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華服公子上樓的瞬間,一雙狼一樣的眼睛搜尋獵物般閃電間掃過二樓,幾乎是一個轉眼間他就找到了目標。
人間絕色,不外如是,就算是那天宮最美的女人與之一比,都是繁星與皓月爭輝,暗淡無光!驚豔過後,內心的貪婪急涌而出,佔有的慾望不可遏止,色慾的光芒充盈眼眶!
華服公子昂首闊步,極是囂張跋扈的向着蕭戰一桌走去,似狼一般的雙眼緊盯着秦瑤和戰嫣嫣,自傲一笑,朗聲道:“兩位美人,本人西北刀域索言,可否賞臉往三樓一敘?”
說完他狼一般的目光看向蕭戰,嗜血一笑,輕蔑的道:“小白臉!這樣的女人也是你能染指的,滾!不然讓血衛輪了你!”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一名血衛赤裸裸的盯着蕭戰,舔了舔嘴脣,笑容興奮的道:“索少!這麼俊的男人還是第一次遇到,不如干脆帶回血營,交由咱們血衛處置,到時定要讓他知道敢跟索少搶女人的代價。”
華服公子一揮手道:“就聽你的,將這礙事的小子給我帶走!”
“住手!”
血衛剛想應命,一道叱喝聲從他們身後響起,只讓他臉色一變,急忙和一衆血衛將華服公子圍住,然後一臉忌憚的看向身後。
來者是一名雙十年華的美麗女子和十多名護衛,看到美女的瞬間,華服公子臉色陰沉了下來,冷笑道:“丁玲,又想多管閒事了?”
丁玲厭惡的道:“索言,你這禽獸禍害的女人無數,遲早有一天會遭天打雷劈的。”
索言哈哈笑道:“天打雷劈?簡直就是笑話,我索言禍害的女人多了去了,玩死玩殘的更是不計其數,但至今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丁玲不屑道:“這還不是佔着你爹是西北刀域之主,不然你豈能活到今天。”
索言獰笑道:“我爹就是刀域之主,在整個西北敢動我,就要面對他老人家的怒火,不就是一些女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哼!你丁玲不也是佔着自己母親是天宮大長老的緣故,不然……”
丁玲臉色微變,她剛想說話,就聽到了一聲冷哼,目光穿透索言和一衆血衛,就見一個俊美青年一臉冷笑的盯着索言。一絲“驚豔”在心中閃過,丁玲的心跳陡然加速,一個花癡的念頭跳入腦海,“好俊的男人。”
念頭一轉,丁玲立時擔憂起來,這索言雖然禽獸不如,但正如他所說,在整個西北無人敢惹,他老子出名的護短,根本就不問對錯,任何敢得罪他兒子的人都會滅其滿門。
可還未等丁玲有所動作,索言一臉殺氣的轉身看向蕭戰,獰笑道:“小子,你似乎對我有意見?”
蕭戰冷然道:“你爹是西北刀域之主?”
索言眉頭一皺,狐疑道:“那又怎樣?”
蕭戰冷笑道:“很好!很好!本少爺正好想找人帶路了,沒想到就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了,真是得來一切不費功夫。”
索言臉色微變,厲聲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蕭戰淡然道:“本少爺今天就要滅了西北刀域,正想找人問一問情況,有你這個少主在會省下很多的麻煩。”
聞言,索言和他身後一衆血衛大笑出聲,皆是一臉嘲諷的看着蕭戰,剛剛色迷迷盯着蕭戰的那名血衛不屑的道:“小子,你得失心瘋了,想滅西北刀域,你以爲你是誰啊,咱們隨便來一個就能捏死你。”
蕭戰的目光立時直刺說話的血衛,詭異劍魄陡然一震,霎時血衛的情慾和意識陡然化劍,“嘭!”的一聲炸成了漫天血霧。接着蕭戰一聲冷哼,體內“善惡劍魄”微微顫動,惡之劍意震盪開來,霎時十多名血衛的臉上現出恐懼之色。
他們心中的惡念,還有所做過的惡事在“惡之劍意”的侵蝕下,化爲了一道道漆黑如墨的劍氣,每一道劍氣就代表了一個惡念和一件惡事。
幾乎是一個呼吸間,十多名血衛在猙獰吼叫間,他們的肉身乾癟,被體內瘋狂衍生的惡之劍氣吞噬,最終化爲了十多團漆黑如墨,無數惡念交熾的劍氣。
這恐怖的一幕不但讓索言面色劇變,嚇得差點尿褲子,就連丁玲一行人也被嚇得面無人色,樓內所有人掃了一眼那令人心生恐懼的劍氣後,紛紛像似看惡魔一般看着蕭戰。
索言此時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了,剛剛這一幕太過恐怖了,十多個活生生的人轉瞬間就化爲了劍氣,這樣的事兒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先前還覺得好欺負的人現在在他的眼中已化生爲一尊惡魔,要是對他也來這麼一下,怕是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這回真是踢到鐵板了,索言哆嗦着道:“你可別亂來,我……我爹可是西北第一高手索圖,西北刀域之主,你敢傷我,我爹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蕭戰不屑的道:“你這樣的螻蟻讓我動手都嫌髒手,至於你爹和這西北刀域也只是跳樑小醜一個,今天本少爺就要帶人將這西北刀域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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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一揮手,十多團漆黑如墨的劍氣閃電般衝向索言。
看到這一幕,索言嚇得驚叫出聲,他想要躲避,可是那速度太快了,幾乎是一眨眼間,所有劍氣消失在他的體內。驚恐四顧間,索言發現自己毫髮無傷,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一臉驚恐看着蕭戰道:“你……剛剛對我幹了什麼?”
蕭戰微微笑道:“剛剛那些劍氣就叫罪惡之劍,每一道劍氣就代表人心中的一個惡念或者所做過的一件惡事。這些劍氣入體後會吞噬一切罪惡,你做的壞事越多,心思越發歹毒,那麼這些劍氣吞噬的速度也就越快,就像你剛剛看到的一樣,最終血肉將被劍氣吞噬一空,統統化爲惡之劍氣。”
索言渾身一哆嗦,他感到那些劍氣正在吞噬着他的生命,這讓他亡魂直冒,驚恐的叫道:“你不能這樣!”
蕭戰哈哈笑道:“將你就這麼殺了,對你這樣的惡人來說太過仁慈了。只有這樣讓你慢慢的死在自己所犯下的罪惡之下,纔是最佳的審判。”
索言此時已悔不當初,今天自己幹嘛要來這該死的酒樓,幹嘛要聽那該死的小人挑唆,想到剛剛十多個手下那恐怖的死法,他彷彿已經預料到了自己今後的下場。索言面無人色,長這麼大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羞憤,殺意,還有無數惡念頻生,此時的他恨不得將蕭戰碎屍萬段。
可是令他驚恐的一幕出現了!
他駭然發現生命流失的速度陡然加快,身體似乎正在緩緩的乾癟,這一突變徹底將他擊垮,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你到底如何才肯放過我?”
蕭戰微微笑道:“有一個方法到時能讓你活命,只是以你的爲人根本就做不到。”
索言就像似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聲道:“是什麼?”
蕭戰惡毒的笑道:“有一個方法可以救你,在你體內的劍氣都是罪惡所化,要想不使它們惡化、滋長,只有用善念纔可以。今後只要你做一個好人,興許就能活命。”
說完他不理會跟死狗一樣的索言,扭頭看向秦瑤道:“瑤兒,待會兒就讓這小子帶路吧,爭取今天就將西北刀域給滅了,如果他識相的話可以考慮留他一條狗命,讓他能有棄惡從善的機會。”
氣氛已被破壞,蕭戰三人提着又如死狗一樣的索言很快就離開了酒樓。
當一切恢復平靜時,丁玲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有些驚魂未定的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們真的能夠滅掉西北刀域嗎?”
她身後一名武士道:“那人修爲深不可測,敢如此不將西北刀域放在眼裡定是來歷不凡,不管他們能否沒掉西北刀域,對咱們來說應當都不是壞事兒。”
另一名武士道:“這可不一定,如果他們能滅了西北刀域,也就有能力將咱們天宮給滅了,到時統一西北指日可待。”
丁玲臉色數變,最終揮手道:“不用說了,不論真假,還是將這件事通知宮內,讓長老和宮主定奪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