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事,你不用擔心。”
“真的嗎?戚璃你在幹嘛啊?”女孩不解地拍打着門,可是戚璃不說話了,算了,有陸總照顧她她一定沒什麼事的。女孩搖搖頭回了臥室。
“怎麼拿回來了?”慕容琛看着她手裡的衣服。
“戚璃說她送我了,她在我是,門關了,她不讓我進。”她說着把衣服放進了行李箱。
“什麼?”慕容琛大叫。
“怎麼了?”柳清嘟着嘴巴看向她。
“沒事。”慕容琛的臉唰地紅了,他剛纔想到的是……很有可能,這很符合陸總的作風,他想要的時候可不會在乎在哪裡,還有誰。
“戚小姐應該不太方便,沒事,我們收拾完先回去吧!我還等着你和我一起買材料裝修家裡呢。”他摁着女孩的肩膀蹲下來讓她轉移注意力。
可這個女孩偏偏沒有。“她在忙什麼?會有什麼不方便呢?我都不能進去,那陸總……”她似乎想到什麼了。
“他們……”她捂住了臉。怎麼會呢?她和慕容琛還在家裡。
“好了,不用管了,陸總會照顧好她的。”慕容琛捂住了女孩的耳朵,因爲他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
“怎麼了?”她皺着眉,這個男人幹嘛捂自己耳朵啊?
“沒事!我們走吧!”聲音停止,他鬆開手拉住了她。
柳清看着臥室裡的東西,她什麼都想帶走,可是慕容琛不想讓她拿走,他要給她買更好的,在他的家裡,他一定會讓她過自己能力範圍內最好的生活。
兩個人離開了公寓,朝慕容琛的家裡走去。
戚璃聽到他們離開之後終於鬆懈下來了。他用力的拍打着男人。
“陸柯燃你很過分!你不知道剛纔戚璃差點兒就進來了。”
“不會的,她是個有禮貌的女孩。”陸柯燃搖搖頭。
戚璃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現在慾望怎麼變得這麼強烈了?最近他們的頻率簡直是越來越高了。
“陸總,你不累嗎?”她指了指男人的身體。
累?陸柯燃不屑地笑着,他可是陸柯燃,面對戚璃,他永遠是充滿激情的。可是他的激情這個女人並不是無時無刻都可以承受的。
她的腳本來就已經不能走路了,一會兒只能被他抱着下去了。
方特慌里慌張地跑回酒店。
“怎麼了?成功了嗎?”柳溪拉住他的衣領很認真。
他冷哼着甩開了柳溪。“成功?你低估了陸柯燃的能力,什麼去出差,他回來了。”方特擡起頭,柳溪這纔看到他臉上和身上的傷。“這是?”
“這就是陸總乾的!你滿意了嗎?柳溪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報復我,讓我遭到他的報復是吧?”方特說着揪住了柳溪的頭髮往牆上撞。
柳溪哭了,她求着饒。
“不是,那是戚明給我的,我不知道,她不會騙我們的,她是最希望能毀掉戚璃的人,一定是陸柯燃他臨時有事調整了行程。”柳溪瘋狂地搖着頭。
她討好似的告訴他想要帶他去治療。
“醫院?你以爲我那麼對戚璃,陸柯燃會放過我嗎?只要我一出現,他一定會讓人報復我的,你快去給我買藥,請醫生!”他對着柳溪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把她推了出去。
柳溪低着頭,頭髮凌亂地站在門外。
醫院,柳溪站在窗口等着拿藥。
蘭城剛剛結束手術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小溪?”他試探着喊了句。
柳溪突然擡起頭。“是你啊!”
“你怎麼了?怎麼好像很難過,是生病了嗎?”
她搖頭。
“那你最近在做什麼?怎麼我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也沒有回覆,我很擔心你。”他雙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沒什麼,是我朋友生病了,我來給他買藥。”
“是嗎?那她嚴重嗎?不然我去給她檢查一下?她在哪個病房?”蘭城很關心她,自從上次的事情結束之後她告訴自己他們現在不能再聯繫了,等風波過去之後再開始交往,他答應了,可事情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她從未主動聯繫過自己。他很擔心她。
“他不在醫院,沒關係的,他不嚴重。我最近有些忙,忘了聯繫你,等這段時間結束之後,我會主動約你出去的!”她說完轉身離開了。
蘭城還想說什麼,可是留給他的只有背影了,他伸手,又收了回去。
打開門時,方特正躺在牀上看着電視,他愜意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受傷了。
“我回來了!”柳溪拖着疲憊的身體,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一刻也不能放鬆警惕。
“怎麼纔回來?”方特一把扯過她手裡的藥開始自己包紮傷口。“都怪你,要不是你信息有誤,我會挨這個打嗎?我方特竟然被一個比我小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打了?這件事情傳出去了我還要不要在道上混了?”他鄙視地看着她。
在他眼裡,自從認識柳溪以來,他的運氣便再也沒有好過。現在看來這種感覺越來越深了。
“我說了這不是我的問題。”柳溪的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和疲憊她已經懶得去跟他解釋了。
“你是在跟我狡辯嗎?”他憤怒地把藥扔在了桌子上。“柳溪,你以爲你回到Y市就翅膀硬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沒有同意,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的身邊。”
柳溪瞪了她一眼回了臥室。
從他們在一起開始,她就陷入了兩難之中,剛開始他時不時地對自己施加暴力,可那時候她會對自己好,給自己很多驚喜,帶來了很多溫暖。後來這種溫暖的事情完全被暴力、謾罵和責怪所取代了。
她很後悔,在每一個深夜,她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哭,她很委屈,可她知道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她不能向任何人傾訴,她不能責怪任何人。
有時候她很恨這個男人,是他毀了自己的青春,毀了自己對愛情,對未來的嚮往。
這些年來她努力工作賺的錢全部被他拿走了,就算這樣他也不會對自己溫柔以待。在夢裡,她夢到自己很多次經常逃離他的圈禁,可是每次醒來看到身邊的他,看到自己所處的地方都快要窒息了,這個男人,她再也不想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