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跟神秘女的交易被他知道了?不可能吧!”
一聽到從白秋風口裡說出御劍山莊的名字,郭幕內心不由的揪緊,他下意識的想到自己與神秘女的合作。
但是很快他又安撫自己道:“不可能的,如果真的發現了,那麼神秘女早就被他給擊殺了。”
想到這,郭幕再次冷靜了下來,他故作出疑惑,遲疑了一下之後,淡道:“御劍山莊,從名字上面來看,我想應該是與沭陽宗一樣,都是專修劍道的門派吧!”
“怎麼?那個御劍山莊的叛徒找白師兄了?”
白秋風看了他一眼,隨即淡笑道:“她?如果她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估計應該是一具屍體了。”
白秋風的言語中,透露出一層濃濃的自信,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這讓郭幕內心不由自主的一顫。
沒有了體內的禁制,他的實力一日千里,在修道上,有以前的經驗借鑑,他可以用最短的時間,最直接的方法來增加自己的實力,境界到了,其餘不過是水到渠成罷了。
“那……”郭幕疑惑的看着白秋風,這次倒不是裝的。
“呵!郭師弟不必驚惶,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在這次前往的宗派聚會中,御劍山莊的人可能會出席。”
“什麼!”郭幕當即瞪大了眼珠,腦子一下子有點發蒙,但所幸他沒有驚聲叫了出來,隨即皺起眉頭,帶着驚異的眼神看着白秋風道:“白師兄,這該不會跟我們有關吧!”
“不!”白秋風緩緩搖頭,淡道:“這次御劍山莊來,並不是因爲我們,而是另有所圖,至於具體是什麼,到現在我還未打聽到。”
這句話一出,郭幕就更加疑惑不解了,既然如此,那也就說與自己無關咯,那何必淌這趟渾水。
“這次我來找郭師弟,是因爲到時候估計會有一場惡戰,我希望到那時,郭師弟能夠助我一臂之力。”白秋風忽然抓住郭幕的肩膀,眼神熾熱的說道。
白秋風突然的一抓,郭幕本能的想要躲開,但是他硬是忍住本能的反應,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肩膀。
眼看白秋風大有‘你不答應我,就這麼耗着的意思’,郭幕頓時無奈了。
“白師兄,我還不知道此行的目的,我又該如何幫助你呀!而且如今宗門的選武大賽還未開始,具體選擇的人選,也依舊未定,如今說這個,是不是有些言之過早了呢!白師兄。”
“這個我對你有信心,郭師弟的實力在衆多弟子中,前十絕對有你的一席之地。”白秋風相當有信心的拍打了郭幕肩膀兩下。
“呵呵!”郭幕苦笑了兩聲。
此時在郭幕的心裡盡是無奈,如果不是因爲阿寧,也許他不會選擇參加那個什麼選武大賽,這種爭鬥之事,他從來不熱衷。但是每一次似乎一有什麼事情,他總是被牽扯進去,麻煩似乎總是圍繞着他轉。
“郭師弟,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次各門各派聚集的目的是什麼嗎?還有……你你就不想看看牧幽谷的真面目?
”
前面的那句,郭幕自問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所以無視,但是後面的那個問題卻是正正的擊中郭幕的靶心,他一直很想知道,那個所謂的牧幽谷到底是什麼存在,背後隱藏着什麼秘密。而這樣的衝動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她’要嫁過去。
似乎瞧出郭幕心思的樣子,白秋風淡笑了兩聲,緩緩走出房門,看着遠處的天空,說道:“郭師弟,這裡只是一個凡人的世界,我們的世界是修道界,那裡纔是我們應該去的天空。”
郭幕的眼神也不由得投向了遠處,彷彿被白秋風牽引着思緒。
“宗門大會,我期待你的表現。”白秋風最後說道,隨即直接騰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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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風是離開了,但是留下的卻是郭幕滿肚子的愁苦,要知道他最頭痛的就是如何隱瞞自己的劍元,好不容易用矇混的手法把御劍山莊的劍招改的似是而非的,想要在大賽上矇混過關。
但是如今,突然劍訣的原主人跳了出來,這樣不管他如何改變,功法的根本是無法改變的,只要自己一施展,對方必定會一眼識破的,如此一來,自己肯定會成爲對方鎖定的目標,緊跟着後面一系列的危險自然是緊跟而來。
想到這,郭幕忍不住感覺到腦袋一陣腫大,最後他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想不出就暫時別想了,現在連選武大賽都還沒開始,考慮那麼長遠的事情,有點杞人憂天了。
隨後的兩天郭幕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禮遇,原因正是他在雙麟閣的那場短暫的可憐的決鬥,如果說郭幕這兩天過的是享受的話,那麼故事主人公之一的司空振卻是遭受到了最嚴峻的打擊。
仗着實力和勢力,司空振在沭陽宗內的名聲可不算好,甚至有些臭名,只是由於他善於掩飾和招攏一些比較有實力的弟子,所以一直沒有受到處罰。
如今他竟然被郭幕一招擊敗的事蹟,可以說在整個沭陽宗內的都傳開了,而隨之而來的是人們對郭幕的尊敬,在以實力說話的修煉界中,郭幕的拳頭顯示出了足夠的威懾力,而實力不俗的司空振徹底成爲郭幕登上高臺的墊腳石。
但是此時此刻,郭幕的美好心情卻是陷入了糾結之中。
“你們……”郭幕擰着眉毛,遲疑的瞪着對面的倆人,疑惑道:“該不會是傻了吧!”
此時坐在郭幕對面的位置,正端坐着兩名弟子,其中一位赫然是當日見證了郭幕立威的任蓉,而在她的左側,卻是坐着一個紅臉大漢。乍一看,就好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和一個耕田推車的壯漢,倆個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
任蓉解釋道:“我們沒有瘋,你別看沭陽宗在夏邱國中排名第三名,但是實際上,在物質上,沭陽宗其實遠遠比不上其他兩個超級宗派,而爲了要維持沭陽宗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所以物質的分配尤其重要。”
“可是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弟子,我怎麼有可能影響沭陽宗內,各種物質調配的方向呢?”郭幕撓了撓鼻樑,感覺相當的窘迫。
“郭師兄,如果你也算是普通
弟子,那麼我們這些外修院的弟子們,情何以堪呀!”紅臉大漢嗡聲的笑道。
人怕出名豬怕壯,如今郭幕已經深切理解了這句話的精髓了。
“唉!可是我實在是愛莫能助呀!這樣吧,要不你們再看看有沒有別的人能夠代表你們的,讓他去吧!”郭幕一臉的無奈表情。
“其實如非得以,我們是不會前來麻煩您的,郭師兄。”任蓉蹙起秀眉,黑白分明的雙眸凝視着郭幕,飽含着深切的感情,看的他感覺內心有一種負罪感。
“是呀!郭師兄,如今在沭陽宗內,能夠有能力幫我們外修院的,也就只有你了,其他人先不說有沒有那個實力,就算有……”紅臉大漢頓了一下,最後咂嘴道:“他們也不會爲了外修院,而去得罪其他三個強大的陣營呀!”
郭幕感覺整個腦袋再度脹大了一圈,他還在苦思如何避免使用劍訣,好讓自己不用暴露自己的實力,可是現在好,因爲他一招擊敗司空振,他又再度進入了人們的視線內了。
唉,這一次麻煩大了。郭幕心想。
沭陽宗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強大,但是實際上,爲了能夠維持整個門派的運轉,沭陽宗不僅僅要用心經營自身的產業,同時還得依靠衆多弟子俗世中家族的大力支持。
而爲了將資源有效利用,其實在沭陽宗內,都默認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便是強者擁有話語權。
每一次做調整計劃的時候,沭陽宗便會舉行一場比武大會,在這場大會中,沭陽宗將分成四大塊陣營,各個陣營選派出名下的弟子,在擂臺賽進行對決,最後看比武成績,來安排下一個季度資源的安排。
而做爲人數最多,但是實力卻是最薄弱的外修院,每一次比武大會都是自取羞辱的過程。這讓外修院的弟子們非常的不甘心,但是又能如何呢!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拼命加入沭陽宗的弟子,都不過是想更上一層樓,哪有出色弟子願意呆在資源匱乏的外修院呢!
但是郭幕的出現讓他們眼前一亮了。
一個願意爲了自己的女僕,公然與四大陣營之一的紀律院對抗的狂人,而最重要的是,這個狂人的實力不容小窺,竟然能夠跟紀律院一直奉爲招牌的重劍相互比拼,甚至不相伯仲。
這樣的人選簡直就是專門賜給外修院逆轉的希望。
“唉!不是我不想幫,但是你讓我一個人去對抗其他陣營的精英,這個我自覺還做不到。”
郭幕最後還是冷淡的拒絕了,外界不管如何宣傳,他還是那個郭幕,他是不會爲了不相關的人事,而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郭師兄!”這時只見任蓉站了起來,來到郭幕的身前,只見她將一個匣子放在郭幕的面前,微笑道:“如果郭師兄願意幫外修院出戰,這就是您的報酬。”
郭幕愣了一下,正想要回絕,忽然他的體內傳來一陣悸動,這股悸動既陌生又異常的熟悉,忽然一道靈光閃現。
“靈晶!”郭幕瞪大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