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融合了兩派絕學,施展兩種真氣,兩種真氣,相互融合,又是相互轉化,故而無敵。而他卻是融合了五種真氣,一種真氣氣勢磅礴,變化多端,與天魔大法有些相似,卻沒有天魔大法的詭異陰冷;一種真氣是輕靈爲主,飄渺不定,好似魚龍變化,勝在速度,勝在機巧;一種真氣屬於金屬性,鋒利無邊,又帶着磁性,可依附兵器;一種真氣直指人心,可洞察出心靈變化;一種真氣,很是微弱,虛弱不堪,卻是勝在爆發力強大!”
“這五種真氣,每一種都不遜**門八脈的功法,五種功法融合爲一體,可以相互轉化,生生不息。他看起來僅僅是先天中期,可是真氣數量是同境界的五倍,一般的先天中期扛不住他兩三招,一般的先天巔峰扛不住她十招,唯有天人境強者,才能壓制住他。可是一個不慎,也會被他擊殺。唯有一些老牌天人境強者,才能處在壓倒性優勢。不過,他若是逃命,沒有人攔得住他!”
許開山分析道,“尤其是,五種異種真氣打入對手體內,好似跗骨之蛆,極難排除。若不是御盡萬法根源智經,善於剋制各種真氣,那就麻煩了。體內留下暗傷,輕則是修爲止步不前,時間久了,甚至會殞命!”
“記住,實力沒有大成時,最好不要招惹他!”
楊虛彥有些不甘,可還是道:“是,大尊!”
這一刻,大明尊教將李建成放在罪不可招惹的對象之一。
…………
回到了飄香號上,正好遇到了小公主單婉晶。
“你怎麼沒有死!”小公主單婉晶沒有好氣的說道。
“沒有誰能殺得了我,就連影子刺客也不行。若是他的師尊邪王石之軒來了,還有可能!”李建成傲然道。這一戰算是來到了大唐之後,真正意義上的一戰,算是摸清了自己的實力,也摸清了對手的一些實力。
這個位面的武者,除了極少數存在外,很多武者不怎麼樣!
可能是天地元氣太充足了,只要是有了上等功法,只要不是資質太差,只要是有熬時間,只要是保證不被殺死,那些大派弟子有七層的可能,進入天人境界。很多武者,哪怕是依靠着前人的功法,也可以輕易的進入了天人境界。
在這個武學鼎盛的時代,天人強者達到五十位之多。只是這個時代的武者,缺乏執着,缺乏純粹,心思太複雜了,算計太多了,進入天人境界容易,可是想要問鼎破碎虛空,差的太多太多了。
“胡吹大氣,若是邪王來了,三招兩招就打敗了你!”小公主單婉晶。
李建成沒有反駁,此時他的確不是邪王的對手,可是勝在年輕,實力一天一天的提升着,而邪王已經到了巔峰,想要進步一絲,也是難上加上。只要是時間充足,達到邪王那種地步,並不是難以想象的。
時間在流逝,幾天之後,李建成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該是回家的時刻了。
正所謂,高築牆、廣積糧、快動手。
平時要多做準備,外表要裝孫子,可是一旦動手就要快,以快打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出手秒殺敵人。
自隋煬帝大業七年(611年)王薄起義始,大業九年(613年)參與楊玄感敗亡,竇建德、徐圓朗、李密、杜伏威、樑師都、劉武周、薛舉等,各路反王紛紛造反,而老爹李淵卻好似一個乖寶寶,還是鎮守在太原,多次鎮壓農民起義,一副隋朝的忠臣孝子。
總的來說,老爹李淵出手最遲,卻是笑道最後的一個人。
而且起兵以來,半年時間平定了關中,打下了地盤,半年時間沒了薛舉,又花了一年時間滅了李軌,擊敗了劉武周、宋金剛,穩定了後方。又是花了兩年時間,一舉攻佔了洛陽,滅了王世允、竇建德等。
僅僅是半年時間,打下了關中;僅僅是三年時間,穩定了後方;僅僅是五年時間,滅了兩個大敵,有着一統天下的趨勢;又是十年時間,一統天下。
這其中,除了運氣,除了李世民的優秀軍事才能,還有李淵在河東苦心經營,爲日後的大業打下了基礎。此時李淵看似懦弱,看似毫無主張,其實是在打根基。
沒有打好地基,建不起萬丈高樓;沒有前期的積累,路也走不遠。
而李密、王世允等,爲何敗亡的如此快速,便是因爲他們根基不牢,可以打仗一百次勝仗,卻不能打一次敗仗,只要是打上一次敗仗,就徹底輸了,再也爬不起來。反而是李淵,先是在打薛舉時敗仗,又是差些丟了河東,而在對戰劉黑闥時,也打了敗仗,可照樣是笑道最後。
是該回家的時刻了!
若是按照歷史軌跡,他會成爲大唐太子;若是按照歷史軌跡,他會被二弟砍殺,就好似歷史上楊廣滅了大哥楊勇,就好像趙光義滅了大哥趙匡胤。
而此刻,回到河東,要爭奪軍權,進而保命。
而在之前,要去中原的飛馬牧場一趟,購買馬匹是一個目的,而另一個目的是試探。
…………
“你要走了,你還回來看我嗎?”小公主單婉晶問道。
“可能吧,只要我不死!”李建成說道,他感受到短暫的十幾天時間,這位小公主對他產生了一絲情愫,好似少女朦朧的愛戀一般。
只是他沒有放在心上。
在隋末,是門閥世族的時代,是最爲講究家世身份,最爲講究門當戶對的時代,也是最爲講究利益聯姻的時代,這個時代可沒有自由戀愛,更沒有一見鍾情。所謂的一見鍾情,有着太多的算計。
這點情愫,可能隨之時間的流逝,一點點淡去。
況且,他是大叔年紀了,有了妻子,兒子都有幾個,沒有時間與小女生糾纏。
“你要活下去!”小公主單婉晶道。
“知道了!”
說着,李建成起身離去,只是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看着遠去的影子,小公主單婉晶流出了一滴淚水,只覺得心中很疼。最後,忍不住放聲大哭,淚如雨下。
這是她的初戀,就這樣無疾而終。
她喜歡這個男子,喜歡他自言自語,喜歡他談亂天下,評點天下高手,他一點也幽默,一點也開朗,有的只是沉重,似乎泰山壓在了他身上。他也很少笑,面上總是猶豫,可是他笑起來,真的很可愛。
他的外表很冷,可是心中很是火熱,很是細心。時常一些女子都察覺不到的細節,他總是記在心中。
他是有婦之夫,他不是屬於她。
而兩家的背景,也註定了有緣無分,註定了沒有結果,一個在北方河東,一個在偏南東溟。
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喜歡幻想一下,幻想一下兩人結爲連理的情景,相互恩愛的情景。
只是這個幻想,最終還是被打破了。
他走了,只是拱了拱手,就轉身離去。
東溟夫人輕輕拭去女兒眼中的淚水,又摟緊懷中的寶貝女兒,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心,用這一種方法寬慰着她。她不知道如何開口才能安慰到她,她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有伴在女兒的身邊,陪伴着一起面對,一起承受,纔是最好的安慰方法。
她沒有愛戀過,不知愛情是什麼滋味。
她的年少時,被一個惡魔般的男人毀掉了,直到到了東溟派,遠離故土,才漸漸的淡忘。
“娘,……”單婉晶哭了一會,忽然擡起淚眼,可憐兮兮地問。
“孩子,他不是屬於你……”美婦人微微一笑,道:“他始終都要走的,他的理想在征戰天下!”
“我知道,可是他就這樣走了,連告別的話都不肯說!”單婉晶大哭起來道:“他一個沒良心的貨!”
“放心吧。”美婦人笑道,“若是天下太平,李氏當爲帝時,他會迎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