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幫人欺人太甚了,兇殘的不得了,早已讓我怒火中燒,更加讓我怒火沖天的是這幾個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孩子,小夢的頭上。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不惹到自己頭上,可能就不會有什麼反應,覺得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有一種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干的想法。 但是一旦觸動到自己頭上的利益的時候,就會抓狂了,覺得這無法容忍,此時的我就是這樣,之前我一直覺得就算這家旅店做出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爲了不惹出禍端,我就假裝沒看見。 但是事實就是越是柔弱的人,越是想避開禍患,禍患卻會自動找上門來。 我衝過去的時候,看到乾癟的老闆在咧着嘴笑,很是不屑,有一種漠視。 渾身是肌肉的小夥子拔地而起,也向我衝了過來,我感覺到有一股風迎面吹來,而起那風勢有些奇怪,就像是迎面出來了一陣血腥的狂風。 我動用輪迴眼一看,就覺得腳底在發寒,在那個小夥子的身上,爬滿了一顆顆慘不忍睹的人頭,有的已經爛了,有的還是新鮮的,就像是才割下來的,而且還吐着一條鮮紅的舌頭,在那不斷的舔舐着小夥子的肌肉。 那一顆顆人頭有的睜大了眼睛,有的則緊閉着眼睛,有的在微笑,似乎已經解脫了,有的則是一臉的痛苦,咧着嘴在那狂吼。 這一幕我看的真切,心中有些發毛,但是怒火已經燃燒了所有的恐懼,我都是經歷過十九層地獄的人,這樣一個臭蟲一般的傢伙,也想擋在我的身前? 我像是一道光一樣爆射出去,我事後想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有那麼大的力量的。 當時我沒想那麼多,只是想殺掉這幾個人敗類,救出我的孩子而已。 “轟!”我和那個人對撞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一般,激起了巨大的能量波動,幾米開外的木桌子木椅子轟然爆碎,一股烈風吹過圍觀的人羣,讓他們悚然一驚。 雖然是劇烈的碰撞,感覺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個巨石般,那傢伙身上硬的跟鐵一
樣,是鐵人嗎? 這把我撞的有點疼,但是我依然直衝衝的撞了過去,沒有停下腳步,那個傢伙在我面前停留了一瞬間,接着就一下爆射出去。 那傢伙被我撞飛了,一下子撞破了牆壁,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竟然真的是大鐵塊落地的聲音。 我來不及感覺身上的疼痛,一拳轟向正在發呆的乾癟老闆。 那老闆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是當我的右手拳頭砸在他的臉上的時候,我就看到他昏暗的眸子裡忽然爆射出一縷光芒,然後我的拳頭一下就砸進了他的腦袋之中。 死了嗎? 我心中豪氣萬千,一下子撞飛一個鐵人,一拳轟爆一顆人頭,說明我的實力已經強大了一定程度。 我二話不說,來不及拔出轟在人頭裡的拳頭,接着又是一記左勾拳轟向了站在一旁的少婦。 那少婦也頓時被我一拳擊穿了胸口,頓時血濺了我一臉。 然而,那個胖廚師此時手中卻拿着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朝我砍來了。 我心中一急,想先避開這一擊,但是此時我卻發現我的左右手竟然被幹癟老闆和少婦給緊緊的禁錮住了,竟然拔不出來了。 我瞪大眼睛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就看到乾癟老闆在向我咧着嘴笑,那是嘲笑,少婦也是,眼中滿是嘲諷。 我上當了? 這兩個傢伙被我一拳轟穿,竟然都死不掉? 但是眼看廚師的菜刀就要砍來了,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竟然雙手一掄,將乾癟老闆和少婦都給甩動起來了,一下子擋在了身前。 “噗!”胖子廚師的菜刀一下子砍進了老闆的後背,頓時血飛濺幾尺高,噴了那胖廚師的一臉,但是那廚師卻伸出舌頭很是享受的將嘴角的血跡都給舔乾淨了。 接着又是一刀砍來,我連忙將少婦舉起擋住,噗的一聲,廚師一刀就將少婦的腦袋給砍下來了,但是那腦袋在地上滾落的時候還在說話。 “你特麼能看準點砍嗎?把老孃頭都給砍掉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他們都是不死的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臂忽然一痛,一看竟然是老闆張嘴就咬住了我的手,那痛的鑽心,更是有一種痠麻的感覺,我知道他的牙齒裡面有毒。 我的手本來就貫穿了他的腦袋,誰知道直接伸到了他的嘴裡,簡直就是送給他咬,關鍵我還不能拿出來! “噗!”忽然一道粉紅色的光芒閃現而過,我擡眼一看,就看到是張月溪直接操控了一道櫻花刃,直接將老闆的頭也給割了。 櫻花刃像割草一樣的割掉了老闆的頭。接着櫻花刃就和胖廚師砍來的菜刀碰撞在一起。 雖然張月溪及時出手相救,但是形勢不容樂觀,因爲老闆的頭雖然被割了,但是他的牙齒依然緊緊的咬着我的手臂,而且還在用力,瞪着一雙惡毒的眼睛。 鮮血順着手臂上不斷的流淌,我感覺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就像是有一把火燒烤着我的心臟。 此時樊天恩也衝了上來,一把拽掉咬在我手臂上的人頭,我一看手,就看到那裡已經黑了一片,中毒不淺。 胖廚師此時中了好幾刀,櫻花刃簡直是無堅不摧,直接將菜刀給碎裂了,然後直接將胖廚師給腰斬了。 那情景簡直慘不忍睹,胖廚師的內臟和血都淌滿了一地,更加讓人心驚的是,櫻花刃在對付那個肌肉小夥子的時候,竟然一時半會無法傷到他。 只見櫻花刃碰撞在了小夥子身上的時候,就跟打鐵一樣發出噹噹的聲音! 那個小夥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攥緊了一雙鐵拳。 接着,他朝我撲了過來,我腳下一頓,再次和他撞在了一起。 “轟!”這次我們兩個都倒飛出去,不過在半路上我止住了去勢,一看是樊天恩接住了我。 “呵呵,你們都得死!而我們,是不死的!”那小夥子猖狂的大笑,在我們目瞪口呆中,老闆的下半身摸索着將頭給撿起來放在了脖子上,少婦和胖廚師也是,他們的斷頭都重新長上去了,渾身是血,但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