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到底是誰?
蕭戰的眼睛眯着,他有預感,在看到突然出現的男子時,就感到一種碰到情敵的感覺。這個男子自然不是衝着未來的奴月而去,那麼就一定是眼前懷着奴月的美婦。
如果是丈夫,蕭戰或許有些心虛,畢竟他這是第三者,要霸佔奴月的母親做不到理直氣壯。如果只是情人,蕭戰那就不會客氣了,直接讓這傢伙滾蛋,或者乾脆讓其發生意外,這樣就沒有什麼情敵的事情了。
對蕭戰來說真正麻煩的就是丈夫,畢竟對方名正言順,對於一個後來者,或者說第三者,在心理上不佔有優勢。
如果這傢伙是丈夫的話,蕭戰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搶的,他要的畢竟只是奴月,對於美婦只是臨時起意,拆散一對恩愛的夫婦這不是他的風格。
不過腦中閃過是否丈夫的念頭時,答案卻是否,這讓蕭戰的心思忍不住活絡起來。既然不是丈夫,那就不好意思了,蕭戰已經在美婦的身上貼上自己女人的標籤了。
這個念頭一閃,蕭戰又是一愣,這種想法有些武斷了,就算眼前的男人不是美婦的丈夫,她還可能有別的丈夫不是嘛,要不然肚子裡的孩子不可能憑空冒出來,這生孩子,總需要一個能夠播種的對象,顯然神月族不可能誕生那種雌雄通體的存在。
有沒有丈夫?
沒有?
蕭戰眼睛又眯起來,既然沒丈夫,到底是誰將美婦的肚子弄大的?
這個問題不重要。
蕭戰很快將這個問題拋開,他只需要知道現在美婦是否沒有任何男人,要得到這個答案自然簡單,捫心自問,答案自知。
蕭戰對於沒有這個答案很是滿意,從現在開始,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說美婦是自己的女人了,誰敢搶,那就是找死。
簡單粗暴的決定美婦的歸屬權,蕭戰的注意力不由再度集中到眼前的男女身上,他能看出來美婦對男人有一種關心,這種關心不是女人對自己男人的關心,而更像是對之女的一種愛。
兒子?
答案居然不是,蕭戰眼睛眯起來,眼前的男子好像是一個義子,這算是一個令他感覺非常滿意的答案,只是爲何在看到這個男人時,心中會有情敵的感覺?
難道這小子在窺視美婦?
是與否間,蕭戰很快知道這小子真的窺視着美婦,這讓他看向男子的時候眼神似乎在看一個死人。
很多事情都將就一個先來後到,不過蕭戰可不會去管兩人誰先對美婦動心思的,只要他有了心思,而先來者有沒有任何進展可言,那他現在就可以宣佈對方出局了。
“母親大人,這次遮天族的態度非常堅決,我們神月族必須做出妥協,要不然針對我們的制裁會更加嚴厲。”
男子叫做姚關,作爲至神實力還是非常強悍的,差不多在大圓滿至高者這一級別,他或許就是目前神月族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美婦叫做月羞嬋,乃上任神月族族長的妻子,只不過不久前神月族跟遮天族發生了矛盾,雙方大戰一場,讓本來就有上的神月族第一高手隕落了,居然說是進入了輪迴中。雖然進入輪迴不是真正死亡,但是對於神月族來說無疑就是晴天霹靂。
雖然神月族跟遮天族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彼此間還是存在着競爭關係的,遮天族一直都非常忌憚神月族,畢竟曾今的遮天世界可是叫做神月世界,遮天族的人很擔心有一天神月族的人復興,所以在很多方面都會壓制神月族。
這次兩族第一高手對決,可以說震動非常大,尤其當神月族的族長隕落,進入輪迴中,震動了整個神宇。
一尊至神者的隕落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發生的,可現在這種事情卻活生生的上演,所有的至神強者都震驚於遮天族的強勢。
當然了,神月族的族長其實可以不隕落的,不過一定會被遮天族的第一高手鎮壓,最後會選擇隕落只不過是不想永遠被封印。
月羞嬋對遮天族充滿恨意,神月族的女人對丈夫都是非常忠心的,一旦有了能夠鎮壓自己慾望的男人,她們不會對其他任何男性感興趣。所以對月羞嬋來說,她現在第一要務就是幹掉殺死自己丈夫的人。
依靠自己是不可能的,月羞嬋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是遮天族第一高手的對手,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眼前這個義子。
月羞嬋是否知道義子在窺視自己?
自然知道,神月族的女人天生就是情和欲之道的高手,任何對自己充滿窺視的男人根本逃不出她們的感知。如果丈夫還活着,月羞嬋自然會想辦法將義子對自己的念想抹殺,不過現在她需要一個強力人物報仇,所以就有些縱容義子的膽子了。
神月族的女人向來都以大膽據稱,倫理這種東西根本不會怎麼在乎,所以她不會覺得自己縱容義子有什麼不妥。
姚關同樣也是精明的人,他清楚義母需要依仗自己,所以這就是自己的機會,只要把握好,在沒有了師傅這個障礙之後,他要得到心目中的女神可能性很大。
“欺人太甚!”
月羞嬋異常憤怒,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泄露了丈夫受傷的事情,以至於遮天族逮到了機會,如今隨着丈夫隕落,神月族徹底失去一尊能夠抗衡的擎天大樹,面對遮天族的咄咄逼人,根本無力違抗。
姚關嘆道:“遮天族的確欺人太甚,奈何我們神月族卻必須妥協,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月羞嬋冷哼道:“這要是妥協,你可知我們神月族將徹底淪爲附庸?”
姚關苦笑道:“母親大人,孩兒何嘗不知,但形勢逼人啊。”
的確形勢逼人,月羞嬋異常惱火,她在亭中來回踱步,實力就是王道,在神月族實力處於劣勢時,暫時的妥協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是這讓她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