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324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夜色正濃,月半圓。深秋的月光總會是清慘,又被一地霓虹退散了清涼。顧初對北京不瞭解,也不知道陸北辰下榻的酒店在什麼地方,等車子停下後,有門童上來開了車門。陸北辰給代駕結算了錢,又將車鑰匙給了泊車。她隨他進了酒店,不知怎的,臉就臊紅了。

一路上,陸北辰都是牽着她的手,不說話,她亦不說話,只是低着頭。雖這麼晚了,但大廳裡還有人,她覺得,大廳裡的人都像是在瞅她似的。進了電梯,陸北辰掏出了房卡刷了一下,按了上升。

電梯動了,緩緩而上。

顧初的心也跟着一點點攀升。

她不知道這是哪家酒店,也不知道這家酒店位於北京什麼地方,只覺得奢貴高檔,符合他的身份。而她,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跟着他回了酒店,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在這個不同於上海的夜晚。她覺得,心裡的這股子激動猶若初見他時似的。

試着要抽回手,卻被陸北辰攥緊。她擡眼看他,他卻沒看她,電梯上方的數字在一格一格地變換,越攀越高。沒多久,耳邊聽到“叮”的一聲響,電梯門開了。

厚重的地毯吸走了聲音,長長的走廊盡是宮廷鵝黃。陸北辰一路牽着她朝前走,步子不快不慢,足以讓她跟得上他的步伐。卻只覺得他攥着她的大手越是發緊了,掌心滾燙,是他的,亦是他的。

房門前,陸北辰停了腳步,刷卡而入。

月色蔓延了房間,格局很大。可沒容得顧初細看,房門剛關,下一秒她就被陸北辰猛地按在了牆上,緊跟着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洶涌而至。

“北辰……”她被他的熱情驚到,喃出他的名字,但很快,聲音就湮沒在他的熱吻中。

黑暗中,顧初聽見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糾纏着她的呼吸。淡淡的酒氣和他身上固有的來蘇味混在了一起,蠱惑了她。主動攀上了他的頸部,然後,聽見了衣釦崩落的聲音。

他的熱情變得急不可耐,而她,亦不想壓抑對他的思念和渴望。

月光蔓延在了他精壯的肩頭,如此真實,不再是她夢中的男子,也不再是平時溫文沉默冷靜淡然的男子,更不再是於人前喜怒不形色的男子。幽暗中,房卡連同彼此的衣物就被他隨意扔到了腳下,沒來得及開燈,他的熱情就如同海浪將她吞沒。

只有窗前的那一抹月色,映亮了他的臉,一臉的英俊,因炙熱的情念而變得邪魅性感。

男人的胡茬在廝磨在刺痛了她,卻意外刺激了她的感官。男人的氣息變得愈發渾濁,她成了被他吞噬的祭品,於門口的一方之地,用最原始的方式進行祭奠。

月光靜靜注視着一切,注視着兩人在玄關裡的癡纏。

她想壓抑,他卻命她喊出來,又在撞擊中一遍遍喃着她的名字,每念一遍,她對他的愛就更深刻一層。

許久後,一場驚濤駭浪才歸於平靜。

顧初如脫骨的魚,長髮已被汗水打溼,無力地靠在陸北辰身上,他摟着她,結實的肩頭也沾了汗珠。他感受着女人的柔軟和餘顫,英俊的臉頰埋在她的髮絲間汲取她的芳香和紓緩他的呼吸,彼此的心跳頻率相同,肌膚與肌膚的撞擊之後就成了溫婉如水的安撫。

由狂野到平息,直到發覺顧初似乎再也站不住後,陸北辰手臂一個用力,將她輕輕鬆鬆抱起進了臥室。

後背貼到牀單時有些微涼,卻極好地紓緩她身體的滾燙。

陸北辰低頭吻了她的眉梢,相比剛剛的貪婪,他又迴歸溫柔。她嚶嚀一聲,整個人軟軟的,一動都不能動。他低笑,起了身。

沒一會兒,燈亮了。

不刺眼,很柔和,主燈沒開,地燈如星光,隔着一層輕透的白紗簾,窗外盡是霓虹。陸北辰回到了牀邊,她擡眼,正瞥見他絲毫沒遮掩的身體,臉一紅,趕忙收回目光。又道,“你不知羞的啊,窗簾還沒拉呢。”

“外面看不到。”陸北辰低笑。

“拉上嘛。”她撒嬌。

陸北辰便依從了她。

窗簾拉好後,他又折回牀邊,一手撐在牀榻,左手輕撫她的身子,又拭了她額上的細汗,輕聲說,“我去衝個澡。”

“嗯。”她輕喃一聲。

他折身去了浴室,她藉着微弱的光亮看他結實流暢的背影,那道疤痕依舊令她心疼。

男人沖澡的時間不長,不大一會兒就出來了,身上是清爽的浴液香,少了剛剛激情時一直纏繞着她的酒氣。他腰間裹着浴巾,尚了牀後,將浴巾解了,扔到了一旁。結實的手臂輕輕鬆鬆將她攬了過來,再吻她,已是憐惜。

“我也去衝一下。”她懶洋洋地說。

“急什麼。”陸北辰箍着她不讓走。

“都是汗。”

陸北辰一翻身,將她圈在懷裡,胸膛與她的後背相貼,低笑,“都是你的香氣。”

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肩頭,癢癢的,她的身子就縮了縮。女人的嬌憨落入他眼,他的眸光又染了幾許深沉黝黑,一手摟着她,一手輕撫,待落至手臂時,一道疤痕被他發現了。

“這道疤是怎麼回事?”他的拇指輕輕摩挲,問。

是在整形機構受的傷,當時科洛可是千叮嚀萬囑咐懇求她不要跟陸北辰講的,她微微偏頭,額頭輕輕蹭着他的下巴,道,“沒事,就是一小點的皮外傷,你看,疤痕都淺了,很快就沒了的。”

她差點忘了胳膊上的傷,但於燈光之下,怎能瞞得過陸北辰的眼睛。說完這話,她感覺到陸北辰在盯着自己,生怕他深究,便扭過頭,輕輕啃咬着他的下巴,綿延往上。

他的脣,薄而性感,是她的最愛。

可這個薄脣的主人向來是習慣掌控的那位,很快地,化被動爲主動。熱辣的長吻過後是涓涓細流,他的脣遊曳在她的耳畔,低低問,“想我了嗎?”

她點頭。

想,每分每秒都在想他,這是她不想隱藏的念頭。

“初初。”他再次低喃她的名字,厚重而情深。

“嗯?”她醉於他的嗓音。

男人埋下頭,高蜓的鼻樑穿過她的髮絲,薄脣掃過她的耳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的心化了。

他的大掌又重新燃了溫度,她貼靠着他的胸膛,亦能感覺到他體溫的攀升。他開始一點點啃咬她的耳稍,漸漸蔓延。

如此“坦誠相向”,顧初早就發覺了他身體的變化,臉頰就不爭氣地紅了。

這一次,不同於剛進門的那次粗野狂暴,他變得危險而纏綿。

這一夜,她沉醉於他的體溫。

隨着他的節奏,久久無法停歇。

……

郭香雲,這個本來跟着女兒出嫁後就離開盛家的人,如今卻成了張遺像擺在沈強的對面屋。事後,盛天偉打了不少電話來查郭香雲目前的下落,但許桐從他緊皺的眉頭中不難知道,郭香雲的下落很難打聽。

她心裡升起了個不詳預感,也許遺像就是真的,郭香雲,真的已經死了。

兩人共同經歷了這件事,就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盛天偉做什麼事也不再避開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調查了沈強的對面業主,就是個當地的回遷戶,目前全家搬到了昌平。盛天偉很快找到了那戶人家,可對方並不認識個叫郭香雲的老人,雖不大吉利,但許桐還是拍了遺照上的照片拿給那家戶主看,戶主看着他們的眼神如同在看着倆神經病,末了說,我真不認識這個人,那邊的房子早就賣了,都被開發商給收回去了。

看來,是有人將遺像故意放上去的。

這人是誰,究竟什麼目的?

郭香雲的線索斷了,盛天偉又載着許桐去見了梵尼。關於梵尼的下落,這世上恐怕也只有盛天偉才知曉了。車子一路開出了城區,荒涼之處羣山之中,梵尼就被安排在那裡的療養院。

不知怎的,車子一進山裡,許桐就覺得那雙盯着他們的眼睛就不見了,這幾日的拘謹感和被窺探的感覺驟然消失。當然,她並沒有跟盛天偉太過強調這種感覺,如今不可控的事情已經太多,她不想他再陷煩憂。

這原本真是個休養性情的好地方,空氣極佳,深秋又是佳美之季,漫山都是金黃和殷紅,打遠一瞧就是心曠神怡。然而,這不是一般的療養院,這裡面住着的,都是,非正常人。

許桐急切地想要見到梵尼,她的精神狀態雖說不好,但萬一能找到線索呢。然而,令盛天偉和許桐吃驚的是,梵尼被人接走了。

院長親自接待盛天偉,跟他說,“您再早一天都能見到梵尼,她被親戚接走了。”

盛天偉警覺,“她沒有親戚。”

“怎麼能沒有呢,那人是帶着證明文件的。哦對了,還有他的簽名呢。”院長將領取文件遞給了盛天偉。

盛天偉接過文件,翻開,目光驟然一緊。

上面的簽名是:科洛

自成畫184 我有足夠的資格來擁有你366 金貴着的手指是不是你關於他關於一座城411 我要見你背後的那個人左右逢源244 可以爲她生可以爲她死485 無可避免的事實274 態度詭異地轉變466 我只相信你284 他只念她白蘭別耳497 解氣的視頻我跟你一起進去151 註定是承載着記憶的城離奇失蹤的小提琴家你從來都不知道423 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369 你來開刀151 註定是承載着記憶的城我只要你理性分析後的答案他的處理方式222 不是誰都能做我的助理338 一個等了很久的人誅殺人心的儈子手491 以身家來換289 招招要命你走了也把他帶走了240 要去保護的孩子363 想死我了363 想死我了屍譯者458 一通神秘的電話155 我不捨得427 你說的我都記得358 良苦用心289 招招要命讓你愛上陸北辰417 神不知鬼不覺弄死你我可做得出來168 你跟屍體的區別177 任由他的一路前行301 血衣242 對她的不可思議292 已相思445 本是同根生286 修補房子如同修補人生369 你來開刀430 車禍的真正原因他是個壞男人193 不要報警一致的結論292 已相思234 是我笨得逞橙紅色的花508 與以往不同的感覺454 幫手魚姜450234 是我笨對峙239 只要普普通通就好492 如果只是朋友303 不眠夜從北京到上海綻放在指尖的罌粟花430 車禍的真正原因354 有些事未必藏得住385 活着都是好的399 何奈你最好別成爲第200個20 年的合同你在開玩笑504 態度的轉變295 目光能及的未必就是真相454 幫手魚姜461 奇怪的變化424 金玉在外172 在街角的轉彎365 看穿人性本是悲涼378 再戴便是婚戒了367 養者爲大不相信的怕會另有其人403 我得保護你的安全難以被破的記錄446 可以提前退休那一刻她什麼都沒想222 不是誰都能做我的助理216 你不該這麼漂亮171 他認了202 青燈木偶的提示357 如果我不在383 無名指上的承諾小冬瓜嫌疑人不請自來哭是沒用的335 這是個人人彷徨的時刻不一樣的畫403 我得保護你的安全378 再戴便是婚戒了246 如果可以走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