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算了,我也不說你了,不亂來的話,你就不是蘇荃了。”
韋小寶伸手指了指蘇荃,無奈的嘆了口氣,蘇荃調皮的撅了撅嘴,衝韋小寶拋了個媚眼。
韋小寶直接扭過頭去,賞了蘇荃一個後腦勺,“含香,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這樣吧,我答應你的請求,我馬上派人將你哥哥送回蒙古,那你呢,你也走嗎?”
趁韋小寶不備,蘇荃急忙轉身出了帳篷,蘇荃心裡真慌了,看韋小寶這樣子,含香那丫頭早晚要進韋家的門,自己也不能做的太絕了,免得無法收場,喚出先前的那隻雄鷹,蘇荃又發出了一個信號,本來蘇荃打算將葛爾丹九族連根除掉,現在看來,韋小寶肯定不會答應。
“飛啊,求求你,趕快去吧,最好還能來得及。”摸着雄鷹的腦袋,蘇荃祈禱道。
“我哥哥罪有應得,我不怪你,不過,我想先送我哥哥回蒙古,以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謝謝你能放我哥哥一條活路,我走了。”含香低頭說完,害羞的出了帳篷。
望着含香走出大帳,韋小寶一陣發呆,“哎…”見韋小寶嘆氣,雙兒趕緊過來勸說“相公,含香郡主跟你情投意合,雙兒看的出來,她心裡也捨不得離開相公,雙兒相信,她會回到相公身邊的。”
“呵呵,還是雙兒懂事,不像你荃姐姐,就知道給我添亂,咦?她人呢?怎麼,知道我要生氣,故意躲起來了?”回頭再望,見蘇荃已經不在帳內了。
送走了含香等人,五臺山的事情也算了了,對於順治的離開,韋小寶毫不驚訝,爹爹一心向佛,想常伴青燈,懺悔終生,自己也勸說不了。
至於至尊寶幾‘人’的表現,韋小寶非常驚訝,想不到短短几日,至尊寶竟然能將小白他們召集來,還轟轟烈烈的幹了一件大事,韋小寶樂的合不攏嘴,不住的誇讚,龍兒等人聽了至尊寶他們的驚人事蹟,也是吃了一驚。
這幾位大功臣,在大營之中,被兵丁門奉若神明,誰若是見了,無不點頭彎腰,恭敬的不得了,又過了幾日,韋小寶將張康年趙啓賢召集起來,自己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好好的靜養一陣子,總不能讓大夥都陪着自己在這裡乾耗着吧。
韋小寶交代張康年二人先行回京,自己等身子好轉再回京,至於葛爾丹等人造反作亂的事情,韋小寶一股腦的將責任全推到喇嘛跟扶桑人的身上,看在含香的面子上,葛爾丹的事情,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而過。
張康年本來想留下照顧韋小寶,韋小寶堅決拒絕,身邊有三位武功高手,還有這麼多寶貝寵物,根本不用再勞煩別人,張康年無奈,只好答應。
等張康年等人大隊出發之後,看着空蕩蕩的營地,蘇荃問道“小寶,接下來咱們要去哪裡啊?”
“哼,咱們?我可不敢把你帶在身邊,萬一招惹了你,你再對我稍微懲罰一下,我可就慘了,你讓龍兒他們怎麼辦?豈不都成了寡婦?”韋小寶白了蘇荃一眼,冷笑道。
“小寶,你還在生氣啊,我哪裡敢啊,我不是心裡擔心你嗎?那葛爾丹實在可恨,我氣不過纔出手的,你就原諒了我吧,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又怎麼會忍心對你下手呢。”
說着,蘇荃撒嬌似的撲進了韋小寶懷裡,那對飽滿的****,不時的在韋小寶胸口上蹭着,弄的韋小寶一陣心猿意馬。
“好了,好了,你想害死我啊,我現在可是個病號啊。”韋小寶委屈的大叫道,蘇荃咯咯嬌笑兩聲,帶有挑逗的望了望韋小寶的下身,韋小寶趕緊轉過身去,你爺爺的,還真是個狐狸精。
“相公,咱們是留在這裡養傷,還是換個別的地方呢?”雙兒過來勸道,蘇荃趕緊識趣的收起自己的媚功,裝出一副端莊正經的模樣,惹的龍兒等人一陣捧腹。
“人都走了,咱們還留下來幹什麼?走,咱們也走,蘇荃你去找輛車,龍兒去收拾東西,一會咱們就走,這鬼地方,害得老子差點沒交代在這裡,老子一刻也不想呆了。”
“那咱們去哪啊?”衆女道。
“回家”韋小寶斬釘截鐵的回道。
看着三女呆呆的發愣,韋小寶繼續道“出來這麼久了,是該回揚州老家看看了,就當是衣錦還鄉吧,怎麼?你們不樂意嗎?那好,我自己去吧。”韋小寶故意激將道。
“纔不是呢,回家好,我贊成。”蘇荃急忙道,雙兒龍兒也是點頭贊成。
通往揚州的馬路之上,一陣馬踏鑾鈴之聲,行來兩輛馬車,馬車又大又寬,前後各有一輛,每輛都是四匹駿馬拖拽着,清一色西涼大宛馬,四蹄健碩,膘肥體壯,身上的鬃毛油光粉亮,一看就是寶馬良駒,馬車更是超級奢華,金漆銀頂,雕刻精美,大紅幔帳做成的車簾,富貴大氣。
不用猜就知道里面坐的是家世顯赫之人,伴隨着響亮的鑾鈴之聲,馬車的正上方,不時的有兩隻仙鶴盤旋飛翔,時而俯衝,時而高翔,有時還撒嬌似的圍着馬車不住的迴旋。
趕車的是一位俏麗的姑娘,年紀不大,二十左右,一身乳白色的粉裙,一張精緻的娃娃臉,兩隻明亮的大眼睛,靈動的眸子透着一絲俏皮,姑娘手中拿着一隻皮鞭,時不時的上下舞動,皮鞭在空中不住的迴旋,如靈蛇一般。
“雙兒,累了嗎?累了換龍兒。”說着,由打馬車裡探出一個頭來,此人相貌俊逸,刀眉星目,鼻如懸膽,目似朗星,脣如塗脂,兩耳有輪,雙眼炯炯有神,不時的射出精光,看這人年紀不大,也就十來歲,眉宇之間,卻透着一股滄桑,顯得成熟而富有魅力,單單只是一露頭,就引得路上的姑娘紛紛側目發呆。
“相公,我不累,你再休息一會吧,路還早着呢。”雙兒莞爾一笑道。
韋小寶無奈的聳聳肩,“你啊,就是心腸太軟了,一路之上,把她倆都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