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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玉如衣交換身體,蕭戰清晰感受到如今自己的強悍,閃電間他就出現在戰場上,一招鬼影步使來,再度出現時他一招十指裂殺將一尊邪咒部落的九劫次神撕裂了。●⌒頂點說,這樣的戰鬥對於蕭戰來沒有一挑戰,邪咒部落的武者武技只能用過得去來形容,他們骨子裡還是信奉巫師,武者只是一種附庸,武技哪裡能夠跟蕭戰相提並論。
蕭戰對於邪咒部落的人來就是一頭闖進羊羣的猛虎,根本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哪怕他們能夠調動天地之力,也會瞬間被打爆。
妖瓔吃驚的看着大殺四方的蕭戰,她並不認識這人,可是如此恐怖的實力讓她都要錯愕。當然了,這種強大並不是那種可以力量上的強大,而是恐怖的武技,不管是進攻還是防禦,邪咒部落的武士數招間就能夠被他撕裂。
這一幕落入聖邢的眼中,讓他頓時暴跳如雷,眼看要迎接就要落入他的手中,沒想到突然間殺出一個破壞者。
“巫師了!都死哪去了,還不給我弄死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
聖邢在咆哮,很快一羣巫師出現,詭異而邪惡的巫術被他們催動,一時間天地似乎變得陰冷起來,就算是不少邪咒部落的武士都直達寒顫。巫師哪怕是在邪巫族那也是恐怖的存在,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去招惹一羣恐怖的巫師。
巫術完成了,只是讓所有邪咒部落的人傻眼的是蕭戰好像沒有接收到他們殷切的巫咒問候。
“怎麼回事兒?”
聖邢看着仍在大殺四方的蕭戰就跟見了鬼似地,他同樣是一個巫師,只不過相對於族中那些真正的巫師來根本不夠看罷了。不過就算在不夠看,聖邢的眼力還是有的,手下那幫巫師絕對沒有敷衍他,那都是貨真價實的巫咒,只是獨面那個可惡的傢伙似乎對於他們的功勞無動於衷。
“少……少主,這傢伙好像能夠免疫巫咒。”
一個年輕的巫師來到聖邢的面前,他的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意思,作爲一名天巫,實力絕度恐怖,可是他清晰感應到落在蕭戰身上的所有巫咒竟然像似變得溫柔起來,那些可怕的威力如若隔靴搔癢。
“免疫巫咒?”
聖邢臉色一變,如果蕭戰能夠免疫巫咒的話,那他所中最強的巫師就會成爲擺設了,至於武者,看着被蕭戰一招就打爆的九劫次神,他直接選擇性無視了。
哪裡冒出來的怪物,自己怎麼這兒倒黴。聖邢非常鬱悶,不過他不會這樣認栽的,妖瓔時他窺視已久的女妖,他早就盼着這個女人給自己獻上女妖族最負盛名的吻技。聖邢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很快他就打算動用邪巫族的禁器,作爲未來的聖王,他手中掌握的東西絕不是外人能夠想象的。
很快一件禁器出現在聖邢手中,天地似乎感受到這種禁器的恐怖竟然開始變色。
“少主,真的有必要用這個嗎?”
一名老巫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聖邢竟然會動用如此可怕的禁器。
聖邢臉上盡是猙獰之色道:“爲什麼不行,敢跟本少爺搶女人,不弄死他,本少爺這臉往哪裡擱。”
聖邢絕對是那種最典型的紈絝,起狠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典型。禁器是一個陶罐的樣子,上邊銘刻着邪巫族最古老的祭文,同時還銘刻了很多女人的圖案,只不過她們都沒有衣物裹體,呈現出一副荒誕詭異的感覺。
聖邢開始吟唱祭文,雖然只是一個天神座,但是要驅動禁器這種修爲還是足夠了,很快就看到禁器震動,天地也隨着變得昏暗,彷彿有什麼恐怖的魔鬼被釋放出來一樣。
聖邢嘴角綻起猙獰的弧度,這東西絕對是邪巫族出名的兇器,天地變色間,恐怖的巫咒法規凝聚,竟然形成一尊尊人形,隨着時間推移化爲一個美豔妖嬈的武士。這些武士自然是穿着甲冑的,只不過她們身上的甲冑材料太過稀少,只要臉稍微薄一的女人看着都要臉紅。
這些女武士眼中閃爍着妖異的火焰,雖然她們穿着異常火爆,但是這眼神卻能讓任何看到的人不寒而慄。
一陣女人的笑聲在天地間迴盪,霎時間恐怖的一幕出現,天地間所有雄性生物竟然身體出現乾癟,他們的生命精氣都被這些突如其來的恐怖女武士吸收。
這種吞噬絕對恐怖,就連聖邢自己看到了都打了一個寒顫,畢竟對於一個好色之徒來,現在在場所有武士的死亡就是最震動他們心靈的死法。不過聖邢並不用太多擔心,因爲這些女武士根本傷不到他分毫,作爲禁器的主人,這還是可以擁有一切豁免權的。
釋放出禁器中的女武士,聖邢臉上露出興奮的獰笑,他彷彿看到蕭戰被這些女武士徹底抽乾身體中生命力,化作一堆白骨。
只是聖邢期待跟興奮的臉色瞬間僵硬了,因爲這些女武士似乎選擇性無視了蕭戰這個存在。
怎麼回事兒?
聖邢感到事情不同尋常了,自己最強的殺手鐗竟然對敵人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這個打擊對於他來着實有大了。
聖邢有些不信邪,他加大禁器的力量,想要讓這些女武士幹掉蕭戰這個跟自己搶女人的傢伙,只是讓他吐血的是女武士恐怖的吞噬本事就算能夠將女人吞掉,似乎也對他這個頭號心腹大患視而不見。
到底怎麼了?
到了這一刻聖邢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同尋常,隱約間他預感到自己似乎會有麻煩了。
“轟!”
突然天地間出現可怕的力量波動,讓在場所有人變色的就是不遠處的天空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一艘猙獰的古老戰艦破空而來。
這是?
蕭戰看着這艘戰艦時臉色微微一變,記憶中有些陌生的畫面浮現,這東西的出現歷史預示着他先前的某些猜測。
這是什麼?
聖邢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