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飛燕看到的自然不是祝炳,在太研院有三大神匠,祝炳年齡最大,資格最老,而最年輕的一位叫做白水,這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名字,可是這人跟一般的鍛造師不同,他非常帥氣,鐵飛燕能夠一眼認出來自然就是因爲這個。
鐵飛燕看到白水時自然吃驚,尤其對方那個專注,以及臉上的興奮之色,這跟神匠的矜持與威儀差距太大,以至於讓她以爲自己眼花了。
沒錯!
這人就是白水神匠,他怎麼那麼興奮,感覺……感覺就像一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學徒。
學徒?
神匠?
鐵飛燕腦子有些暈,他感覺這兩個詞不搭邊纔是,可爲何白水神匠就是在激動,瞧那目光怎麼都像崇拜。
能讓白水神匠崇拜的人,鐵飛燕好奇了,她的目光迫不及待的看過去,立時就看到鍛造之地的正中央一個鍛造師正在做着準備活動。
好帥!
這是鐵飛燕第一感覺,白水也是鍛造師中的少有帥哥了,但是跟這人要比,也就普普通通的貨色。
不過鐵飛燕很快就不在注意這些,因爲蕭戰開始鍛造了,掄大錘,一股讓人難以言喻的韻律油然而生,每一錘彷彿都砸中她的心,震撼的情緒就像掀起驚天波瀾,震得她有些站立不穩。
“乖乖,這手錘法厲害得恐怖啊!”
鐵飛燕自認見識過很多厲害的錘法,首先她老爹就是這方面的絕世高手,可是此刻一看蕭戰掄大錘,原先她眼中那些高明的錘法可以直接扔垃圾堆去了,根本不堪入目啊。
鐵飛燕激動了,蕭戰的錘法可不知厲害,那一錘下去,打擊的效果簡直可以用神蹟來形容,每一次凝視,每一次打擊,她都有種身心被狠狠敲打一樣,震撼的力量將她一次次洗煉。
激動了!
高……潮了!
當然,這裡的**並非不可言語的意思,這是一種因爲激動讓情緒極度亢奮,然後宣泄而出時的一種狀態。
總之這裡沒有絲毫歧異,很正經,很嚴肅。
鐵飛燕很清楚這是什麼效果,能夠用鍛造術讓旁觀着產生洗煉效果,那時登峰造極的表現,尤其還是她這種大宗師,跟白水那種神匠,都能激動到**,可見這個傢伙的鍛造術何其變態。
超越神匠是什麼?
聖師!
這算是封神世界對各種技藝最強者的一種稱呼,不用說眼前這個俊美到一塌糊塗的傢伙就是這樣的人物,今天有幸目睹,何其幸也。
蕭戰今天的鍛造更先前是不同的,用各種特殊神料,打造出次神宇原石並非他的研究,這是那兩個姐弟的成果,只是後來經由小蜜三女改良,這才達到一個更高的高度。當然,蕭戰並不認爲小蜜三女的成果就是最終成果,因爲根據第二大腦的分析結果告訴他,其實這個次神宇原石還是可以升級的,讓其無限接近於真正的神宇原石。
如何提升?
蕭戰認爲唯有改變熔鍊結構,同時就是提升自己的鍛造術。
熔鍊結構自然需要用錘來完成,打造神兵利刃,鍛造之法更能凸顯威力,也能更加讓鍛造師將武道真意融入其中。最強的鍛造之法經由蕭戰的第二大腦完善,可以說更加強悍,不過僅僅這些,他認爲難以讓次神宇原石提升太多,真正的晉級需要更強的鍛造術。
更強的鍛造術?
這纔是真正的大難題,如今蕭戰的鍛造術已到登峰造極之境,在進一步談何容易。
蕭戰腦中念頭電閃,打造至高神器的一幕再現。
不思!不想!不念!
讓自己徹底陷入一種無的狀態,當初這是爲了規避神錘的干擾,不過現在思來,蕭戰感覺當初自己忽略掉很重要的東西。
不思、不想、不念,讓自己陷入徹底的無中,其實這應當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境界纔是。
神道器的鍛造是讓神道之法化爲兵器,單一的容易,就算加入無數種,也能成就神道器。可是這一切都是刻意爲之,而非真正的神道本來面目。
就因爲刻意,所以無法打造出最終的至高神道器。
只不過現在發現這種拋開一切,由手中大錘決定器的構成,有些太草率了。
可就因爲草率,成就了他的至高神劍,這說明拋開一切應當是一種更高明的鍛造術。之所以會認爲不靠譜,或許是因爲蕭戰未能領悟這種鍛造術的精髓。
真正精髓?
蕭戰好奇了,拋開一切,陷入一種特殊的境界中。當時的他似乎讓體內的九種劍道達到一種歸一之境,這種狀態的好處就是手中大錘蛻變,它不再是錘子,而是化作身體的延伸,以大腦思考的方式幫他完成那一錘。
不對!
不僅僅如此!
當初不僅是大錘在幫助蕭戰思考,它同樣是世間最強鑄之法的化身。
鑄造之法就是一座橋樑,同樣也是那雙能夠創造無數奇蹟的手,這是神之手,能夠讓世間一切在這雙手之下變化。
錘不再是錘,它是純粹的構建一切器神之手。
這是什麼境界?
身器?
器身!
器法!
不思!不想!不念!
拋開一切人爲之念想,由最純粹的鑄之法去編織構建器。
蕭戰發現,先前自己的鍛造基本上都是帶有刻意的味道,打造出來的神器雖然是神道器,但是卻落了下乘,要想更進一步,就必須使用器身跟器法的身法之境。
“轟!”
蕭戰手中都大錘彷彿着魔一樣,當他不在刻意爲之,多少錘也不再刻意去追求。
錚!
刀成!
恐怖的到之光就似在爆炸,一場刀之鋒芒屬性的風暴炸開。
蕭戰的錘在爆開的刀之鋒芒中瘋狂激進,每一錘下去驚人的沒將這爆炸的鋒芒壓下去,反而一錘錘的飆升。
“咔嚓!”
烈了!
當蕭戰的錘入魔時,虛空直接被爆炸的刀之鋒芒撕裂,將蕭戰身周完全吞噬進去。所有觀摩者都嚇了一跳,只不過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隔得不遠的他們居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