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清波浣玉足 西蒙住豪宅
“別打!別打!”我捂着頭讓那個女人在身上狠狠擂了幾拳,才偷偷露出一隻眼道,“那個……我真的對此非常的抱歉!非常抱歉!”“抱歉有屁用啊!我的臉!我……我一輩子都要這樣了嗎?”芬妮嚎啕大哭道,“我不要!我不要!你還我的臉!嗚嗚嗚嗚哇……”“你別哭啊!大姐!岳母!奶奶!”我捂着耳朵苦着臉道,“其實我也是沒辦法的呀!你知道吧?這東西是我造的不假,可是那個口訣卻不是我設置的呀!”“嗚嗚……那是誰……誰設的?”“誰設的你就別管了,別再把別人搭進去。”我走上前握住她的肩膀道,“雖然這幅尊容是磕磣點兒,但是,我發誓,我不會嫌棄你的!”芬妮擡起頭,滿臉期待道:“你會娶我嗎?”“哦不!我的意思是說,你放心,我不會不認你的。至少在我心中,你還是那個漂亮的芬妮大姐。”我鄭重道,“至於娶你這個事兒,咱們找個膽兒大的來做吧!”“你王八蛋!我咬死你!”“不要咬臉!不要咬臉啊!”我被她按在地上蹂躪急得大叫道,“有招!能取下來!能取下來啊!”芬妮這才鬆口,惡狠狠地盯着我道:“說!不準敷衍我!”我盯着她的雙眸,一字一頓道:“柳,生,劍,影!”芬妮奇道:“什麼?劍聖?”“劍聖!”我按了按眉心道,“劍聖的劍,極端的快,極端的準,極端的集中。如果讓他來的話,應該可以把這張面具削下來。”“那哪裡可以找到劍聖呢?”芬妮說着,轉悲爲喜,叫道,“你不是和他很熟嗎?快把他叫來救我的臉呀!快啊!”“劍聖現在在末世劍宗,看樣子也該回來了奈克瑟斯了。”我爲難道,“但是,要想他幫忙,不是那麼簡單的呀!你能給他什麼好處呢?”“啊?還要好處啊?我有什麼呀?他施捨點兒給我還差不多。”芬妮苦嘆道,“無求無慾的柳生劍影,你說,什麼能打動他?”我神秘的一笑:“以前沒有,現在,你太幸運了!他最近喜得貴子啊!正是機會!”“你什麼意思?”我湊到她耳邊道:“我是說……”“什麼?你讓我幫他看孩子?不行不行!我自己都養不活呢!”芬妮大叫道,“那是劍聖的兒子,我哪裡敢照顧啊!一個不好,我就被削成七八截了!我雖說有過兩個孩子,可我真沒照顧過她們呀!”“那我就沒辦法了。”我揮手道,“夢比赫,走,去問問那個安培拉的鬼城還招不招員工。”“你站住!”芬妮尖叫道,“我……同意還不行嗎?”“早說嘛!”我回身笑道,“就這麼定了。樓無痕的身子也快修養好了。柳生劍影這幾天就到。”
“星芒,你真的忘了?”夢比赫湊過來問道,“你真的忘記了嗎?”“怎麼可能!”我翻了翻白眼道,“那可是我自己做的面具。也就騙騙她而已。”看着芬妮一瘸一拐的背影,我忽然覺得心中一暖,一種莫名的悸動一閃即逝。“咳咳,我是想,到時候劍聖與樓無痕要去尋找拯救洪荒劍界的鬥氣本源,孩子肯定要留在這裡,肯定需要人照顧,需要一位母親。更重要的是,芬妮大姐的生辰時刻數與那個孩子很是合拍呢。”“哦!還有一點挺奇怪的。你老是叫她大姐做什麼?論輩分她是你的長輩嘛。”水少戲謔地看着我問道,“你臉紅什麼?哇哦!神也會臉紅?”“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呀!”我挑眉道,“男人,不要這麼八卦!”“行,我不八卦,就知不知道沒有這八卦陣,收不收得住這狐狸精喲!”“你討打是不是……”夢比赫閃過我得手,笑着跑開了。這時,耳邊忽來芬妮的嬌喝聲:“星芒!快來快來!我的腳疼死了!”
我推開房門,卻見芬妮大姐坐在牀沿上,繡鞋踢在一邊,素手緩緩揉着自己的腳丫。那玉足生的小巧玲瓏,包裹在絲綢的襪子當中,若隱若現,顯得格外誘人。“怎麼回事?”我定了定神道,“扭傷了腳嗎?”“不是。還不是剛纔夢比赫那個傢伙啦!我好像被凍上了。”我上前蹲下身子,端起她一隻玉足,輕輕提起褲管,擡頭笑道:“不介意嗎?”芬妮帶着面具,猙獰可怖,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我自語道:“你不啃聲,我當你答應了啊。”說着,我擼起她的褲管,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肌膚真的很好,白嫩中透着粉紅,簡直與嬰兒的一般,令人不忍觸摸。我解開繩結,緩緩褪下了她的羅襪,霎時間一隻美豔絕倫的玉足出現在我的眼前。如此貼近的距離,讓我的心神也不由陣陣暈眩。這是怎樣一隻完美的玉足啊!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剛從奶油中泡過一樣,看不到半點角質,嫩的能掐出水來。她的小腳因爲緊張而勾起,足弓與珍珠般的腳趾呈現出完美的弧線,隨着她越發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顫抖。我隨即又解開了另外一隻羅襪,兩隻小腳彷彿並生雙蓮一般,俏生生綻放在我手中。不過,我可沒什麼心思去把玩她的玉足,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骨頭裡面疼嗎?”我沉聲問道,“尤其是足跟,對嗎?”“啊……啊……你……你說什麼?”小腳是姑娘的家的禁忌。雖然芬妮已經爲人母,但是恢復到少女心性的她還是在自己的玉足落在一個男人手中被肆意揉捏侵犯的時候,顯得那樣嬌羞不堪,甚至帶些意亂情迷。“我說,足跟這裡,是不是如針刺一般?”我又一次問道,“腳趾彎曲的時候疼嗎?”“嗯!足跟很痛。腳……腳趾還可以。”他細若蚊蠅地答道。我搖頭道:“你該謝謝夢比赫。如果不是他剛纔的寒氣透過你的腳,然後扎入你的經絡,再通過你的行走刺激疼痛,恐怕問題要好久才能發現。”芬妮驚倒:“你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簡單來說,你的雙腳一定是被某種魔法刺激過,傷了骨骼,留下了隱患。”芬妮身子一顫,驚道:“真的呀!我在藍月前線的時候就是被人家魔法擊中了腳部,纔會被俘的。咳咳,我們不說那個了。能治好嗎?”“你稍等一下。”我擡手一指,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個青花瓷的大盆,內中飄着五光十色的花瓣,盪漾着溫暖的泉水。“這是‘蓮心玉露’,從荷花花瓣中提取的,可以治療傷勢。來,放下進去吧,水是溫的。”“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就……就好。怎麼能讓你幫我……”“沒關係,我用按摩幫你吸收藥力,你坐着就好。”以芬妮的性子,我本以爲她會罵我色狼然後將我一腳踢開,沒想到此刻竟她竟沒有一絲一號的反抗,任由我揉捏着她的玉足,偶爾還發出舒適的呻吟。我細心地修復着她腳上的經絡,一寸一寸,誰也沒有打破彼此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我幫她擦拭乾淨一雙小腳,然後扶她躺下,斜靠在牀上,竟感到一絲尷尬,道:“好了,你休息吧,我該離開了。應該不會再痛了。”就在我轉身剎那,芬妮一把拉住我的衣袖。“還有什麼事嗎?”“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她顫聲問道,“爲什麼幫我洗……洗腳?”“因爲你腳上有傷啊。”我笑道,“還需要別的理由嗎?或者你以爲我在佔你便宜。”她聞言自嘲道:“哼哼,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就我現在的這幅面孔,一般男人看一眼,連嘔吐都是輕的,恨不得把我按在污泥之中。你能這樣對我,真的讓我……讓我……”“咳咳咳,我……我想我該走了。”我端起盆子起身道,逃也似的離開了。芬妮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喃喃道:“也許,我真的該對自己認真一次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西蒙還站在門口左右徘徊,時不時高聲表着忠心,發誓再也不會出去拈花惹草。可是蘭兒等人早就打過了招呼,城主府的大門說不開,就是不開,任由他嚎破了嗓子也沒用。西蒙擡頭望了望漸漸陰沉下來的天色,高聲道:“老婆們!我錯了!房子都燒了你們總該消氣了吧?開開門吧!不然我今晚睡在哪裡啊?”別說,這一句還真好使,果然朱門稍開,露出一個小廝的面孔。“哈!終於……”“噓!”那小子擋住火少,“西蒙少爺,不是我不放您進去啊!少奶奶們說了,您的腳要是踏過這個門檻,我們的全都要睡馬路了。”西蒙氣道:“你們不想睡馬路?那我睡哪兒啊!”“您別急啊!您跟我來。”那人拉着火少道,“您跟我走。您的夫人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住處了。”西蒙一聽,頓時樂了,心裡暖洋洋的:“啊呀!還是老婆好!再怎麼吵架,最終不還是心疼我嗎?還給我找了旅店,在奈克瑟斯,這可價值不菲哦!快走快走。哦!對了!謝謝啊!各位夫人!愛你們!”西蒙心中竊喜,跟着那小廝的步子都有些飄,不一會兒便走到了奈克瑟斯最豪華的旅店門前。“哇!我的天哪!在這裡住一晚的花費可是讓人肉疼的數字啊!”火少感激涕零道,“快!快帶我去看看房間。”“誒!等等!等等!您不能進去。”小廝陪着笑臉道,“這裡住滿了。”“什麼?住滿了?”西蒙不可思議道,“這裡從來沒住滿過呀!住滿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這個……您夫人吩咐了,我們照辦而已。”小廝低着頭,縮着腦袋,時不時偷眼瞧着眼前隨時會爆發的主,“您的失誤,導致魔獸發狂,周圍的鋪子損失慘重,很多人無家可歸了。所以在重新建設完成之前,需要安排住處。就是這兒了。您夫人的意思。費用您出。”“什麼!”西蒙聞言一陣暈眩,好懸沒嘔出血來,“你再說一遍!這皇冠級別的酒樓房間住滿了?還要我付錢?”那人補充道:“具體說是一週!”“別說一週,一天,一小時,一分鐘也不行!”西蒙暴跳如雷地吼道,“這羣敗家娘們在想什麼!我哪有這麼多錢!”“她們說讓您動用埋在西山石窟當中的私房錢。”小廝道,“對了,重建商鋪的費用您也要出,也是您夫人的意思,原先一層的蓋成兩層,兩層蓋四層,翻倍了蓋。”“你們……你們……額……啊……”“火少!火少!”那小廝抱着西蒙驚呼道,“來人啊!火少暈過去了!”
衆人一陣手忙腳亂在,終於把他從崩潰邊緣拉了回來。西蒙全身上下直打哆嗦,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說話都不利索了:“那我……我我住……住……住哪裡?”“您跟我來。”小子帶着一瘸三拐的西蒙走到不遠處的橋邊,道,“根據您夫人的要求,接下來一週,您就睡這兒吧。”“哪……哪……哪兒?”“不在那兒嗎?邊上寫着呢,‘西蒙專用豪華包間,西橋洞下2號’。”小廝強忍着笑意道。“滾!我不會住這裡的!我要去住旅館!”“這可不行!”小廝飛身擋在他面前道,“您夫人們說了,您要是不住這裡,那這輩子估計都要下榻在小廚房了。”“你們……好!算你們狠!”小廝扔過去一塊板磚道:“這是您的枕頭,可能硬了點兒。我先告辭了。西蒙少爺晚安!”“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啊!額……”火少指着那小廝逃也似的身影,捂着心口倒退了幾步,倚着水邊的欄杆緩緩癱倒在地。
“哈哈哈……”城主府中,一羣女子圍着水鏡看着西蒙的窘態,笑得前仰後合。“這齣戲,精彩精彩!”冰兒捂着酥胸笑的岔氣道,“我……我們該讓他睡臭水溝的!哈哈哈……”“各位小姐,是不是……是不是……”西蒙的一位妻子偷眼瞧了瞧周圍的小姐們,又與其餘四位姐妹交換了一下眼神,低聲道,“是不是掙得太過分了?要不……就到這兒吧,好嗎?”“怎麼?心疼了?”西提緹娜優哉遊哉地抿了一口茶水道,“則還是輕的,接下來就看咱們的西蒙少爺能撐過幾關了。喜新厭舊,該給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纔是!嘿嘿嘿嘿……”她此時的笑聲與死神無異,聽得衆女陣陣發憷,汗毛都根根倒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