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隆!”
驟然間,一聲驚天巨響突兀的出現,那一瞬間籠罩天神島的濃霧猛地爆開,原本讓聯軍束手無策的結界也跟着炸開。
瞬息間,所有目光聚焦,太妄雙目射出恐怖的光芒,這一刻他清晰感應到了無數到氣息恐怖的強者,這其中就有讓他都要心驚的恐怖存在。
天神域這次是傾巢而出了!
太妄一顆心沉到谷底,如果天神域真的從天神域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他一個人絕對擋不住。
“轟隆!”
天地間很快想起一聲雷鳴般巨響,這不是從天神島方向傳來,聲音彷彿從九天之上落下,一股凌駕於所有力量之上的恐怖大道法規浩蕩而來。
這是?
所有感應到這股氣息的強者無不變色,這股力量明顯凌駕於一切之上,對於每一個度過封神大劫的武者來說,這種氣息乃是屬於神罰的力量。
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有武者都吃驚的看着天神島的方向,這一切應當都跟天神域那些武者有關,能夠誘發如此恐怖的力量波動,所做事情一定驚天動地。
只是讓所有武者意外的事情發生,神罰並未真正出現,天空更是連一片劫雲的影子都不曾看到。
可是神罰一般的氣息越來越恐怖,充斥虛空每一個角落。
“轟隆!”
天地間那凌駕於所有力量之上的氣息越來越強烈,這一刻哪怕就是封神之主也會感到壓抑,這是完全超越極限的大道氣息,它似乎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上。
那些傢伙到底幹了什麼?
太妄驚恐起來,作爲一名巔峰境界的封神之主,他曾近有幸感悟到那至高無上的神道意志,而現在出現在天地間的這股力量氣息就是至高無上的神道氣息,那波動實在是太可怕了,哪怕就是他這樣的武者也感到肝膽俱裂,整個人差點控制不住一屁股跌坐餘地。
無上神道的力量在飛速聚龍,目標就是天神島所在方向,這感覺太奇怪了,太妄從未見過,這同他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
太妄在心中吶喊,他感覺一定有人在做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只是具體是什麼他根本想不明白。
“似乎有人在借用無上神道的力量。”
忽然一道聲音從太妄的身後傳來,非常的突兀,就算是強如他居然沒有感到任何的徵兆。
太初!
太妄驚愕萬分,雖然早就預料到自己這個兒子非常強大,但是這一刻太初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是讓他心驚,甚至於他在其身上感應到了一種超越的感覺。
怎麼可能?
太妄難以置信,太初的實力居然已經超越他,而他從來都不曾知道。太妄可不止一個兒子,他認爲勢力最強的應當是大兒子,至於太初或許天fù很出色,但是一身實力能夠進入前三都很勉強。可是這一刻太妄才發現自己的認知錯的有些離譜,太初的強大已經凌駕於他之上。
“借用神道?這不可能!”
太妄震驚於太初的實力,不過他的理智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太初淡然道:“這世間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是那個人的話,這根本不算什麼。”
“他到底是誰?”
太妄忍不住開口了。
太初搖頭道:“他是我前世的對shǒu,至於這一世他是誰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管他變成誰,對於他來說這個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看來天神武者真的要打破桎梏,從天神域中真正走出來了。”
太初對於這個認知非常自xìn,那種語氣彷彿就是在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真的沒有辦法阻止嗎?”
太妄目光異常的陰沉。
太初笑道:“這是無上神道的意志,當這種意志出現在這片區域時,父親大人認爲自己有辦法對抗神道意志不成?”
太妄苦笑道:“別說是我,就算是陛下怕是也不敢這樣跟無上神道意志對着幹吧。”
太初搖頭道:“陛下不是不敢,而是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到了陛下那個境界這個世間已經沒有東西能夠讓他畏懼,只可惜他太強了,強到再難進一步,要不然也不會被困在封神世界中。”
太妄聞言臉上現出驚愕之色,他能夠從太初的語氣中聽出一種對帝主境界的肯定,顯然自己這個兒子要比自己更加的瞭解帝主。
太初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天神島方向,眼中的光芒充滿一種期待。
這樣的太初讓太妄很是陌生,他印象中的兒子不大合羣,似乎永yuǎn都是超然物外,根本不將一切的事情放在心上。
“轟!”
太妄的注yì力很快就從太初的身上轉移開來,這個時候天神島方向一股可怕的力量出現,那氣息的強度居然直逼帝主。
太妄很是吃驚,不過更爲吃驚的一幕即將上演。
虛空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吟唱,那是一種從未出現在封神世界的語言,每一個音調都彷彿實在迎合無上神道。
這是?
太妄很快就發現這種吟唱就是誘發無上神道意志匯聚的根本所在。
怎麼可能?
太妄很是震驚,因爲他發現有人在操控無上神道意志。這一發現讓他難以置信,無上神道那是什麼,就算是帝主這個級別的強者怕是都不能操控,如今他居然看到有人能夠操控神道意志,這是何等震驚的事情。
吟唱聲越來越急促,原本優美的音調消失不見,要不是仔細去聽,就算是封神之主怕是也無法分辨這樣語速下每一個音節。
隨着吟唱速度加快,無上神道意志匯聚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全都在天神島上方凝聚。
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太妄跟太初遠遠的凝視着這一幕,雖然他們心中知道必須阻止這一切,但是面對恐怖的無上神道意志,又有誰能夠真正去阻止。
隨着無上神道意志的聚集,這一刻根本就不是帝主級強者以下的武者能夠左右的,現在這片區域無數強者只能見證這一奇蹟的上演,其餘的事情根本無能爲力。
思︽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