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很快就同三長老回到了神城,他還是化身成了趙家的小少主,這次跟在他身邊的除了陳馨外,還有天宓五女。
對於五女的軟磨硬泡的功夫,蕭戰算是徹底領教了,雖然他一個命令就能讓她們統統老實下來,但是看着天宓跟陳馨那彷彿孿生姐妹的相貌,他心中邪惡的念頭就蠢蠢欲動。
要是來個雙美爭豔那該多好啊!
這個念頭一出現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面對天宓的軟語相求,蕭戰豈能抵抗得了,跟來也好,到時他非得利用這丫頭體內的傀儡之血,讓她完全聽從擺佈不可。
天宓雖然感覺到了蕭戰的不懷好意,但她並未放在心上,顯然她還未意識到自己體內的傀儡之血會讓自己陷入被動。
進入神城,蕭戰一行人很快就察覺出了氣氛的異樣,那感覺頗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首先神城實行了戒嚴,防禦神陣開到了最大,只准進不準出,這情勢可不像似要防禦外敵。
剛剛回到自己的住處,三長老的臉色非常凝重,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蕭戰正待詢問,臉色猛地一變。
被包圍了!
這一變故發生得非常突然,就在三長老帶着蕭戰幾人回到自己的住處沒多久,一大羣極致境的武士將這裡團團圍住了。
蕭戰心中有股直覺,來人是衝三長老而來,至於爲何要對付三長老,目的不言而喻了,這次趙家跟三長老聯姻,定是驚動了某些人,他們坐不住了,要想將三長老或者是趙家連根拔除。
幾乎是瞬間,蕭戰將陳馨收入到了自己的玄戒中,至於天宓諸女他倒不是太過擔心。
氣氛非常凝重,數量驚人的極致境玄武將三長老的住處團團圍住,不過他們並未強闖,只是將這裡給封鎖了而已。
三長老的臉上盡是怒氣,他堂堂神殿三號人物,竟有人敢圍困他的住所,這是對他威嚴的眼中挑釁。
幾乎是剎那,三長老恐怖的意志力降臨,瞬間圍困他住處的大半極致境玄武爆體而亡,這一恐怖威勢立時引起了恐慌。
“是誰給你膽子的,竟敢圍困本長老住處?”
雖未露面,但三長老的怒意清晰的傳遞到了神城每一個角落。這是屬於齋武的怒意,簡直恐怖到無法想象的地步,每一尊倖存下來的極致境玄武都感覺自身心神隨時都要爆掉。
“三……三長老息怒,我們也是奉命而……”
這時一名身着血紅戰甲的男子渾身哆嗦着站了出來,可還未等他說完,屬於三長老恐怖的一直就已降臨,他瞬間雙膝下跪,“嘭”的一聲深深陷入了特製岩石組成的地面。
“奉誰的命令!”
三長老的怒意更盛了,這尊半截身體都陷入到了地面中的玄武差點當場爆掉,承受着來自三長老的怒意,他的雙眼中盡是恐懼。
“我們是奉了二長老的命令,來這……來這緝拿……緝拿叛徒。”
“你說我是叛徒!”
三長老徹底努力,他那恐怖的怒意瞬間倍增,身着血紅戰甲的玄武只覺磅礴的壓力爆壓而來,哪怕身上的血紅戰甲全力抵抗,他全身的骨骼在一瞬間盡碎。
“哈哈哈!”
一陣笑聲忽然響起,很快十多道身影出現在神城的上空,屬於齋武的氣息全然綻放,向着三長老所在的方向爆壓而來。
這一情勢只讓蕭戰一行人臉色猛的一變,十多尊齋武啊,他們完全沒有料到,敵人竟會是如此大的陣仗。
三長老很快出現在神城的上空,陰沉的目光掃過十多尊齋武,最終盯着爲首一人道:“老二,你這是什麼意思?”
來者正是二長老,面對三長老的質問,他哈哈笑道:“老三可別誤會,我們可不是針對你而來。”
“笑話,你帶着這麼多人將我的住處給圍了,竟還說不是衝本座而來,誰信啊!”
三長老怒極反笑,陰冷的目光中脫出森寒的殺意。
二長老的臉上現出難掩的得意之色,看着怒氣沖天的三長老,嘿嘿笑道:“老三用不着動怒,我們這次是爲了趙家而來,至於將他們一同召來主要是給你傳遞一個信息。”說到這裡,他肅然道:“不久前神主傳來神諭,趙家叛變,神主特令將其連根拔起。正巧他們趙家同神主慼慼相關,我們可以讓他們奉獻上自身的血液精華,供神主破關之用。”
三長老臉色一變,很快他厲聲道:“趙家的實力有多強,我想你肯定知曉,強行動武,你想引發一場席捲整個聚星界的大戰不成!”
“哈哈哈!這個老三就不用擔心了,神主已將控制傀儡之血的方法傳於了我,到時有了這個他們趙家還能翻起什麼浪花不成。”
二長老笑得很是得意。
三長老冷笑道:“有控制方法又如何,對於齋武一下定是無往不利,但是要對付齋武以上的也僅僅是有影響而已。要知道趙家擁有齋武四尊,其中的趙銘更是同你我一樣是中位齋武,你可別弄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二長老陰測測的笑道:“那趙銘的確很強,如果單憑我一人肯定很難將這叛徒擒拿,今次來這裡除了緝拿叛徒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老三一同出手將那叛徒緝拿。”
三長老臉色陰沉,不過還未等他做出答覆,趙權忽然跟一位老者走出了住處,他看着天空中的二長老沉聲道:“二長老說我們趙家叛變了,不知可有證據?”
二長老的目光直接忽略了趙權,盯着他身旁的老者冷笑道:“本長老說你們趙家叛變了,那你們趙家就一定叛變了,何須證據。”
趙權一臉怒意的道:“二長老真以爲一手遮天了,現在神城可不是隻有你說了算。”
二長老臉上盡是冷漠之色,“聒噪!一個小小的玄武也敢本長老如此說話!”
話音未落,他一根手指倏地點出,霎時間指勁撕裂了虛空,電光火石間就已出現在趙權的眉心處。這是齋武的力量,趙權心神完全被禁錮住了,他睜目欲裂,可是境界上的絕對差距讓他絕望。
“噗!”
指勁驟然炸裂,趙權安然無恙,懸浮空中的三長老淡然道:“老二,他們趙家已與我聯姻了,什麼狗屁叛變,你什麼心思難道我還不清楚,想要對付趙家,就顯得過了本長老這一關才行。”
二長老冷笑道:“這可是神主的命令,老三你難道想要背叛神主不成?”
三長老臉上亦是現出了冷笑,目光掃過二長老以及身後的十多尊齋武,他淡然道:“少拿神主來威脅本座,今天能拿趙家來獻祭,將來極有可能就是我們這些人,這個頭不能開。”
“哈哈哈!”
二長老獰笑道:“老三,你這是自尋死路,就算是神主要讓我們獻上體內的精血,我們都應高毫不猶豫纔是。很好!很好!三長老意圖背叛神主,給我將他拿下!”
隨着二長老一聲令下,他身後十多尊齋武的目光一齊望向了三長老,屬於齋武的力量瞬間爆發。雖然他們的實力遠不及二長老跟三長老,但是勝在多達十多尊,一同爆發立時就讓三長老感受到了壓力。
不過三長老的臉上現出了冷笑,二長老領着十多尊齋武興師動衆,他既然能與之抗衡,手中掌握的實力定是絲毫不遜色。幾乎就是在二長老下命令的剎那,神城中十多道屬於齋武的氣息突然出現,幾乎是瞬息間就已出現在三長老的身後。
冷冷一笑,三長老淡然道:“老二,想要給我扣帽子憑你還不行。”
二長老陰沉的臉色忽然一消,大聲笑道:“很好!我拿你的確沒有辦法,但是你不要阻止我清除叛徒,神主正等着我等將趙家連根拔起,用他們的精血來獻祭了。”說完他猛地一揮手,道:“給我將趙家上下統統緝拿,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隨着他的命令一下,身後立時衝出兩尊齋武,眨眼間就出現在三長老的住處之內。
對於二長老的命令,三長老只是冷笑看着,他並未有絲毫的動作。
一尊齋武直撲趙權,屬於齋武巔峰的力量全然爆發,他的臉上盡是冷漠之色,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手抓了出去。
大手遮天,屬於齋武的世界之力禁錮了虛空,趙權面如土色,這時他身後的老者嘆了口氣,眨眼間擋在了他的身前,並同樣一手抓出。
齋武的力量怒爆,“咔嚓”一聲,禁錮的虛空瞬間碎裂!
“嘭!”
兩隻遮天巨掌對轟,毀滅的力量怒爆。
三長老的住處頃刻間粉碎了,另一尊衝進去的齋武那一瞬間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出來,一道璀璨的劍氣斬在了他的胸口,只讓他身上的一套神甲炸開了。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就在二長老臉露冷笑之極,足足一千八百多道劍氣怒熾虛空,一座龐大的劍陣頃刻間成型,完全將三長老跟二長老雙方人馬困住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二長老的眼中更是露出了驚駭之色。
“天地一體大陣!”
二長老乃是曾今的聚星派高手,存在於傳說中的天地一體大陣自然清楚,雖未真正見識過,但他還是一眼就判斷出來了。二長老心中充滿了驚駭,身爲曾今的聚星派高手,他自然清楚天地一體大陣的恐怖,如今再度重現這讓他產生了極度不安的感覺。
天地一體大陣算是天元從古至今最爲巔峰的一座大陣,此時封困虛空的乃是大陣的最核心部分,根本毫無一絲的破綻,完全將外界的一切氣息隔絕了。隨着大陣組成的剎那,虛空中每一絲空氣都化爲了劍氣,皇者的劍意瞬間滋生,那恐怖的壓迫之力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很快蕭戰現身了,此時的他一身金色的戰甲,力量相比初位齋武巔峰也絲毫不遜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蕭戰的身上,那一瞬間他們的眼皮幾乎全都一跳。
聖甲!
二長老的目光極爲陰沉,他十分清楚,一尊齋武穿上了神甲之後,實力將暴增,雖然這傢伙看上去僅僅初位齋武巔峰而已,但也許激活了聖甲之後段時間能夠爆發出更高一等級的力量來。
幾乎很快,二長老的目光被蕭戰手中的劍給吸引了過去,那一瞬間他的嘴角直抽搐,心中的妒恨之情隨之而生。
那是一口聖劍,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聖劍。一尊小小的初位齋武罷了,身穿了一套聖甲不說,竟然還手持一件攻擊性的聖器,如此組合,哪怕這傢伙剛剛踏足齋武,一旦爆發起來,也夠他這樣的中位齋武喝一壺的。
“你是誰?”
蕭戰的臉上盡是冷笑,自從他的力量看比齋武以來,他驚喜的發現,戰神甲越來越給力了,初位齋武巔峰的力量已不在話下。手持自告奮勇,主動跳出來的天魔聖劍,蕭戰冷然道:“二長老不是要對付我們趙家嘛,廢話那麼多幹嘛,放馬過來吧,我們趙家全接了。”
二長老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盯着蕭戰手中的天魔聖劍,陰測測的道:“你們趙家難道想要背叛神主不成,竟公然在神城動武?”
蕭戰不屑道:“你不是說我們趙家已經叛變了嘛,在神城動武這好像很符合叛徒的身份吧。”
二長老冷笑道:“就憑你們趙家兩尊齋武想要跟本長老作對,你認爲可能嗎?”
“哈哈哈!”
蕭戰大笑道:“誰說我們只有兩個了,二長老加上手下也就十多尊而已,今天本座就讓你明白什麼是以多欺少,仗勢欺人。”
隨着他的話音一落,天宓五女最先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她們那堪比齋武的力量全然爆發。當然僅憑她們幾個還是遠遠不夠的,蕭戰很快開啓了玄戒,瞬間他的女人跟手下都一個個跳了出來。
一瞬間在人數上蕭戰這一方就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而且令二長老驚駭的是,蕭戰召喚出來的人手似乎無窮無盡一般,這讓他心中直冒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