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公主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按道理來說她乃是一個劍神,擁有很強的體質纔是,爲何只是在蕭戰的指點下修煉而已,居然累趴下了。
想到修煉,舞陽公主的臉上浮現笑容,劍胸之術非常厲害跟霸道,別看似乎很簡單,只有真正修煉纔會知道,整個修煉會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不過還是有遺憾的,雖然蕭戰爆過自己,也親過自己,但根據劍婗說修煉劍胸跟劍臀時,如果能通過他的手掌揉與捏效果更好,當然了,如果能夠更進一步,用他俗稱的愚公移山術效果妥妥的。
想到愚公移山術的驚豔,舞陽公主臉紅了,她不是劍婗這樣的過來人,愚公移山術絕對是未曾體味過的,更別說由自己主導霸王上陣術。
深呼吸!
舞陽公主暗呼淡定,還沒有真正開始了,自己就浪了,要是被蕭戰看到,豈不是顯得自己太不矜持。
要淡定啊!
舞陽公主急忙入定打坐,將心中的漣漪拋開,不過讓她有些鬱悶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皇帝派人召見,說有要事商談。舞陽公主帶着不滿的情緒出現在皇宮,本來她以爲是招她過來商談婚禮的事情,不過很快就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讓他去北方戰場?”
舞陽公主的眼睛眯起來,冷冷的看着皇帝,她可不是什麼無腦女人,一聽皇帝的話就知道他怕是起了別的心思。
皇帝當然知道瞞不過妹妹,所以輕咳一聲道:“皇妹也知道,現在修煉血之道的很多人都混進了軍隊中,萬一出現問題,後果難以預料,朕需要有強力人物坐鎮,駙馬就是最好的人選。”
舞陽公凝眉道:“皇兄手的沒錯,大軍中肯定混了很多修煉血之力的人,北方戰場形勢堪憂。不過我認爲北方戰場不是關鍵,真正的還是帝國境內的血城,他說在帝國境內存在着一個血之源,一旦發動,整個帝國境內所有人都會被吞噬掉,皇兄真考慮讓他去北方?”
皇帝笑道:“帝國疆域如此大,要做到這一點絕不可能,我認爲他有些危言聳聽了。”
舞陽公主冷哼道:“可我不認爲他在危言聳聽,血城無親自去過,皇兄沒有親眼看到血祭開始的恐怖場景,聽說這些都是超越零級武者,差多是一重天境界的武者。”
“一重天境武者?”
皇帝的臉上的一沉,這絕對是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武者等級劃分。
舞陽公主沉聲道:“現在所謂劍神跟武神其實都是零級武者,在上有九重境武者,那些練出血之力的差不多相當於一重武者了。皇兄完全可以想象,如果當有人激活血之源,整個帝國境內會出現無數的一重境武者,如果這些武者被入侵者利用,皇兄那什麼來抵抗?”
皇帝的臉色變得很是陰沉,雖然不相信能夠覆蓋整個帝國,但是數百座血城還是相信的,就算每座城市只能製造一個,到時數百個一重武者足夠帝國喝一壺的。
“皇妹不用擔心,朕會立馬下令對整個帝國境內的血城進行肅清,絕不會讓這些東西成爲隱患的。”
舞陽公主冷笑道:“皇兄想得簡單了,血城的核心堅硬得很,沒有他出手,根本打不破,也就是說還要無法打破這些東西,你的任何手段都是無效的。”
“如果將人從血城移出來如何?”
皇帝臉色陰沉。
舞陽公主嘆道:“皇兄啊,看來你還沒有明白問題的關鍵所在,其實血城真正可怕的就是祭壇,這東西不啓動什麼事情都沒有,而單獨啓動,整座城市的人都會被吞噬。而一旦附近的血城都跟着啓動,只要數量超過一定數量,整個區域都會被覆蓋。除非皇兄有辦法打破這些祭壇,不然根本阻止不了最終的血祭。”
皇帝心情很不好,舞陽公主的話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超乎想象,不過他更爲擔心的或許還是蕭戰的實力,一重天武者,他無法忘記葉家族老被一擊打爆的場景,這樣可怕的武者一旦心存野心,那將是非常可怕的。
舞陽公主沉聲道:“皇兄決定讓他卻去北方自然沒有問題,那時候血城的事情全由皇兄負責,希望皇兄做好完全應對,如果血祭真的開始可以讓人去北方。”
“去北方?”
皇帝的眼睛眯起來。
舞陽公主沉聲道:“皇兄其實就算不這樣安排,我們也會去北方。”
皇帝的眼睛眯起來,這樣的結果是他沒有料到的,他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餘的事情,效果不去說,現在反而讓自己在妹妹的眼中成了小人。
……
“真是氣人,皇兄擺明就是故意讓你去跟異族拼個兩敗俱傷,然後自己坐收雲翁之力。”
舞陽公主非常憤怒,雖說蕭戰先前就跟她說回去北方,但是皇兄這樣做還是讓她心寒,自己男人這樣替帝國考慮,皇兄這時候還在算計這些,簡直就是過分了。
“這種事情看開一點,畢竟作爲皇帝碰到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難免會感到恐懼,做出這樣的選擇完全在清理中。”
蕭戰當然不會將這樣的事情放心上,其實他根本沒什麼需要準備的,唯一的麻煩或許就是聖舞公主也打算一道北上。
“我纔不管皇兄想要幹什麼,總之一句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舞陽公主對皇帝非常失望,她本來還想幫自己皇兄一把的,但是在知道皇兄的態度之後,她頓時斷掉了這樣的念頭。能夠被蕭戰喜歡,自然都是那種舍他之外其他一切都可以拋棄的,要是一個心目中帝國比自己還重要的女人,他是不會浪費時間的。
蕭戰還是習慣獨自上路,至於劍族讓他們自己解決問題,他打算暗自行動,將北方的血城全都端掉。戰珠跟劍珂這些高手沒有跟隨他,她們都選擇獨自上路,希望能夠更快的將北方血城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