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玉心情很是忐忑,雖說自己是強大的神主,但是在蕭戰的面前她始終感覺自己敵人一頭。這不是因爲淪爲階下囚的緣故,每次面對蕭戰,妖玉心中總會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如果真的動手,自己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雖然接觸時間並不長,但是妖玉差不多已經瞭解,三眼邪君就是一個可怕的傀儡師,最爲擅長就是煉製傀儡,據說這傢伙還是天神一族第一傀儡師,創造了什麼驚人的傀儡術,能夠將天地神道煉成傀儡。
妖玉對於傀儡術的瞭解自然微乎其微,不過她也能夠清楚認知道一個能夠將天地神道煉成傀儡的傀儡師到底有多恐怖。
自豬豬島小說己如此忌憚,或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吧。
妖玉心中閃過這樣的年頭,自然不敢真去偷襲蕭戰,當然了,這其中很大的原因連她自己都說不出來。
天神院的人都被送到了蕭戰的住處,對於這一點天皇根本沒有當回事兒,顯然這些天神院的學員跟導師根本不如他的法眼。
對於如何處置這些傢伙,蕭戰的方法非常的簡單,直接將他們收進神墟魔艦中,至於要怎麼做,不會有人來詢問他。本來蕭戰將妖玉弄回來,就是想要趁早跟她坦白,只是這段時間鳳婷跟鳳儀纏得厲害,再加上酥兒,他根本沒有時間跟妖玉獨處,自然也不會有機會將自己的秘密告知了。
爲了儘快擺平兩個婦人,蕭戰最終決定直接將她們擺平了,既然她們都千肯萬肯了,他要搞定她們就省去了很多步驟,直接將她們弄到牀上,展開最爲強勢的征服。對於蕭戰的強勢,兩個女人顯得異常的配合,她們可不同於酥兒,雖說太長時間未曾跟男人有過關係,都快要忘掉上牀到底該如何進行了,但是作爲一個婦人關鍵時刻可要輕鬆很多。
元靈一族的女人絕對與衆不同,蕭戰已經在酥兒的身上驗證過,跟她們交流,你會直接忽略掉她們的肉體,哪怕一切都裸呈眼底了,你也會直接將之忽略,因爲這時呈現在你眼中的不是絲縷不着的女人,而是那宛若汪洋一般的精神海洋。
三女的精神力都像是海洋一樣,不過酥兒的比較起來就是風平浪靜,而鳳婷跟鳳儀那就是波濤萬丈的大海,似乎隨時都能夠將他這艘駛入海洋的小舟徹底粉碎。
蕭戰完全忘掉了自己正身處怎樣的環境中,難以想象的精神力化作了無邊無際的海洋,他陷身其中,隨時隨刻都會感覺自己已被撕成碎片。
“轟!”
不知何時,蕭戰終於拜託了那種心驚膽戰的感覺,無邊無際的精神海如同潮水一般消退,忽然間他發現驚濤駭浪的般海洋變得平靜下來,而正當他鬆了一口氣時,驚駭的發現自己不再是那隨時都會粉身碎骨的小舟。
精神力就如同汪洋一樣,每一個閃念的功夫,蕭戰感覺自己的神念都將整個天神島籠罩進去,這裡的每一個人那一瞬間都在他的感知中,就連天皇的存在似乎也被他捕捉到了。
強大!
蕭戰心中充滿了一種震撼,元靈一族的共享實在是太逆天了,他居然擁有了如此恐怖的精神力,這一刻他根本不需要去倚仗什麼武技,或許僅僅依靠這些精神力,他就能夠將一尊族王級別的強者震碎。
太強了!
蕭戰心中很快涌現喜悅的情緒,精神力的共享跟自身的修煉完全不同,一切根本沒有一個積累的過程,似乎他直接就能夠將一切拿來用。
閉目內視,蕭戰發現自己現在共享而來的精神力非常的穩固,那感覺就像似最爲堅固的建築,任憑狂風暴雨,似乎都難以撼動分毫。
蕭戰睜開了眼睛,這次共享是成功的,不過並未讓他擁有媲美大神主巔峰的實力,更別說立馬就能夠去對抗天皇了。如今的共享,只是讓蕭戰一下子擁有了最爲完美的族王級別精神力。
沒錯!
是擁有,而不是媲美!
蕭戰很清楚兩者間的差距,媲美表示自身並不具別族王的修爲,而擁有則表示現在化身三眼邪君的他已經是一尊精神系的族王了。
自己真有這麼強嗎?
蕭戰心神震撼,要知道他真正的本體其實只有大神王,可是如今因爲共享的緣故,就算是大神主也遠不如他。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封神世界特殊的法規造成的,但是蕭戰心中還是充滿了興奮。
蕭戰眼中盡是興奮之色,精神力雖然不是肉身跟武力,但是對於他來說同樣可以讓其化作自己的最強武力。一般情況下精神力可以跟武道意志直接掛鉤,蕭戰完全可以想象,自己一拳打出,或許能夠讓拳意增強無數倍,到時根本不用技巧,就能夠直接秒殺任何對手。
當然了,現在蕭戰還沒有心思去將精神力化爲武力,畢竟他如今還是三眼邪君,一個名副其實的天才傀儡師,他首要的任務就是如何將共享而來的精神力運用到傀儡術上。
天皇再度出現,對於他的表現感到很是滿意,當然了,更爲滿意的還有鳳玉,這位美麗動人的丈母孃看他的眼神充滿以爲深長的味道,只不過現在心思完全都在傀儡術上的蕭戰卻將這個給過濾掉了。
這不是蕭戰有意爲之,可他還是不經意間將鳳玉的窺視忽略掉了,有了天皇的期待,他名正言順的開始閉關,鳳儀跟鳳婷也不再糾纏他。
蕭戰沒有真的直接閉關,而是將妖玉找來,本來限期三天,可是因爲這場別開生命的雙修時間已過去了一個月。
“考慮得怎樣了?”
蕭戰一臉玩味的看着妖玉,美人宮主臉上表情顯得很是平靜,從外表來看根本不會知道她心中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妖玉平靜的看着蕭戰道:“如果我拒絕,下場會是什麼?”
蕭戰微微笑道:“你不會拒絕的。”
妖玉看着蕭戰的眼睛,嘴角綻起一個不屑的弧度道:“你憑什麼這樣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