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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震動,令託利亞從睡夢中甦醒,睜開‘迷’人的翡翠眼眸,隔壁房間那熟悉的腳步聲清楚的傳進她的耳中。神智還稍微有些‘迷’茫的託利亞瞬間清醒,起身洗漱,然後穿好鎧甲戎裝,在鏡前打理好一切後,來到了魯魯修和娜娜莉的房間。
早晨微風帶着絲絲涼意,從外面吹了進來,和房間裡恆溫的空氣‘混’合在一起,很快就被同化。但是站在窗前的魯魯修,卻清楚的感覺到這陣涼意的侵襲。
在魯魯修身後的‘牀’榻上,娜娜莉晶瑩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散發着‘誘’人的光澤。昨晚魯魯修肆掠的痕跡已經消失,但她那的脖頸上,依然殘留着幾個淺淺的粉‘色’齒印。
輕輕的推開‘門’,託利亞從外面走了進來,立刻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魯魯修。感受到從窗外吹進的寒風,託利亞輕輕的走到‘牀’邊,注意沒有驚醒‘牀’上還在熟睡中的娜娜莉,拿起一件睡衣,然後走到窗前的魯魯修身後,輕輕的披在他身上。
“嗯嗯……歐尼桑麻,不要離開娜娜莉!娜娜莉……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了!歐尼桑麻……”
雖然託利亞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但是失去了眼睛的娜娜莉,感覺似乎也變得異常敏銳,身體還是輕輕的動彈了幾下,發說了幾句夢話後,終究沒有醒過來。昨晚被魯魯修折騰了一夜,雖然身體正在逐漸英靈化,但是‘精’神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疲倦。
遮住半邊身體的被被娜娜莉下意識‘摸’哥哥的手給掀開,令她的肌膚完全曝‘露’在空氣中,聖潔的幼體冰肌‘玉’骨,沒有一絲瑕疵,恍若一尊流光美‘玉’。熟睡中的她,似乎她正做着一個好夢,略帶蒼白的臉上,泛着幸福的微笑。
“殿下,娜娜莉殿下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英靈化,傷勢也沒有恢復,希望您儘量節制,不要求無!如果您是在想要的話,我的身體損失準備的接受您的恩寵!”
託利亞將目光從‘牀’上那位聖潔的小天使身上收了回來,盯着同樣轉過頭看着娜娜莉的魯魯修道。從娜娜莉的身體還有‘牀’上殘留的痕跡,她明顯的看得出昨晚兩位殿下的戰況是何等的‘激’烈。
或者說不上‘激’烈,這種事,在帝國白羊離宮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有。但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離開了帝國,作爲質被流放到敵對的國家,而且娜娜莉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還和以前一樣,就有些過了。
魯魯修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娜娜莉聖潔的幼體上,沒有發育的身體,纖弱白嫩,彷彿暴風雨過後,剛剛冒出嫩芽的小草,令人憐惜。
“不,正是因爲現在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所以我才更要這麼做!”
輕輕的搖了搖頭,魯魯修解釋着,望向娜娜莉的目光,蘊含着無限的愛憐。
“託利亞,你應該非常清楚,現在的娜娜莉,如果失去了我,她會徹底崩潰的。因此,我讓讓她知道,我還和以前一樣重視她,疼愛她,需要她!儘量讓她感覺到,現在和以前,其實沒有不同!不,我要比以前,還要疼愛她,寵溺她!”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在失去了一切後,娜娜莉唯一擁有的,只有魯魯修這個哥哥了!她的世界,也只有魯魯修一個人,哪怕是她,也無法進入。
娜娜莉,畢竟只有六歲!還是一個身受重傷,剛剛失去母親,被父親和國家拋棄的小‘女’孩。從她熟睡後,那臉上依然沒有消失的幸福笑容,就可以看出,昨晚魯魯修的行爲,不但沒有傷害到她,反而令她無比的快樂幸福。
因爲她唯一能夠依靠的哥哥,還和以前一樣,疼愛着她,沒有因爲她身體是殘疾,沒有因爲身份的變化,而改變對她的態。
託利亞再次清楚的認識到,娜娜莉殿下,在主人的心中,是何等的重要。難道,僅僅是因爲娜娜莉是殿下的妹妹兼戀人嗎?
魯魯修沒有在意託利亞的疑‘惑’,他回過頭,繼續看着窗外街道的風景。
“殿下,您在看什麼?”
看到魯魯修打算這個話題,託利亞也沒有繼續追問,從後面靠上去,問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魯魯修的後背,由於兩人身高的原因,看上去就像託利亞從後面抱着一個可愛的小弟弟一樣。
“我在觀察這個國家!”
魯魯修輕輕的靠在託利亞的身體上,腦袋正好倚在她的雙峰之間,輕聲回道。
陽已經慢慢升起,遠處的街道,人煙開始慢慢增加。魯魯修的手指着外面流動的人羣,等候汽車的白領,上的生,散步的老人,運動的青年,穿梭的轎車,這個城市,開始甦醒過來。
“您看出什麼了?”
託利亞的目光隨着魯魯修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向了窗外形‘色’各異的人羣。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生活,沒有人,都擁有自己的特點,每個人,都擁有自己和他人完全不同的人生。
但是託利亞知道,魯魯修看出來的,並不是這些。
“我看到了這個國家已經腐朽,他正在慢慢步向死亡!”
魯魯修張開手掌,將下發的人流掌握其中,紫‘色’的眼眸閃爍着深邃的光芒。
“爲什麼這麼說?”
託利亞有些詫異的問道,她自然也看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但是卻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她只是覺得,窗外街道上的那些人,和布尼塔尼亞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不是外貌特徵,而是從根本上,從活着的意義上。
這些日本人身上,似乎缺少某種東西。
“你對日本人的感覺怎麼樣?”
顯然,感覺敏銳的魯魯修發現了託利亞眼中的思之‘色’,反問道。
“嗯,本來看到昨天那幾個接待的人員,還感覺日本人非常好客,嚴謹,有禮貌!本來還沒覺得奇怪,但是,從進入賓館,到現在爲止,除了那些小孩,似乎每一個成年人,都是一樣的!”
託利亞沉思了一會,回憶着自己來到日本後,所見到的那些日本人的印象,以及他們語言行動。用着似是而非,不敢確信的語氣回答。
最後,託利亞的手無意識的揮動着,作出了一個結論。
“渾渾噩噩,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會按照固定的模式,固定的思想去行動!”
“渾渾噩噩,很好的形容詞!”
魯魯修點了點頭,覺得託利亞這個“渾渾噩噩”的形容詞用得非常好。
“是了,現在的日本就是如此,所有人都像螞蟻一樣生活着,社會的結構如同金字塔,從最底層到尖峰,完全由同樣的磚壘成。人們不知道爲什麼存在,爲什麼生活,從底層的公司白領到這些國家的公務員,每個人都是一身長年不變的藍黑西服,梳着七分的頭,從早到晚來往於家與辦公桌之間。日本社會就是由他們這些藍黑‘色’的螞蟻畫成的直線組成,每天生活沒有任何懸念,沒有一絲‘波’動,沒有一絲刺‘激’!”
魯魯修的聲音中帶着無盡的嘲諷之意。
“就算是那些生小孩們,也能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種暮氣沉沉的死氣!連他們身上都沒有一絲活力,這個國家,已經完全失去希望了!”
當國民沒有前進的衝動和**,那這個國家,距離滅亡也不遠了。而從昨天到現在,魯魯修根據自己的所見所聞,幾乎判定了這個名爲日本的國家的死亡。
但是……
“這個國家,早就應該進入死亡了!可是,爲什麼在面對帝國的時候,還會堅持着沒有倒塌!”
這是魯魯修奇怪的地方,明明沒有希望的國家,爲什麼還沒有倒下。
“不是因爲中華聯邦和eu在後面的支持嗎?以這兩個國家爲對手,eu的科技結合中華聯邦的龐大的人口,再加上日本的經濟,即使是帝國,恐怕也無從下口,束手無策!”
託利亞瀟灑的聳了聳肩膀,一副想當然的樣。
“不可能,那個男人,是不會因爲兩個外強中乾的國家而放棄前進的腳步。中華聯邦的天年幼,主要的權利掌握在大宦官之手,只要許以重利,中華聯邦絕對不會因爲日本和印尼西亞那羣猴而陷入和帝國的。至於eu聯合,他們剛剛從經濟危機中走出來,而且,距離日本,他們實在是遠了,如果帝國出兵,他們根本鞭長莫及!”
但是魯魯修卻搖頭拒絕了託利亞的回答,他非常瞭解查魯魯,連他都能看的清楚中華聯邦和eu聯合的虛實,更何況是那位強勢的帝王。
魯魯修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也許日本這個國家的金字塔,是倒立的也說不定,唯一的一個人,用他那一點,支撐着龐大的金字塔,而不是龐大的金字塔底,支撐着越往上越少的社會“‘精’英!”
“日本之所以能夠支持到現在,也許,有某個人,正用強力的手腕維持着這個國家的運轉,緩慢着這個社會階層的腐爛!”
“有這樣的人嗎?”
託利亞對此表示懷疑,現在可不是古時候,一個人的才能再高,也不可能將一個民主國家牢牢的把持住前進的方向,穩固社會的穩定,不是區區一個人,一個財團,一個勢力能夠做到的。
現在,畢竟不是古代民智未開的時代,日本,也不是像布尼塔尼亞和中華聯邦那樣的**國家。
“嗯,一個螞蟻的羣落,必定有一隻蟻后!但是面對帝國,即使再強大的蟻后,也不過是在做垂死掙扎,更何況,他們還佔據着櫻石這種珍貴的資源!”
魯魯修點了點頭,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猜測。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殿下,日本前來接送的車隊已經來了!”
外‘交’官的聲音傳了進來。
“知道了!下去吧!”
魯魯修回了一句,轉身對託利亞吩咐道:
“託利亞,你先去準備一下,讓我們去見識見識這個擁有東方俾斯麥之稱鐵血相!”
託利亞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娜娜莉,起‘牀’了,陽曬屁股了!”
魯魯修目送着託利亞走出房間,轉身回到‘牀’上,從旁邊拿起一團白‘色’的繃帶,輕輕的爬上了娜娜莉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