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水少的悽慘 岳母的挑釁
“岳母?”我口出驚人之語,讓衆女齊齊驚愕萬分。大家彼此打量着身邊的姐妹,全都一副攤手聳肩的模樣。很明顯,這女子不是她們中任何一位的母親。“咳咳咳,別亂猜了。”我苦笑一聲,“連我都沒有認出來,是蕾莉亞和雪如的母親,艾沙芬妮女士!”“什麼?”大夥全都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這個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紀,玲瓏妖嬈的身段,鵝蛋臉,柳葉眉,睡夢中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的風情,卻是自容不俗,卻怎麼也和大家見過的那位阿姨對不上號啊!況且,就算她真的從長眠中甦醒了過來,現在也不該出現在耐克瑟斯吧!不過來不及讓大家思考了。因爲西提緹娜款款走來,嚇得夢比赫連滾帶爬想要往假山那邊逃竄,卻被塔瑞若拉攔住了去路。這時候,所有人眼前都紛紛一亮。
卻見一向好勝要強,亦正亦邪又刁蠻任性的西提緹娜,此刻穿着一件藍色的紗裙,藍髮隨風飄散,眉宇含春,粉頰微紅,低眉頷首之間,竟是飽含着濃濃的羞澀與愛意。她步履有些輕浮踉蹌,素手輕撫着su胸,舉手投足之間,竟去了七八分少女的放肆,儼然新婚少婦迷人的嬌羞啊!“眉眼已開,目泛桃花,莫非是……”蘭兒是過來人,微微沉吟,便回身瞪了一眼夢比赫,“你乾的好事?好啊!看不出水少還真是有色心又有色膽啊!嘻嘻,既然敢做,現在還躲什麼?”夢比赫被雲夢凝霜一人一邊按着肩膀,哭喪着臉道:“各位姐姐,各位大姐,冤枉啊!你們還是放我走吧!我是被Bi的!其實我纔是受害者啊!”蘭兒起的叉腰:“受害者?難道人家姑娘強迫你不成?簡直一派胡言!還不過去!”夢比赫被重重一推,順勢跌到了西提緹娜懷中。看樣子,佳人自己身子都在發軟,卻強支着攙扶夢比赫,各種情誼,自然不言而喻。她對着我嬌滴滴開口道:“星芒,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你答應好嗎?”我笑道:“嗯!都到這一步了,我一切爲主持公道!有什麼要求都說來吧!”“誒!夥計,不是!我……啊呀!”夢比赫正要辯解,卻被我彈指術法定住了身形。西提緹娜道:“我的身份,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水族的認同。希望到時候,看在我們也算相識一場的份上,你能幫我。”“嫂子放心就是!”我拍着胸脯道,“他敢負你,先問過我手中蚩天!”“哈哈哈哈,你叫我嫂子,你叫我嫂子!對對對!你可真是實相啊!”那她聽聞我的回答,頓時把剛纔的柔弱姿態丟的乾乾淨淨,放肆地拍着夢比赫大笑,看得我們目瞪口呆。西提緹娜頓時感覺到自己失言,原形畢露,趕忙深吸一口氣,又變回那嬌滴滴的模樣,柔聲道:“人家剛纔太過激動,星芒不會介意對不對?嗨,可憐我失身於他,要是他再棄我而去,那叫我……嗚嗚……叫我怎麼活啊!星芒,你會站在我這邊的,對不對?”“額……這個……”我嘴角抽搐,看着兄弟哀求的眼神,正不知如何作答,西提緹娜卻在她男人的後脖頸上狠狠掐了一把肉,用力一擰,疼得他嘶啞咧嘴,再難對我擠眉弄眼的求救了。“到底是不是!”她再一次失言,連忙咳嗽了兩聲,變回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語調,哭道,“可憐我無辜少女,失了清白,要是再……再……只有一死,再不能苟活了呀!”“別別別!”我投降道,“好好!我答應了!我幫你!連你的嫁妝都替你準備。行了嗎?”“哈哈哈,那老孃可真是……咳咳咳……那人家可就感謝你一片好意了呢!”夢比赫被掐着腰拎走了。衆女看得一陣陣嬌軀惡寒。蕊芳顫聲道:“蘭姐姐,不會被你說中吧!搞不好,真是那丫頭主動,不是下藥就是用強了呢!”雲夢萬分同情地看着那一步三顫的背影道:“水少真可憐啊!這輩子都完蛋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他眼淚都下來了。”我幽幽一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如果我要被這麼一個女人‘管教’一輩子,估計也要哭出來了。”話音一落,衆女齊齊對着我躬身:“夫君,真是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沒有相信你!我們……”“好了好了,我可一點兒也沒生氣。”我笑道,“你們爲我失去冷靜,不正說明你們在乎我嗎?”“哥哥,對不起!”璇兒抓着我的胳膊哭道,“璇兒太任性了!你不會討厭我吧?”“怎麼會呢?”我側身道,“不過,嗯,來點兒補償吧。”小丫頭想來熱情大膽,此刻更是毫無顧忌,一把摟住我的脖頸,想問如雨點一樣落到我的臉上,甜甜的香津伴隨着一股誘人的奶糖香味兒,讓我大爲受用。我側眼望了望一衆佳人,邪笑道:“怎麼樣?你們又要怎麼補償呢?雖然不生氣,還是該安慰安慰我首創的心靈吧?一起陪我洗鴛鴦浴怎麼樣?”衆女頓時雙頰緋紅,羞澀萬分地低下頭,卻出奇得沒有如往常一般羞拒或者逃開,那迷人的風姿,看得我直呼那頓揍捱得值!
一個長長的哈欠過後,倒在我懷裡的女人已經悠悠轉醒了。“嗯!好酒!好酒啊!”芬妮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玉手觸摸到了我的面龐,頓時身子一僵,“嗯?男人?我居然躺在……非禮啊!”只見這位岳母大人從我懷中一躍而起,對着我的腦門就是一拳。“啊喲!”我本可躲開,可不知是不是在街上捱揍捱得腦子有些發懵,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結結實實被砸在了額頭上。“吃我豆腐!你吃我豆腐!你知道我是誰啊!你個毛還沒長齊就敢當色狼!”一聲一記,誰也沒料到岳母大人如此剽悍,順手抄起邊上的一塊圍棋棋盤就朝着我的身上一通猛砸,砸得我連連躲閃,一縱躍上了涼亭的頂端。“岳母大人,我爲你可以已經捱了那些凡夫俗子一頓胖揍了,你怎麼還能這樣對我呢?你別以爲我打不過你啊!”我指着下面的女子,有些氣急敗壞道,“我告訴你,我只是不願意對長輩不敬!”“岳母?長輩?”那女子猛然一頓,不可思議道,“你就是傲月星芒?不可能!”我坐在那涼亭頂端笑道:“哦?認出來了?那就好說了。我不是傲月星芒……”“嗯?”“難道你是?”“你耍我!”芬妮大怒道,“就你這個德行,怎麼可能是我女婿蓮風不落?就你這個熊樣,連我的亂拳都躲不過,還配稱爲神嗎?”“哈哈,看看你周圍的景緻,再看看我的容貌,我相信你女兒讓你來之前,應該有過介紹纔對吧!”我指了指周圍道,“再不信,你可以問問她們呀!”蘭兒等人早就圍了上來,對着芬妮行禮。雖然心中萬般不解,但是對長輩的禮數可不能少的!“免了免了!”芬妮看了一眼周圍的鶯鶯燕燕,兩道柳葉眉頓時擰了起來,轉頭寒意bi人地對着我怒哼道,“呵呵,小子,豔福不淺嘛!這小白臉和這風流勁兒,倒是有我女婿幾分風采。不過,我還是不信!”衆女早就對我剛纔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又是不忿又是心痛。更想到自己心愛的人僅僅爲了博自己一笑,爲了那可笑的“不是用法力”的承諾,竟被一羣凡人圍毆了一頓,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哪裡還能不上來解釋。一時間七嘴八舌,說得芬妮直捂耳朵:“閉嘴閉嘴!你們說破大天我也不會相信的!非禮我的色狼,還敢冒充我女婿,罪加一等!”我哂笑道:“明明已經相信了,還要胡攪蠻纏,岳母大人,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呢?”“嘿嘿,很簡單,證明你之能爲,來證明你之身份!”芬妮狡黠一笑,滿是陰謀得逞的意味,手一招,亭中兩盒黑白棋子就飛到了她的手中,“身體不能挪動分毫,躲開我的棋子,算你過關!”“什麼?這根本就是給你當活靶子嘛!”璇兒想到剛剛因爲這個女人誤會了自己最愛的哥哥,本就慚愧又怨怒,聽到這話,哪裡還忍得住,一下子跳到她面前吒道,“哥哥,你一句話,管她是不是你的岳母大人,璇兒立刻把她修理得連蕾莉亞姐姐也不認識!”“不可無禮!”我瞪了一眼小丫頭,讓她萬般不情願地退下,笑道,“我就如你所願,來吧!”“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藍月帝國那麼多絕色美女,還敢在這裡搞東搞西,我這個當長輩的,是非教訓你不可了!看招!”
嬌喝聲還未落下,眼前卻是光彩奪目。那黑白棋子,本就蘊含着陰陽二氣,芬妮再用自己的鬥氣一激,立時變得摧金斷玉,如子彈一樣密集地向我射來。我嘴角微揚,不閃不避,站在涼亭頂端,周身一股飄渺意味四散而起,整個身體立時虛化。飛射而來的棋子穿體而過,根本不能傷我分毫。“混小子,有兩下子嘛!”芬妮嬌喝一聲,“看我此招如何!”她單手一拋,棋盤宛如飛刀直衝而來,在空中彷彿有生命一樣來回掃射,一次次切割我的身體,速度之快,在每一回轉彎處都留下殘影,以至於滿天都是虛影亂飄。“哈——”我作勢打了個哈氣,伸懶腰道,“發泄夠了嗎?岳母大人,該坐下來談談了嗎?”“看來,我只有使出絕招了!”芬妮眼中一閃凌厲,“八元歸一,天地蒙塵,死神不滅,永生不生!喝——”長長的嬌喝聲中,卻見她雙掌運化,練出數百道手印,看得人眼花繚亂。“好多複雜的招數啊!”愛娜又驚又奇道,“不知會是怎樣震撼的招數!讓人期待!”連我也感到好奇。那手印毫無章法,連我也看不出所以然,會蘊含怎樣的玄機呢?就在我聚精會神,衆女凝聲屏息之際,岳母大人嘴角卻露出一抹得意:“這是我爲了對付你想出的最強之招,看來!”呼的一下,她竟然瞬間扯開了一半的衣襟!胸前那對雪白的偉岸,頓時露出了半球,雖然沒有真的全部展現出春光,可是那驚鴻一瞥,電光火石之間的衝擊力,饒是同爲女人的蘭兒等人也剎那間窒息了!我只覺血氣上涌,鼻腔發熱,霎時間的失神,卻是一瞬間的慘敗!“啊!”一隻白色的繡鞋劈面而來,在我的慘叫聲中,竟讓不屈於天道的我從亭子頂端滾了下來,跌倒在了女人的腳邊!
“哼哼哼哼,蓮風不落,不如過此!”芬妮整理了一下衣襟,啐道,“你已經輸了!從現在開始,作爲這間房子裡輩分最高之人,我要接管了!哈哈哈……啊喲!把鞋還我!”踩到鋪地的玉石,芬妮頓時吃痛,叉腰對我喝道。我在衆女的攙扶下起了身,整了整衣袍,晃着手中的鞋,放到鼻尖聞了一聞,邪笑道:“哦?原來你要啊!不好意思,岳母大人,這可是我的彩頭哦!雖然有些異味哦。嘿嘿,不過我不介意!”“你個臭流氓!你敢對我無禮!我可是你的岳母!”芬妮氣罵道,“你們這羣女人,就看着他這麼無恥嗎?”“無恥?還能比得過您嗎?”我扯着自己的衣襟做了個誇張的動作,“嘖嘖,那一瞬的風情,我畢生難忘啊!”衆女雖有些不滿我剛纔的失態,卻由於先前對我的誤會,根本生不起起來,反而對這位無賴氣十足的“長輩”滿心怨懟。冰兒等跟着起鬨道:“對!你纔不知羞!”“我看是你春閨寂寞,勾引哥哥纔是!”“嘖嘖嘖,那臉蛋還不錯哦!岳母大人,禁忌的快感!夫君哥哥收了她吧!”“對對對!要鞋子啊,拿身子來換吧!”……雲夢凝霜等人越說越離譜,連蘭兒也聽不下去,出言阻止,芬妮如何忍得住。她飛身一腳,那沒穿鞋子的纖纖玉足包裹在幾乎透明的絲襪之中朝着我踢了過來。五顆玲瓏如玉的嫩白腳趾,就像是珍珠一般,在其中若隱若現,透着醉人心脾的芬芳踢到了我的眼前。我信手一樣,一把抓住了那纖細的足踝。
“你鬆手!我現在可是這座屋子的女主人!”芬妮大羞,嬌吒道。我哂笑一聲,回頭對衆女道:“忘了向大家介紹,蕾莉亞的母親,我名義上的岳母大人,也是來耐克瑟斯避難的難民哦!換句話說,她未來的命運,就在我的手中!”“你……”正在芬妮秀怒萬分之際,我手腕猛然發力,做出了更爲輕薄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