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幹什麼,還不去準備出發。『≤,”
蕭戰嘴角綻起戲謔的弧度,絲毫沒有一點爲人師表的模樣,對於調戲自己的女徒弟完全就是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姚媛媚眼如絲了,看着蕭戰的眼睛在噴火,那模樣似乎恨不得撲上來,不過她反應也很快,“啵”的一記香吻印在蕭戰臉上,那一瞬間膩聲道:“多謝師傅責罰,弟子一定銘記在心。”
姚媛絕對是一個尤物,她扭着腰肢,蕩起剛剛被蕭戰打了一巴掌的地方,朝着外邊走去,臨出門之際還不忘飛給他一個媚眼。
“這丫頭的屁股生得還真是翹。”
蕭戰笑了一聲,他必須承認相比起胸懷,姚媛的屁股更加迷人,顯然這丫頭也發現了,如今穿着基本上都會讓她這個有點凸顯出來。
“哪有你這樣做師父的,居然調戲自己的徒弟。”
一道輕哼傳來,很快一身雪白的妖玉坐進來,雖然她語氣中透着不滿,但是臉上卻掛着笑容,那感覺根本不像似在生氣。
蕭戰微微笑道:“調戲徒弟又如何,如果這丫頭想要勾引她的師傅,那做師父的可不會客氣。”
妖玉嘆道:“你這樣如何爲人師表。”
蕭戰笑道:“爲人師表不一定要一本正經,只要我讓弟子明白什麼纔是正確的觀念就行,至於師徒之戀什麼的,根本不用去在意。”
妖玉橫了蕭戰一眼道:“難怪,師徒不忌,就連母女也要兼收並娶,你還真是夠可以的。”
蕭戰不以爲然道:“你今天過來不會就是想要跟我說這些吧。”
妖玉笑道:“我才懶得管你作風的問題,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問你打算去做什麼。”
蕭戰淡然道:“還能做什麼,既然咱們來了天神域,自然要去找一找如何離開這裡的方法,要不然下次來這裡天知道要等到何時了。”
妖玉眼睛瞬間一亮,作爲一名進入封神世界的武者,離開這裡就是夢想,這是這麼久了,聽說能夠真正離開的非常稀少,起碼她在天神院呆了這麼久還未曾聽說過有誰真正離開了。
“對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可別忘了。”
妖玉突然來了這有麼一句,蕭戰一愣不有道:“什麼事情?”
妖玉嗔道:“瞧你這傢伙,這麼快就將答應我的事情給忘了,者還是不久前的事情了。”
蕭戰恍然道:“原來你時說傳授你真武之道啊,這個自然沒有問題。”
妖玉點頭道:“知道就好,希望你不要忘了,可不能只顧教你那個風騷的女徒弟。”
蕭戰想說完全就是冤枉,不過妖玉已經離開了,看着她的背影,他忽然喃喃自語道:“怎麼感覺她相似吃醋了?”
蕭戰自然知道妖玉對自己有意思,只不過雙方都沒有點破罷了,目送她離開,他嘴角綻起有一個弧度道:“她這屁股生得要比姚媛還翹,以前怎麼沒有注意?”
終於動身了,作爲法宗之主,這次蕭戰要將整個宗派的弟子都帶上,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整個宗派的弟子人數已經突破萬人之數。從宗派成立開始,到現在時間還未過去太久,蕭戰自然不可能將所有弟子分出一個優劣來,自然而然現階段還需要一視同仁。
要一視同仁,那自然就是統統帶上了,蕭戰可不怕麻煩,對於教導弟子,他的經驗可是太多了,這一世從神朝開始,他就肩負着教導弟子的重任,一下子多出上萬弟子根本毫無壓力。
蕭戰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將事情都交代下去,讓手下的人忙碌,他自己輕鬆就行。本來法宗的事情都是由太玉兒跟嚴妍負責,不過兩女現在都比較清閒,顯然也學會了他的方式,將權利下放。
太玉兒自然跟蕭戰提過,她手下出現了一個非常能幹的人,現在法宗日常事務都是由其負責。蕭戰只是稍稍瞭解一番,知道這個人乃是一個美女,實力很強,乃是一名族王級高手,當初加入法宗就是因爲崇拜他。
對於崇拜者如今的蕭戰差不多已經免疫了,他沒有去深究這女人是不是真正崇拜自己,因爲如今法宗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是崇拜他,多一個哪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宗主,屬下有事情要稟告。”
法宗一行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乘坐神艦,根本不用一路步行,這一點可要比封神世界好太多了。
出現在蕭戰面前的就是太玉兒挑選的那位法宗日常事務負責人,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不過每次碰到心中還是會有種淡淡的驚豔。
這是一個絕世美女,哪怕見慣絕世美女的蕭戰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一個尤物中的尤物,如果要論迷人,怕是太玉兒也比不上。
“有什麼事情。”
秦青頷首低眉道:“屬下得到一個消息,神傀族的族長欲要對付宗主。”
蕭戰愕然道:“那老傢伙要對付我?”
“是的。”
秦青擡眼跟蕭戰對視,她的雙目異常純淨,讓任何與之對視的人都不會懷疑她的話。
蕭戰嘴角綻起冷笑道:“這個老傢伙是不是腦子抽了,這個時候跳出來對付本座,豈不是自找沒趣。”
秦青面色凝重道:“他並不是腦子抽了,而是有絕對的把握,似乎跟某些人聯繫好了,打算動用神傀族禁忌傀儡神術,據說這種秘術是通過女人施展,只要通過男女結合的方式,男人基本上躲不過中招的命運。”
蕭戰忽然一臉玩味的看着秦青道:“你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
秦青苦笑道:“因爲他想要通過屬下誘惑宗主,然後施展傀儡術控制宗主。”
蕭戰微微笑道:“你這個時候說出來,不會是棄暗投明吧。”
秦青咬牙道:“屬下知道這種神術對宗主根本沒用,說不定還會起到反效果,讓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索性將這事告訴宗主,不管宗主要如何處置,屬下都認了。”
蕭戰上下將秦青打量道:“他爲什麼要要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