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佟寶兒什麼都沒說,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離開了這裡。沒有人會來到這種地方,不過凡事總有意外。
就在姜河和佟寶兒走了以後不久,一個身穿斗篷的人來到了佟文天和喬定江的墳前,那個人不是別人,正在在這之前大鬧洪海帝國帝都的廖勁鬆!
此時此刻,廖勁鬆站在佟文天和喬定江的墳前,看着這兩塊沒有文字的墓碑,嘴角掛起一絲微笑:“想不到一代英雄,居然淪落成了這個樣子,死後連個名字都不敢刻下來,真是可悲!司馬然那個傢伙更可悲,養了兩隻狼在自己的牀邊,有他那種愚蠢的君王,這個國家怎麼可能好的了?”
死去的人是不可能爭辯的,所以廖勁鬆此時只不過是自說自話而已。
“這個世界太無聊了,我能夠看到的事情也只有這些而已,罪獄婆娑洲,呵呵,依我看,你們這些人都是有罪的,都是一些骯髒的下等生物,如果我獲得了力量,定會將你們全部消滅,你們這種人類根本就沒有資格活在世界上……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等到我恢復了力量之後,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廖勁鬆冷冷的說道。
這個墓穴的設計,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出來裡面的機關,但是對於廖勁鬆這樣的人來講,根本不存在這種問題,這種機關在他的眼睛裡有等於無。
“看在你們讓我看了一場好戲的份上,我就不破壞你們的墓碑了!”廖勁鬆淡淡的說道,然後轉動了墓碑,地下通道瞬間打開了。
廖勁鬆走了下去,來到了棺材旁邊,拿起了佟文天生前使用的那柄劍,然後收了起來,並且看着棺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想我就算是拿走你也不應該有意見吧?你的父親佟立山當年就是因爲使用這柄劍過度,才死去的……算了,不說這些了!”
說完,廖勁鬆從地下走了出來,然後將地道關了起來,雖然他對於這些普通人相當的不屑,但是至少這兩個人的精神還不至於讓廖勁鬆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也也許是因爲廖勁鬆現在心情不錯,在這個封閉的世界,廖勁鬆已經連自己都不瞭解自己了。
隨即,廖勁鬆立刻起身趕回玄冥帝國,他剛剛回到玄冥帝國沒幾天,就聽說了喬定江和佟文天的死訊,這兩個人可能知道神碑碎片的下落,他們要是死了,一切痕跡就都沒有了,如果換做以前,廖勁鬆有一千種辦法能夠讓着兩個人開口說實話,但是在罪獄婆娑洲,廖勁鬆發現自己能夠使用的能力相當有限,對方隨時可以自殺,廖勁鬆也無奈,想通過巧妙的辦法得到神碑碎片的消息。
但是他始終沒有得到,因爲喬定江爲了封死消息,對外就稱沒有發現神碑碎片,弄得廖勁鬆也不知道喬定江這話是真是假。不過現在他可以確定,那是假的,神碑碎片落入到了姜河手裡面。姜河是他必須正視的對手,更何況姜河旁邊還有一個實力相當強的周繼威,這讓廖勁鬆沒辦法直接來硬的。
當然,這不代表廖勁鬆就沒辦法給姜河和周繼威兩個人制造一些麻煩,有句話叫人老成精,廖勁鬆在這個地方生活了數百年,對於這裡的事情還是熟悉的。
……
姜河的神識觸及到的範圍有限,而且他也根本沒想到在他之後就會有人來,畢竟那個地方相當的隱蔽。
帶着佟寶兒,姜河來到了皇甫天的面前。
皇甫天看着姜河,神情相當的複雜。姜河注意到了皇甫天臉上的表情,但是並沒有太在意,因爲皇甫天剛剛知道了自己師傅的真相,可能一時間難以消化,對於普通人來講這是正常的,所以姜河對於皇甫天的表情倒是不以爲然。
“神使大人,您來了!”皇甫天說道,語氣中多少帶着一些沉重。
姜河則是拍了拍皇甫天的肩膀說道:“是啊,這就是我要給你介紹的那個人,他非常熟悉帝王衛隊的一切,我想如果你要新組建一支帝王衛隊的話,那麼讓她來訓練在合適不過了!”
“我身邊已經有了一批人選,到時候讓她來幫我們進行系統的訓練就好了!”皇甫天扭臉對身邊的侍衛說道:“帶着這位姑娘去見見那些人!”
“是,陛下!”那名侍衛說道。
“告訴那些人,這位姑娘以後就是他們的上司,讓他們放尊重點!”皇甫天又加了一句說道,佟寶兒可是一個小美女,那些當兵的就……
“是,陛下!”侍衛說道,然後領着佟寶兒走了,佟寶兒的生活將會有一個新的開始,至於姜河,倒是也不擔心佟寶兒會被那些高手們怎麼樣,雖然佟寶兒是個女孩子,但是佟寶兒畢竟是帝王衛隊的前任成員,實力絕非一般人能夠相比的,而且這畢竟是國王欽點的人選,在國王手下混事的人,能連這點眼色都沒有麼?
等到佟寶兒和侍衛走遠了以後,皇甫天一臉嚴肅的看着姜河,姜河看着皇甫天說道:“看樣子,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剛知道,我可是相當震驚啊,神使大人!”皇甫天說道。
姜河還以爲皇甫天說的是自己師傅的事情,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以爲你心裡早有準備了,沒想到你聽到了這個消息還會驚訝成這樣,我希望你能明白,之所以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們啊!”
“爲了我們?神使大人,我們可沒有讓您屠殺洪海帝國的上萬名百姓,更沒有讓您毀了洪海帝國的王宮,搶走洪海帝國的神碑啊!”皇甫天看着姜河,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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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這次輪到姜河吃驚了,剛剛皇甫天那兩句話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讓姜河一時間沒有消化掉:“洪海帝國王宮被毀?上萬名平民被殺,這怎麼可能!”
“這是鄧賢將軍給我傳來的消息,您看看吧!”皇甫天講那封信函遞給了姜河,姜河接了過去,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呢?”姜河看着這封信上的內容:“這不是我做的,也不可能是我做的!”
“神使大人,您幫我們阻擋敵軍,我們很感激,殺掉陳冠東他們也就算了,他們本來就是敵人,但是將對方的王宮毀掉,還殺了上萬人,這引起來的後果可是兩個國家世代的仇恨啊!我的師傅拼上性命纔將這個國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皇甫天說道。
“我做過的事情我認賬,但是我也不會拿屎盆子往自己的腦袋上扣!”姜河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有人做完了以後想陷害我!”
“陷害您?爲什麼?”皇甫天看着姜河問道。
“不知道,也許不是製造這次事件的人想陷害我……總之事情是落在了我的頭上,這點可以確定!”姜河說道。
姜河不知道,張英華實際上算是陷害姜河的人,但是廖勁鬆也撇不開關係,廖勁鬆一開始就把陳冠東等人殺掉,就是這個原因,至於到後面拿走神碑所製造出來的事情,本意和陷害姜河無關,只是張英華看到了姜河的實力,再聯想到帝都發生的事情,加上他們和姜河也有過節,所以就斷定是姜河做的。
而且,這種事情,在目前已知的人當中,也沒有人能夠辦到了。
“神使大人,您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應該相信您,但是這件事情,好像也沒有人能夠做得出來了……”皇甫天看着姜河說道。
“不,有人能夠做得出來!”姜河此時突然開口說道:“你可知道玄冥帝國的馬逸軒?”
“馬逸軒?不清楚,玄冥帝國海上力量強大,而且一向神秘莫測,我們都很難接近!”皇甫天說道。
“但是你們好像和玄冥帝國的關係並不好啊!”姜河說道。
“是啊,山高皇帝遠,玄冥帝國的那些士兵們,仗着海上力量強大,經常禍害周圍幾個國家,他們往往一打就撤,強搶民女和財物以後便離開,我們的沿海地區也遭受過他們的攻擊,多次交涉無效,而且我們的戰船也沒有對方那麼好,所以……所以一直以來,我們都沒有辦法和他們進行抗衡!”皇甫天說道。
“那你們爲何不慢慢製造大型的戰船呢?”姜河問道。
“對方好像能夠感知到我們的具體位置,只要已打算打造戰船,他們的戰船就必定會先在海上出現,然後擊沉我們那些沒有造好的船隻,您應該知道,大型的戰船隻能在海上建造,不然連運都沒辦法運……”皇甫天說道。
“原來如此,看樣子你並不知道,我們在和玄冥帝國交戰的時候,他們當中的總帥居然能夠和我的同伴戰成平手。所以,洪海帝國的事情,也有可能是他們做的!”姜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