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心問出這句話後,等了半天不見蕭白朗反應,奇怪地朝他看去,卻見蕭白朗貪婪地望着自己,那種目光就猶如一頭盯着獵物的惡狼。
柳水心嚇了一跳,“蕭大哥,你怎麼了?”
柳水心的表現被蕭白朗看在眼裡,她嬌弱的模樣讓蕭白朗心中的*再也忍耐不住,把心一橫,就這麼幹,今天就帶着範含離開即墨,追日逐月弓的事情……日後再說!
“水心”,蕭白朗嘿嘿地笑道。
柳水心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馬上反應過來,“蕭大哥,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已經嫁做人婦,不可再如此稱呼。”
蕭白朗伸出舌頭,舔舔嘴脣,邪惡的一笑,說道:“既是如此,你再嫁我一回,這樣稱呼便沒有問題了吧。”
柳水心這時也發現眼前的蕭白朗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的眸子裡閃爍着貪婪的目光,和平時那個彬彬有禮的蕭白朗分明就不是一個人。
“蕭大人,請你自重,莫要亂說!”她後退幾步,色厲內荏地叫道,就想先離開這裡。
“亂說,我可沒有亂說,我們兩現在就洞房!”蕭白朗見她移步似像離開,又豈會讓如意,當即嘿嘿一笑,就朝她撲了過去。
“啊!蕭大人,你幹什麼,蕭大哥,你放開我,放開我!”別說柳水心一介弱女子,就是換一個身體強壯的大漢,又哪能是蕭白朗的對手。柳水心越是掙扎越是心驚,蕭白朗的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有好幾次都碰到那敏感之處,身體本能傳來的反應讓柳水心又羞又怒,不知道這個平日裡她敬重的蕭大哥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蕭白朗覺得柳水心的聲音刺耳,一皺眉隨手丟出一道法咒,便封住了這間房子,這樣一來,就把這間屋子和外邊完全隔絕開來。無論這裡再怎麼吵,外邊也聽不到,同樣的,外邊再吵,裡邊自然也同樣是聽不到。
“你知道我想了你多久嗎,自從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一直想着你的身體,嘿嘿,三年了,今年終於能讓我如願以償了,快點不要掙扎了,乖乖的配合我獻出你的貞操吧!”蕭白朗此刻已經是肆無忌憚,伸手一撕,便扯下柳水心的一角衣衫,看到她露出的光滑白皙的皮膚,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呀!”柳水心萬萬想不到那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即便是自己嫁人之後還猶如親哥哥一般的人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屈辱、羞恥以及身體被蕭白朗碰觸時帶來的反應讓她眼淚簌簌的直流下來,罷了,我再也無顏去見中出,也無顏去見已經過世的老爺,想到這裡索性閉上眼睛,不再掙扎。
蕭白朗見柳水心放棄了掙扎,蕭白朗笑道,“這纔對嘛,嘖嘖,人類的身體果然是與衆不同啊。”他的一雙手在柳水心顫抖的身體上輕輕撫摸着,一邊讚歎一邊又扯去了一條衣衫。此刻柳水心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若隱若現之間更顯誘人。
柳水心原本已經放棄了掙扎,聽到蕭白朗這話卻一下子反應過來,“人類的身體,他怎麼這樣說?”當她睜開眼睛,看到俯身在自己面前的蕭白朗時,尖叫一聲,一下子便暈了過去,最後映入她眼簾的並不是蕭白朗,而是一個狼首人身的妖怪。
“咦,怎麼暈過去了?”蕭白朗奇道,他摸了自己毛茸茸的臉,“我說呢,原本是一激動現出了原形,這個毛病總是改不了。”他馬上搖搖頭,又變成了蕭白朗的模樣,看到人事不醒的柳水心,皺起眉頭,“還是把她叫醒吧,這樣一點意思也沒有。”
蕭白朗卻不知道,他在露出原形的那一剎那,所散發出的妖氣已經穿過他佈下的結界,跑出了這間屋子。
“這裡就是大牢?”柳迴風看了看,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朱絕連忙點頭答應,“沒錯,就是這裡。”
聽到朱絕肯定的回答,柳迴風又看了一眼這大牢,不禁感慨,這縣衙的大牢未免也太簡陋了吧。這是什麼,隨便搭成的土牆,居然還沒有一人高,印象裡的鐵製圍欄居然也都是木頭的,而且隨便瞧了一眼,幾乎全是腐朽不堪,柳迴風很懷疑,這樣的大牢想要逃獄,不對,應該說這關着人和沒有關還有區別嗎?
朱絕見到柳迴風那疑惑的目光,還以爲他是在懷疑自己,馬上解釋道:“少俠,你不要看這裡簡陋,我們縣衙這大牢還從沒有跑出去過,只要進了這裡,都是乖乖的像兔子一樣。”
柳迴風皺眉不語,但當他踏上進這牢房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爲什麼這樣的大牢居然沒有一個人能逃出來。“把畫地爲牢的本事用到了大牢裡,這蕭白朗還真是個人材啊!”柳迴風搖搖頭,蕭白朗在這裡設了禁制,有人能跑出來那纔有鬼,就是有人來劫獄,怕也是有去無回吧。
“範家的人在哪裡?”柳迴風回頭問道。
朱絕並不知道,他看了流氓猩一眼,流氓猩翁聲翁氣地說道:“大牢裡的都是範家的人,這些年大牢裡的人死的死,放的放,早就沒有人了。”
柳迴風奇怪地看了他兩眼,沒有說話,這時他也看到了範府的上上下下,由於人實在是太多,不少人都擠在一間不大的空間裡,柳迴風皺起眉頭,對朱絕和流氓猩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朱絕和流氓猩一聽如蒙大赦,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生怕柳迴風再說出個等等。
柳迴風也不去理會他們,他見範府衆人個個神情萎靡,心知是蕭白朗設下的禁制所致,拔出插在腰間的迴風劍順手一丟。頓時一股水靈之力充盈了整個大牢,在這股水靈之力的柔和衝擊下,蕭白朗設下的禁制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抵禦,便被迴風劍破開。
整間大牢也被夷爲平地,陽光照射到每個人的臉上,範府的衆人一下子便醒悟過來。府中有不少人是見過柳迴風的,範建首當其衝,朝着柳迴風就跪了下來,“多謝柳公子救命之恩。”
“多謝柳公子救命之恩。”黑壓壓的人跪了一地,發自真心的感謝柳迴風,也有那懵懂的,“咦,我怎麼在這裡?”“笨蛋,快跪下,是這位柳公子救了咱們。”“哦,哦,知道了!”
柳迴風連忙閃到一旁,不受他們這大禮,連連說道:“大家快起來,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範建老持沉重,聽柳迴風這樣說,率先站起身來,“柳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官府會突然做出這種事來?”
他自然是不會相信柳迴風就是人販子柳剛這樣的鬼話,朱絕和範含在範府門前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心知朱絕別有所圖,此刻見到柳迴風,便問了出來。
柳迴風微微一笑,看着範建,說道,“真相永遠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