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溪有些驚訝的倒退了兩步,我連忙扶住她,摸到她柔軟的腰肢不禁讓我一陣心猿意馬,我問怎麼了?這個厲鬼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這麼強大? 張月溪不說話,我看向道場之中,道士已經被擊飛,趴在地上吐血,而幾個徒弟還在死死的支撐着,手中牽扯着絲線,努力保持着陣法不亂。 但是絲線陣法中的那團黑色的身影不知道有多大的力量,竟然讓整個絲線陣法都在劇烈的晃動起來,更加讓人心驚的是最後直接讓絲線陣法下面的四個徒弟都隨風飄蕩起來。都被卷在了半徑之中。 最後全都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那絲線陣法的攻擊力根本連惡鬼的原型都沒給打出來。 這種程度的攻擊對那惡鬼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竟然是鬼靈……”張月溪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心中一驚,鬼靈可是很強大的存在了,當時白裙女也只是一個鬼靈,但是收拾一個道術不到家的道士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個道士看來也是有些水,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擊敗了。 這個鬼靈不僅實力強大,更是有些狡詐,居然故意自己鑽到了絲線陣法之中,吸引道士來打他,卻忽然對道士發動攻擊,讓道士猝不及防的被打倒在地。 校長看到這一幕直接跪了,在那不斷的磕頭,嘴裡在求饒。 張月溪拉了拉我的手臂,說我們趕緊走,這樣一個強大的鬼靈,我們根本不夠看。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可沒什麼心思去救校長了。 我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剛轉過身,卻不想身後卻是傳來極其寒冷的氣息。 我心中頓時一凜,沒想到這個鬼靈根本就看不上校長,沒去動他,竟然直接就盯上了我。 張月溪連忙將她所佩戴的玉佩給放在了嘴裡,站在那裡不動了,只是緊緊的拉着我的手。 我都感覺到張月溪手中有些出汗,我也站着不動,但是我感覺到後背發寒,快要結冰了。 如果這個鬼靈動手,估計會將我
直接給吞噬吧。 我等了一會,卻不見鬼靈動手,最後還好像走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竟然沒有對我下殺手,這是爲什麼? 明明都來到了我的身後,卻一言不發的又走了。是我不符合他的胃口嗎? 也不是啊,吊死鬼和摔死鬼可是對我饞涎欲滴呢。沒道理啊。 我有些想不通,張月溪鬆了一口氣,在那嬌喘。嘴裡說着好險,好險。 校長此時也跑過來,臉色很不好看,問張月溪有沒有事,對她百般呵護,對我都不聞不問,不禁讓我有些生氣。 正要說話呢,忽然聽到一聲聲的哀樂聲,很是嘹亮,在寂靜的半夜裡。 我有些吃驚,看向校長,說怎麼半夜還有送葬隊的? 我心裡第一想法就是送葬隊,那是鄉下人的叫法,在城市中應該被稱作殯儀隊,專門負責死者身後的一切事的。 有吹打彈唱,還有專門哭嚎的。 此時就聽到一聲聲悽慘的哭嚎聲,伴隨着哀樂,別提有多詭異了。 校長臉色越發難看了,他背後的那隻鬼此時卻忽然擡起頭,滿是怨恨的眼神之中卻露出了一縷惶恐,接着竟然嗖的一下從校長身上飛走了。 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預兆了,這個半夜來的送葬隊不簡單啊,這個顫着校長的惡鬼竟然都嚇跑了。 “難道是以前的傳說要成真了嗎?難道真是天要亡我?我不甘啊!”校長忽然發起了神經,在那嘶吼。 我看了一眼張月溪,張月溪臉上也露出了擔憂的神情,我說別怕,有我在。 張月溪卻是莞爾一笑,說在這方面,還是我保護你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她果然是九大陰陽家族之一的張家的傳承人嗎? 看校長和道士對她的態度,我已經猜出一些。 雖然我平時對陰陽家族並沒有什麼研究,也沒有興趣,但是多少還是能夠知道一些的,張家作爲陰陽家族之一,強大的難以想象。 他們家族不僅是陰陽家族大家,更是在商家和政界都是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張家家族的飛
黃騰達是無需多說的,子孫繁盛,是華夏三大姓氏之一。 這也得益於他們家族擅長風水,所以生活中總有人會說某某人發達了,是因爲他家祖墳葬的好啊。 而張家就是有一個非常逆天的風水寶地。 此時校長站在了張月溪身前,說你快走吧,你要是出了聲事情,我拿命都沒辦法賠的。 我拉住張月溪的手,說我們走吧。 但是哀樂聲越來越近,張月溪也不是很害怕了,還淡定的說沒事,叫校長也趕快回家。我心想她作爲張家的千金,一定是有着自己的保命手段的,比如說剛纔嘴裡叼着的玉佩。 我看她這樣,也鬆了一口氣。 張月溪說這個送葬隊是在執行任務而已,並不像剛纔那隻鬼靈。 我心下了然,轉身就看到一個長長的隊伍在沿着操場向前走。 這些人全身上下都穿着素白的衣服,額頭上也綁着白色的絲帶,在專注的吹着嗩吶和敲鑼鼓,幾個女人在那放聲大哭。 讓人頭皮發麻的是,在送葬隊的前面,有一口棺材,是一個黑色的棺材,很陰森,在棺材的前面,還有人抱着畫圈。其中,有一個人手裡還抱着一個遺像。 我有些好奇,這應該是在送葬最近學校出事的人嗎? 我看向校長,校長也不說話,臉色鐵青。 我問張月溪,這個送葬隊到底是人還是鬼? 張月溪微微搖頭,她此時的目光全都被走在送葬隊最前方抱遺照的人吸引住了。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那裡,似乎很想看清楚那個遺照上是誰。 說實話,我也有些好奇,從這個遺照就可以判定這個送葬隊的來歷了。 如果是一個很久之前的人,那麼這送葬隊肯定是鬼,如果真的是最近死掉的學生呢? 那麼也有些奇怪,怎麼會在半夜三更送葬呢? 還這麼吵? 只是學校宿舍一直很安靜,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我輕聲問張月溪看到了遺照上是誰了嗎? 張月溪卻是猛然看向我,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