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天高舉雙手,一幅投降模樣,嘴中說道:“好,是我的錯,忘了說這件事,看在我教你修真的面子上,玉嬌老婆就原諒爲夫這一次吧。”
陶玉嬌看着李勝天那模樣,“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嗔道:“你不要做出那種可憐巴巴的模樣,明知道人家不能把你怎麼樣,算了,我就減輕處罰,你要教在通道里那個讓人昏迷的陣法。”
李勝天點頭道:“沒問題,不過,現在你體內的真元力還少,一時間無法驅動符錄,等你真元力達到一定的程度,我就教你一些使用符錄的方法。”
陶玉嬌臉上立即綻開笑容,來到李勝天的面前,踮起腳,小嘴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謝謝你!”
李勝天一把抱住陶玉嬌,笑道:“那你準備怎樣感謝我呢?”
陶玉嬌嘟起小嘴,小屁股扭動起來,低下頭,輕聲道:“人家一切都是你的了,還要人家怎樣感謝你。”
李勝天看着陶玉嬌漸漸變紅的玉臉,只感到獸血又開始沸騰,手下一用力,陶玉嬌的身體與他的身體緊緊相貼,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說得也是,現在,我就要你再次感謝我。”說着,一隻手已經攀到她的胸脯上。
陶玉嬌當然不會害怕,胸脯挺得更高,呼吸也變粗了一點,一對水汪汪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李勝天,一幅任君採摘的模樣,李勝天只感到頭腦一熱,雙手一緊,然後就把她抱起來。
剛走兩步,門鈴聲響起,李勝天大氣,不知是誰竟敢破壞他的好事。
陶玉嬌聽到門鈴聲,連忙道:“有可能是張青回來了。”
先前張青與曾自強去接受警察的訊問,這時候,應該回來了,所以,李勝天只好放下陶玉嬌。
敲門的果然是張青,她對李勝天在房間裡倒也沒有多少驚異,畢竟,作爲陶玉嬌的秘書,對陶玉嬌還是非常瞭解的,陶玉嬌對李勝天的態度與對待其他男士捷然不同,這充分說明,陶玉嬌對李勝天很有好感,也可以說,應該是愛上他了。
張青回來,當然是要把此去與警察交涉的情況彙報一番,李勝天知道此事警察是沒有辦法找出幕後指使人的,也就沒有聽,問明瞭先前定的房間直接走了。
在和田大酒店另一層樓的高級客房中,袁學剛已經摔壞了兩個茶杯,程良啓坐在不遠處。
袁學剛可能罵累了,坐到沙發上,說道:“程叔,此事絕不能算了,我一定會不放過李勝天的!”
程良啓道:“袁總,那個李勝天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黑力傭兵團十三人都是高手,在無聲無息中就被他制服,當然,如果我在暗中出手,也能制服他們,這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在通道中設下的那個所謂的迷藥,我到那裡察看了一下,那裡應該沒有人施放過迷約,所以,這才感到奇怪,那名黑力傭兵倒在那裡倒也罷了,但陳繼威也倒在那裡,那就非比尋常了,陳繼威出身於特種部隊,在特種部隊中都是佼佼者,就算那裡真有迷藥,也絕對逃不過他的鼻子,但他卻倒在那裡,應該是那裡被人設下了禁制。”
袁學剛驚訝道:“禁制,什麼禁制?”
程良啓道:“我覺得,那裡應該被設了一個陣法或都其他法術,只要一走進那個範圍,就會陷入昏迷。”
袁學剛道:“什麼陣法或法術那樣神奇,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程良啓道:“這世上,除了武功外,還有法術,只是法術現在基本上已經失傳,在世面上很少見到,不過,它確實存在,像Z國的道術、南洋的巫術、苗疆的養蠱、西方的神降、非洲的黑巫、埃及的詛咒術等,都屬於法術範疇,法術,是非常神奇的東西,它可通過一定的方法做出人不可理解的事,我曾聽人給我講解過,對此有一定的瞭解,我認爲,在那個山洞中,定是李勝天施展了一定的法術。”
袁學剛道:“你的意思說,李勝天是一個法師?”
程良啓點頭道:“很有可能,我想,黑力傭兵被擊昏,也定是他施展法術乾的,他的武功不會有那麼高。”
袁學剛道:“無論李勝天是否懂法術,我都不會放過他,此次我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就是想得到陶玉嬌,沒想到最後卻讓他佔了便宜,真是可惱、可恨啊!”
程良啓也明白袁學剛的心情,說道:“對付李勝天不難,但他現在與陶玉嬌走在一起,如果對付他,就等於對付天寶集團,凌雲集團雖然在Z國私人企業排名第三,比天寶集團強一些,便天寶集團也是排名前十的公司,如果真的衝突起來,凌雲集團也不會好過。”
袁學剛道:“我已經找人瞭解了李勝天的底細,就是一個大學生在校外開了一間偵探所,沒有任何背影,與陶玉嬌也是不久前在飛機上認識的,與天寶集團更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天寶集團知道我們收拾了李勝天,天寶集團也絕不會爲了一個死了的李勝天與我們凌雲集團爲敵。”
程良啓點頭道:“說得不錯,李勝天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道,收拾了他,並不會引起多少後遺症,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袁學剛狠聲道:“我要將他碎屍萬段!不,現在不宵能殺了他,我要讓他怕成一個太監,然後把陶玉嬌弄到手,當着他的面幹她,我要看着李勝天在我面前痛心疾首的表情!”
程良啓笑了笑,說道:“你確定要讓他爲成一個太監?”
袁學剛用力一點頭,說道:“不錯,我要讓他變成太監!”
程良啓道:“好,我會找人去辦的。”
早晨,李勝天起牀後,拉開門,就看見張青。
“李所長,陶總已經在下面餐廳等你,請跟我來。”
李勝天對着張青微微一笑,跟着她來到樓下餐廳。
在餐廳裡,陶玉嬌、陳繼威等人已經在這裡,不僅是他們,袁學剛等人也在那裡。
袁學剛的臉皮確實厚,明明知道陶玉嬌這一方已經在懷疑他,他依然沒有一絲尷尬的表情,對着陶玉嬌有說有笑,陶玉嬌也不好與他直接翻臉,一點吃着早點,一邊聽着他說話,眼眼去在瞟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