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世魔族一羣高手一臉玩味的看着這些個創世神族的傢伙,現在他們不僅人多,還實力更強,如果是原先的他們,絕對會不管不顧衝上去將創世神族的人道毀滅的,但是現在只要是蕭戰沒有下達命令,他們對於擊殺創世神族的人沒什麼興趣。
這是一種非常奇特的心態,就連一直在看戲的滅世也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只要蕭戰沒有動殺心,他們骨子裡那種殺性也不會被激活。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銀甲武士有些發懵的看着對面的滅世魔族,這些傳說中的大惡魔這時候居然以一種圍觀的心態看着他們,根據傳說,身爲惡魔,不是因該將他的敵人撕碎?身爲滅世魔族,按照一貫的尿性,不是應該嚷着毀滅世界?
你們這樣在一旁看戲,要鬧哪樣?
難道是被封印久了,腦子傻掉不成?
這些個創世神族的武者感覺非常怪,這次遇到滅世魔族充滿一種怪異的違和感,明明看上去是在正常不過的惡魔,可爲何總覺得不妥了?
“好了,理這些白癡做什麼,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蕭戰發話了,對於創世神族沒多大的感覺,雖然銀甲武士很強,但是還比不上滅世魔族,更別說是經過他的煉製,現如今的滅世魔族那叫一個乖巧,這樣的手下用起來才叫舒心。
隨着蕭戰命令一下,立時所有滅世魔族的人都不再理會創世神族的人,他們一下子將蕭戰拱衛在中心,只留給銀甲武士背影。
“這是怎麼回事兒?”
銀甲武士身邊人呆若木雞,不怪他們都這樣,怎麼說創世神族都跟滅世魔族是死敵,如今對方人多勢衆,兵強馬壯,怎麼着也要將他們給滅掉,可是對方現在壓根懶得理會他們,拍拍屁股居然集體閃人,彷彿他們這些死對頭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閒人一樣。
“太古怪了,這些滅世魔族實力更強也就罷了,爲何對我等選擇無視?難道這其中有何陰謀不成?”
“能有什麼陰謀?”
“難說啊,或許對方現在不殺,只是爲了將來更大的圖謀?”
“你陰謀論看多了吧,何時聽說過滅世魔族喜歡放長線釣大魚,除了戰鬥時對方兇悍依舊,這幫傢伙壓根就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如果是以前的滅世魔族,不管咱們實力如何,肯定要將咱們滅乾淨再說。”
“是啊,這幫滅世魔族的傢伙不僅對我們創世神族選擇性無視,就是其他武者也懶得看一眼,實在是太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羣創世神族議論着,銀甲武士突然打斷他們道:“不少爭了,這一切應當都跟那個準太子有關,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滅世魔族應當被這位準太子收服。”
“怎麼可能?”
“滅世魔族也能被收服?他們就連自己都要滅掉,如果有人收服他們第一時間自爆,不將那些癡心妄想的人炸死纔有鬼。”
“好了,不要爭論了,不管是不是,咱們絕對不能讓滅世魔族這樣的大禍害四處亂走,一定要跟着他們,如果他們行惡,就一定要阻止。”
銀甲武士威望很高,他一旦做出決定,這些創世神族的武者也就不多說話了。
“可我們怎麼知道他們去哪了?”
“這個簡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當去了鑄神樓。”
“鑄神樓?”
“爲什麼?”
“簡單,那個準太子不僅將滅世魔族放出來了,還將精魔族放出來,而精魔族跟鑄神樓乃是死仇,這次出來,他們一定會殺上鑄神樓,我們只要去那裡就成。”
銀甲武士一臉的凝重。
“如果有滅世魔族參加,一定會血流成河,我們不僅自己要去,還需要將族人種的頂級強者叫來,尤其是那些族老,如果他們不出來,我們根本沒法跟滅世魔族對抗。”
所有人的臉色都非常凝重,滅世魔族太強了,僅憑他們這些人還不夠對方塞牙縫的,就算將族老們喊來,也難說能夠壓制滅世魔族。
“這次戰神出面,我們是否要聯繫他們,如果讓神朝出面,事情或許輕鬆很多。”
銀甲武士聞言搖頭道:“這事最好還是不要跟戰神攪合在一起。”
“大哥說的沒錯,準太子是由帝主欽定,如今他能夠收服滅世魔族,一身實力絕對強得逆天,如果他能夠壓制滅世魔族,事情能夠得到控制,說不定能夠徹底解決滅世魔族這個隱患。可一旦我們跟戰神聯手,那就等於要參與太子之位的爭奪中,這可是帝主欽定的太子,跟帝主對着幹是沒有好下場的。”
一個黑甲武士面色很是凝重。
銀甲武士點頭道:“戰神野心可不小,只是這傢伙現在是在玩火**,帝主欽定人選豈是你能夠扳倒的,就算你扳倒了,可挑戰帝主的權威能有好下場?”
黑甲武士冷笑道:“帝主太久沒有出手了,有些傢伙不安分了,他們自以爲自己強大,可惜終究看不到什麼纔是真正的無敵,真以爲誰來都能成爲劍聖那樣的人物。”
一羣創世神族武者對於兩人的說法非常贊同,雖然創世神族非常古老,但是他們可是經歷過神王之王時代,差不多是跟着進入封神世界的,遠比其他人更加清楚神王之王的強大。那些妄圖挑戰帝主權威的傢伙,最終統統都不會有好下場,這一點在封神世界無數個時代過去都是鐵證。
一羣創世神族的高手們立馬分開,有人去通知族老,而大部分則是殺向鑄神樓總部。
……
鑄神樓就跟其名一樣,是一座巨大的樓,氣勢雄渾,它屹立於天地之間,最高處直入雲霄。
鑄神樓的門面還是很震撼人心的,同時他們的鍛造術也可以在封神世界稱王稱霸,當初就算是帝妃也只是將其趕出帝京,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顯然也有這方面的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