂徒,枉我家公子好心救你,你竟然恩將仇報,對我家公子無禮,還出手傷了藍劍大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兒你自投羅網,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姐妹們,列陣。”
綠劍姑娘話音剛落,六劍女子身形一轉,擺出一個陣法,韋小寶一看,明白,正是七星劍陣,七星劍陣應該是全真教的陣法,韋小寶沒穿越之前,就已經見過了,只不過少了藍劍,七星劍陣威力大打折扣,對韋小寶這樣的人物構不成半點威脅。
眼看雙方大戰在所難免,早有人往裡通告,很快無雙公子帶着幾個婢女從大廳走了出來,無雙秀眉一挑,衝綠劍等人喝道,“誰讓你們爲難韋公子的,還不趕緊退下。”
韋小寶哼了一聲,“藍劍爲何受傷,無雙公子難道想賴到在下身上嗎,別在我眼前裝什麼好人,其實你心裡怎麼想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不就是想除掉我嗎?”
韋小寶這麼一說,弄的無雙公子一陣臉紅,剛纔從後院抱着藍劍過來,大家問起藍劍怎麼受傷的,無雙公子沒有理會大家,抱着藍劍進了大廳,衆人幾次打聽,才知道無雙公子和韋小寶在後院剛剛打鬥了一次,所以兇手非韋小寶莫屬。這纔有了剛纔的一幕。
至於韋小寶說的無雙公子下死手,弄的無雙公子很是尷尬,“韋公子。如果我要殺你,爲何還用保命的歸元丹救你,剛纔我見你發射飛刀,心中怨恨。以爲你想暗算我,才本能的反手自保,現在藍劍昏迷不醒,我們能不能先放下私人恩怨,不管怎麼樣。藍劍對公子也是有恩,能否看在藍劍的面子上,化干戈爲玉帛,暫且住手。”
“好吧,就看在藍劍的面子上,我先不和你一般計較,說吧,藍劍現在怎麼樣?如何才能救治。”韋小寶着急的問道,不管怎麼樣藍劍對自己有救命之恩。
“藍劍身受七根琴絃,必須將打入體內的琴絃取出。可是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取出,硬是開膛破肚的話,恐怕藍劍也活不成了,即使能活。身上也要毀容,只怕藍劍醒來,也會尋死覓活,這是其一,還有就是…。”說道這裡,無雙公子吞吞吐吐說不下去了。
韋小寶一把抓住無雙公子的手腕,問道“還有什麼。你快說啊。”手腕被韋小寶抓住,弄的無雙公子一陣臉紅,無雙公子忍住手腕的疼痛,平復了一下躁動的心情。低聲說道“琴絃有毒,乃是我用體內的陰柔之氣,淬鍊而成的,必須用至剛至陽的內功才能化解,可是這談何容易。”
韋小寶衝無雙公子罵了一句“沒想到你心腸這麼毒,兵刃上都淬毒。我真是錯看你了,讓你的人趕緊退出去,我去救人,不管怎麼樣,藍劍現在都是我的女人了,閒雜人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
“你能救她,可是你怎麼救她,難道你會至剛至陽的內功?”韋小寶沒有回頭理睬無雙公子,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咣噹’一聲,屋門在裡面反鎖上了,綠劍等人上前問道“公子,就這樣讓他進去了,我們要不要進去把他趕出來?”
無雙公子擺了擺手,“都退下去吧,也許他有辦法。”大夥非常納悶,爲什麼平時說一不二,從不低頭的無雙公子,今夜會聽從一個外人的吩咐,而且那人還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但是,大家還是聽令的退出院子,只剩下無雙公子,站在門口靜靜的守候。
韋小寶進屋一看,只見藍劍正靜靜的躺在牀上,上身的衣服已經被下人脫去,露出一片雪白,如果是平時,韋小寶肯定讚歎一聲,緊跟着就猛獸一般撲了上去,可是此時此刻,韋小寶生不出半點褻瀆之心,心中沒有半點雜念,仔細一看,藍劍的身上有幾個零星的紅點,不用想,韋小寶就知道這是琴絃打入體內留下的傷口。
既然琴絃有毒,事不宜遲,必須儘快取出,可是藍劍受傷昏迷不醒,自己不能霸道的開膛破肚,辣手摧花,不管怎麼樣,韋小寶對於自己的醫療水平也沒有多大把握,還是等藍劍醒來看看佳人的意思,所以韋小寶只能顛倒過來,先幫藍劍化去體內毒氣,最後再取出毒針。
韋小寶盤腿坐下,將藍劍身子扶起,讓她後背對着自己,既然自己身上有九陽神功,正好可以化去藍劍體內的陰柔之毒,韋小寶自然不會吝嗇。
雙掌按在美人的後背,韋小寶慢慢運起體內的九陽真氣,丹田一陣燥熱,四重的九陽真氣,從丹田源源不斷,順着全身筋脈,運行起來,最後沿着食指的商陽穴而出,緩緩進入藍劍的體內,剛開始韋小寶不敢讓真氣傳送太多,生怕藍劍身子消受不起。
漸漸的兩人額頭上,生出不少汗珠,韋小寶的頭上,就感覺蒸爐一般,熱氣不斷升起,自己頭上就好像冒煙一般,終於真正的體會到了,電視上小說中,那種運功逼毒的境界,這種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玩,隨着真氣的逆行,全身筋脈生疼生疼的,再加上真氣不斷外泄,韋小寶就感覺身子有種被抽空的感覺。可是爲了治好藍劍,即使真氣都傳給藍劍,韋小寶也不會有半點怨言。
無雙公子對於韋小寶進去救治藍劍,心中忐忑不安,也沒有十全的把握,見韋小寶進屋半個時辰,心中禁不住好奇,悄悄靠近窗戶邊,手指在嘴脣一沾,捅破了窗櫺紙,往裡一看,嚇了一跳,轉而臉上露出喜色。
只見韋小寶露出的肌膚,不管是臉龐還是脖子都像燒紅的烙鐵一般,赤紅赤紅的,頭上冒出森森青煙,額頭佈滿了汗珠,再看藍劍,臉上已經漸漸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