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礙事之人都已離去,彷彿剛剛什麼也未發生般,妖嬈一扭腰肢,就像再次上前挽住蕭戰的胳膊。
適時,一直處於蕭戰身後的琴詩踏前一步,鳳眸含煞冷冷的看着妖嬈,只讓後者剛剛擡起的腳步蹲在了空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道:“姐姐誤會了,小妹只是想和蕭公子賠罪而已。”
琴詩現在的媚術雖然只有第四境巔峰了,但她在媚術上的造詣在場人無人能及,她自然看出蕭戰正在煉化這妖婦侵入體內的元晶與原力所化的情絲欲線,豈會讓這妖婦靠近打擾。當下她冷笑道:“少攀交情,我可沒有你這樣恬不知恥的妹妹。”
妖嬈收回懸空的步子,玉臉堆笑道:“不知姐姐和蕭公子是何關係,竟然會以他爲主?”
琴詩冷然道:“我是他妻子,你這妖婦還是少打他的主意爲好。”
“姐姐是他妻子?”
妖嬈徹底的震驚了,琴詩是她見過的最強的一個女人,說其修爲堪比玄武都不爲過,這樣一個女人竟然是一個小小仙武的妻子,這怎麼也讓她想不明白。
不過當她的目光重新落到蕭戰的身上只是,立時恍然而悟了。蕭戰的極品,她再清楚不過了,絕對是任何修煉媚術與原術的女人的夢寐以求的瑰寶,她不就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他嗎,這個女人會跟着他,怕也是出於同樣的目的吧。
想到這裡,妖嬈只是笑了笑,並未再多說什麼。雖然蕭戰身後四女每一個都非常可怕,但妖嬈卻只畏懼眼前的琴詩,畢竟在她的手中吃過兩次虧,知道自己遠不是其對手。
一旁的辛蘿似乎瞧出了妖嬈的窘境,她立時風情無限的飄到了她的身旁,一雙妙目直勾勾的凝視着蕭戰,笑容滿面道:“蕭公子,昨夜多有得罪,還望不要記恨纔是。今後妾身定會多多管教我那孩兒,讓他少惹是生非才是。”
蕭戰被這妖婦看得渾身不自在,從妖婦那毫不加掩飾的目光中,蕭戰可以清晰的判斷出,這妖婦對他很有意思,似乎迫切的想要同他做男女間最深入的瞭解。不過蕭戰只要想到這妖婦那變態到髮指的嗜好,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他敢發誓,這妖婦是他所遇女人中迄今爲止最變態的一個,那穆蘭煙與之一比,連提鞋都不配。
蕭戰有點鬧不明白,按理來說,他的這個身份這妖婦應當是沒有見過的纔是,怎麼她那神情卻彷彿對他已經聞名久矣的感覺。
心中念頭急轉,蕭戰也懶得去計較這變態妖女心中的想法了,他覺得如果他能夠弄明白,那他離變態也不遠了。想到這裡,蕭戰冷哼了一聲,然後獨自在雅間一張主位上坐下,而琴詩也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兩女,隨即在蕭戰的身邊坐下。
妖嬈和辛蘿的臉色有些陰沉,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坐下,一時間雅間內靜了下來,彼此都不閉目養神,沒有人開口說話。
而此時,蕭戰正忙着煉化妖嬈留在體內的情絲欲線與元晶,對於屋內的詭異靜謐也樂得輕鬆,剛剛煉化不到三分之一時,一道白衣似雪,手捧香茗的女子來到了他的跟前。擡眼一望,透過騰騰熱氣,蕭戰看到了一張柔媚可人的玉臉。
“公子請用茶。”
聲音柔柔的,酥.酥的,溫潤的目光在蕭戰身上轉了一圈後,玉臉上不由綻現着淡淡的笑容。只是一眼,蕭戰就驚異的發現,此女的氣質、容貌皆在白素芳之上,只比他身旁的妖嬈遜色了半籌而已。蕭戰眼中驚豔一閃,隨即微微一笑,伸手去接她遞過來的香茗。
蕭戰的手剛一觸碰到茶杯,此女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指在手上輕輕一拭,剎那間,一股即熟悉,又非常奇特的感覺涌上他的心頭。錯愕間,就見此女雙眸內迸射出奪目的亮光,似滿意、似驚喜、似渴求、似佔有,總之非常的複雜,讓蕭戰一時間看不明。
很快白衣美人眼中奪目的光彩消失了,又恢復了原狀,只是她看向蕭戰的目光不再是先前的平淡,笑意盈盈中夾雜着一股莫名的味道。蕭戰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他很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後,蹙眉道:“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小女子芳名倩兮,乃是攬月樓四大花魁之首,蕭公子今後可要常來捧場哦。”
一旁辛蘿出聲解釋道:“這位倩兮姑娘可是與顏玉茹齊名歌舞大家,公子能得她青睞,不知要羨煞多少欲求一見而不得的男人。就算本宮費盡了心機都無法請動她來聚花樓坐鎮,倒是白白便宜了攬月樓。”
“倩兮只是一個歌舞妓而已,可擔不起辛宮主如此謬讚。之所以會來攬月樓,純粹是倩兮與素芳妹妹有舊而已。”倩兮淡然笑道。
經這倩兮一弄,屋內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不多時白素芳去而復返,說是宴席已經準備妥當,當下蕭戰一行人跟着她向着設宴的廂房而去。
當所有人離去之後,雅間內只剩下了倩兮獨自一人,她的目光緊盯着蕭戰一行人消失的門口,不知不覺,她的玉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
很快倩兮放下手中茶具,優雅的起身,不多時也消失在雅間內。
設宴之處離雅間不遠,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酒席很快就開始了,白婉婷和歷火併未出席。只有白素芳和四大花魁繼續相陪。在兩大妖婦的大獻殷情,和白素芳含幽帶怨的眼神,蕭戰可謂吃得很不自在。
席間辛蘿曾數次暗示他去聚花樓一聚,那話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了,但蕭戰卻沒有給予任何迴應,他可不傻,這妖婦酷好虐待,去了豈不是送羊入虎口。他這一舉動倒是讓一旁醋意沖天的白素芳欣喜不已,如果蕭戰真的去了聚花樓還不被辛蘿那妖婦給吞掉,到時讓她去哪裡再尋這樣一箇中意的男人。
這頓飯一直吃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散席,直到外人都以離去,琴詩突然道:“夫君,這次你一人打入信王府可要時刻注意安全了,必要時可千萬莫要逞能,凡是需得以安全爲主。”
蕭戰自信的道:“這次娘子不是已將鳳冠留在了那夢巖的身上了嗎,這麼短的距離,你們和瑤兒隨時都可以來援,更何況爲夫打算大部分時間都會都在鳳閣中,通過虛空竟觀察一切,畢竟整個信王府最多的就是變態,爲夫可不想整日提心吊膽。”
琴詩點頭道:“夫君這樣想,妾身也就放心了,至於家中你完全不用擔心,有諸位姐妹在,哪怕是玄武來犯也休想得逞。”
蕭戰點了點頭,隨即開啓龍戒,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