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擡轎是兒該做的,這洗腳也是兒該做的,孃親養育了我,撫養我長大,天大地大,也沒有這份恩情大,沒有娘何談我韋小寶今日的風光,再說,兒身子結實,有的是力氣,一點都不累,你瞧我,現在現在多精神。”
說着,韋小寶挽起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氣不喘,心不跳,沒有半點疲乏的痕跡。
“你啊…真的長大了,也懂事了,娘這心裡總算放心了。”
韋小寶接過下人送來的熱水,用手小心的試了試,溫熱正好,然後親自彎腰幫韋春花脫下鞋襪,一邊給娘洗腳,一邊心疼的道,“娘啊,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你看看你,臉上也起了皺紋了,頭上也有了白頭髮了,這可不行,兒子現在有的是錢,娘以後不要再操心勞乏了,兒還盼着娘好好享兒的清福呢。”
“哎…哎,娘知道了。”
韋春花頗感欣慰,看着兒子長大,激動的眼眶都溼潤了,哪個父母不望子成龍,希望兒女成才懂事,有個出息,如今,自己的兒子都做到了。韋春花哪能不高興。
“兒啊,起先見你左一個,右一個的往家裡帶女人,娘還擔心呢,怕你不走正路,變成那喜新厭舊的再世潘安,可是,今兒,娘算是明白了,我的兒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呢…也不怪人家康親王生氣,你瞧瞧你,哎…你是不是也該收斂點了。”韋春花埋怨道。
人家都盼着兒子有本事,能找個漂亮媳婦,可是,韋春花卻不知是該高興好,還是該煩惱,自己兒子倒是真有本事,一下子給自己找了這麼多兒媳,還個個美若天仙,貌比西施。
“娘啊,這也不能怪我啊,感情的事,誰又能說的準呢,我也不知道爲啥?哎…總之娘這事你還是不要管了,兒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兒不去招惹人家,人家也會來招惹我,要怪,就怪娘把我生的這麼俊俏出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貧嘴…”
韋春花伸手拽過撣子就賞給韋小寶兩下,最後低低的嘆氣道“哎,是命運還是宿命,你怎麼跟你爹那麼像啊,太像了…”
“娘,你說什麼,我爹?誰是我爹?你剛纔說我像誰?”
韋春花聲音雖小,還是難逃韋小寶的雙耳,別忘了,韋小寶可是習武之人,眼光六路,耳聽八方,那可是必修之課。
“啊…沒什麼,娘沒說什麼,興許是你聽錯了。”韋春花一臉的慌張,韋小寶心中頓覺奇怪,又問了幾次,韋春花都遮遮掩掩,韋小寶心中篤定,其中必有隱情,也就不急於追問了,不過這事,已經在韋小寶心裡深深的烙下了痕跡,究竟誰是我的親生父親,娘又爲何不告訴我呢?
出了韋春花的房門,韋小寶一頭霧水,低頭想着心事,不知不覺跟人撞在了一起,“哎呀…”女的失聲叫了一聲,韋小寶仍舊沒有理睬,徑自往前走着。
“韋小寶,你給我站住,撞了我,還裝作沒事人似的,你可真能耐。”身後被撞的女的發飆喝道。
“咦?你是在說我嗎?蘇荃,我走路沒看清路,那你呢,你不會閃開點嗎?真是的,懶得理你。”說完,韋小寶冷笑一聲,邁步往前院走去。
“哼,撞了我,還有理了。”蘇荃氣的柳眉倒豎,身子一縱,攔住了韋小寶的去路,看這蘇荃掐腰瞪眼,一副不友好的神情,韋小寶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假裝害怕似的驚叫道“你…你想幹什麼?…站住,別動,再往前走,…我可就喊了”
“你…流-氓,懶得搭理你。”
瞧着韋小寶裝模作樣,在那演戲,蘇荃肺都要氣炸了,“這可說不準,要不然,你爲何死纏着我不放啊,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你想泡我,是不是?”韋小寶‘賤笑’道。
“你…你找死,看招。”蘇荃氣的臉色鐵青,銀牙緊咬,一伸手照着韋小寶的面門就打了過來,韋小寶趕緊開溜,兩人一前一後,一個狼狽逃竄,一個緊追不捨,不多時,後院就傳來嘈雜的雞飛狗跳之聲。
“猴子,救我。”
跑到前院,見猴子正在院裡站着,韋小寶急忙衝猴子發送‘求救信號’,猴子鼻子哼了一聲,不耐煩的道“去去去,沒看見我這忙着的嗎?”
“好,猴子你狠。”
忽然瞧見前面地上一個石子,偷眼一瞅蘇荃離自己不到五步之遙,韋小寶一腳猜到石子之上,假裝摔倒.
“啊…救命啊。”韋小寶身子一個後仰,往後栽倒,蘇荃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伸手接住了韋小寶,韋小寶一個‘投懷送抱’雙手就抱住了蘇荃的柳腰,腦袋正好落在蘇荃的****之上。
“好險,好險,嚇死我了。”
韋小寶‘驚魂未定’,雙手亂抓,腦袋直搖,在蘇荃的嬌軀之上,不斷揩油,瞧着韋小寶一連得意的色相,蘇荃冷哼一聲,一把把韋小寶推了出去,嘴中啐罵道“無恥…”
韋小寶深吸了一口氣,回味着剛纔沒人****傳來的淡淡幽香,輕讚了一聲“真香啊。”見蘇荃又要發飆,韋小寶趕緊柔聲道“剛纔你很擔心我是不是啊?”
“哼,少自作多情了。”蘇荃搖頭冷笑.
“那你爲何見我摔倒伸手接住啊?難不成我的魅力太大,讓你無法抵擋,你已經深深的愛上我不成,蒼天啊,大地啊,求你給這位迷途的羔羊指條明路吧?”
“韋小寶,我今兒非殺了你不可。”蘇荃氣的****亂顫,抽出寶劍,拼命追了上去,韋小寶的男豬腳則是高高興興的繼續開溜。
“龍哥真幸福,有了這麼多夫人,還能這麼愜意的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真是羨慕啊?”猴子望着兩人遠去的身影,一臉的羨慕。
“你啊,羨慕不來,龍哥那手泡妞絕活,你啊,下輩子也休想學會。”四眼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對付’,見面說不到三句話,準打‘嘴仗’。
延平郡王府,大排筵席,爲韋春花等人接風洗塵,紅星大小頭目、臺灣幾位要員,悉數到場,康親王也不例外,端端數日,鄭克爽的嫡系親隨,被韋小寶清理的一乾二淨,整個臺灣上上下下,也都安插了紅星的親信,鄭氏王朝早已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