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河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魏友全的眼神也不斷的在周圍張望,顯然他並不希望再看到別人了,他認爲姜河只不過是一個新加入的人,實力不會有多強的,絕對比不上他。
“別這麼客氣嘛,其實你要是好好休息的話,也許會更好一些。”魏友全不動聲色的握緊了懷裡的匕首,並且那隻手還拿着鴿子,一臉和善的看着姜河。
“沒辦法啊,我天生就是精力旺盛,這點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姜河冷笑着走了過來。
“精力旺盛的傢伙看樣子都不願意休息啊那好吧,既然是這樣”魏友全說着,然後看到了已經近身的姜河,露出了自己原本的嘴臉:“那我就讓你永遠的沉睡下去吧”
說着,魏友全原形畢露。直接拿着匕首向姜河刺了過去
姜河的嘴角掛起一絲冷笑,這種程度也想刺中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了。姜河看着魏友全的匕首向自己扎來,那個速度真的是讓自己想打瞌睡,只見姜河微微側了側頭,然後躲過了魏友全的匕首。
魏友全感覺到姜河整個人虛晃了一下,好像瞬間整個人變成了虛影,而自己的那一刺居然沒有刺中姜河,魏友全暴喝一聲,再度向姜河刺來。
姜河再度側身閃過,然後一腳直接踢中了魏友全的腹部,魏友全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隨即姜河奪過魏友全手中的鴿子,然後拿着鴿子一步步的來到了魏友全的面前。
魏友全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此時都受到了損傷,不由得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彷彿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他沒想到姜河這個新加入的人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自己居然被對方一擊就給打倒了,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當然,魏友全不知道,姜河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姜河想留着活口的話,那麼魏友全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你想的很不錯嘛,我不知道你和那些當兵的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但是這次帝王衛隊聚集被人發現,肯定是你通風報信,這點毫無疑問,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也不知道那些當兵的爲何這麼做,但是我只要知道你就是叛徒,這點就夠了”姜河擲地有聲的說道:“對待叛徒,帝王衛隊都是怎麼處置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這樣做對你沒好處的,帝王衛隊遲早都是要消失的,小子,你剛剛來到這裡,對於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我勸你識時務一些,最好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給自己留條後路比較好。”魏友全倒是也算冷靜,然後看着姜河說道,這個時候他知道說得動姜河就行。
如果換成是一般人的話,或許會思考一下他的話,但是換成是姜河的話,姜河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因爲怎樣的變動也不會傷到姜河一根毛,他無非就是對這個國家究竟發生了什麼比較感興趣而已,況且來到了這裡,姜河堅信凡是和神碑有關的事情,絕對沒有小事。
“帝王衛隊的成員,地位已經不低了,他們給了你怎樣的地位,你答應幫他們做事”姜河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魏友全感覺姜河不識時務,於是便不想和姜河多說了。
“你真的不老實啊,你別忘了,逼供的辦法,帝王衛隊要多少有多少,不要說他們,我就有幾百種方法能夠讓你開口說話,你想讓你的隊友們拷問你,還是我來”姜河眉毛一挑問道,想不到魏友全還是個硬骨頭。
“哈哈哈難道你不知道帝王衛隊的習慣麼你休想把我交給他們”魏友全狂笑道,然後想要咬碎舌下壓着的毒藥。
但是當他去咬的時候,卻發現毒藥居然不見了,隨即他一臉驚恐的看着姜河,姜河只是冷笑了一聲,然後拿出了一個小藥包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後扔在了地上:“你找的是這個吧”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魏友全此時突然想起來,剛剛姜河的那一腳,趁着自己慘叫的時候將自己的毒藥給拿去了,看樣子姜河從一開始就防着自己自殺呢。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姜河看着魏友全,然後拿出一根繩子,將魏友全綁了起來,回到了帝王衛隊休息的地方,姜河將魏友全扔在了地上,地上的硬石頭咯的魏友全齜牙咧嘴,但是他立刻還是恢復了冷靜,因爲他知道自己馬上要面臨更可怕的事情,被帝王衛隊活捉意味着什麼,這點他可是相當的清楚。
“這是怎麼回事兒”劉子辰聽到了動靜,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姜河把魏友全綁了起來,扔在了地上,帝王衛隊不過百十個人而已,所以每個人劉子辰都認識。
“就是這麼回事。”姜河淡淡的說道,然後將懷中的鴿子扔給了劉子辰。
劉子辰接過了鴿子,野鴿子和專門訓練的信鴿是不同的,劉子辰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信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您別誤會,我是想用這隻鴿子給總部傳消息。”魏友全抵賴道。
“放屁傳消息你不會用水晶球麼”劉子辰冷聲說道:“這是我們帝王衛隊的標準配置,你以爲我是傻子麼”
說着,劉子辰看到了鴿子腳上綁着的紙筒,然後拿出了紙筒,魏友全頓時絕望了,他知道劉子辰一旦看了上面的東西,自己就無可狡辯了。
一張小紙條,劉子辰看完了以後,整個人站了起來,身上殺氣沖天,而魏友全則是低着頭,一句話也不敢說,連大氣都不敢出。
“魏友全啊魏友全,我希望你這次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劉子辰講紙條扔在了魏友全的面前:“上面的字跡是你本人的,你也算是帝王衛隊的老人了,雖然只是隊員,但是我有提拔你的打算,根據你的回答,我或許會選擇殺你,或者不殺你,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大人這”魏友全此時腦子飛轉,還在想怎麼樣才能夠替自己洗脫罪名,但是劉子辰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一柄劍直接架在了魏友全的脖子上。
“我有權當場處死隊長級別以下的帝王衛隊成員,我想你應該相當清楚這點”劉子辰加重了語氣說道。
“我說我說”魏友全嚇得噤若寒蟬。
“洛川,你帶着他,我們去一個安靜點的地方,我要好好審審這個傢伙”劉子辰的話中明顯帶着怒氣說道。
姜河倒是沒說什麼,扛起魏友全,三個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就算都是帝王衛隊的成員,也不能夠什麼事情都公開,這也是爲了防止泄密的事情發生,帝王衛隊再怎麼忠於國王,他們終究也是人,雖然背叛的機率很小,但是就算是有一點也不行,於是帝王衛隊就使用這種方法,讓泄密的可能便得無窮小,每個人只知道執行任務了,卻從來不問別人的任務,也不管自己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哪一個環節。
此時所有人都知道魏友全出事了,但是沒有人會問是因爲什麼,出什麼事情了,雖然他們大概能夠猜得到,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高橋山看了看自己的隊長,此時此刻自己隊長的臉色相當的難看,自己的隊員出現了背叛者,他這個隊長難辭其咎。
“接下來,我聽到的每一句話,我都希望是實話,如果我聽到了一句假話,我保證,那就是你這輩子說的最後一句話”劉子辰瞪着跪在地上的魏友全說道:“告訴我,多久了。”
“一年不,不到一年,大人,我一沒靠山,二沒關係,混到今天,不容易,我我就是想撈個像樣點的官職而已”魏友全說道。
“帝王衛隊,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耀,你感覺這個官職還不像樣麼”劉子辰說道。
“天天默默無聞,我就算是拯救了一百個人,也不會有人知道那是我做的,所以所以我就想在軍隊中撈個差事,這個時候衛將軍派人找到了我,答應我只要向他透露帝王衛隊的情報,他就可以給我留一個副將的位置”魏友全低聲說道。
“這次帝王衛隊被他們包圍,也是因爲你泄密,對麼”劉子辰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的”魏友全說道,因爲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再抵賴也沒用了,不如痛痛快快的都招了,這樣的話自己說不定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爲了一個區區副將的職位,你居然出賣了我們所有人,而且差點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那裡,魏友全,你所犯下的罪行,是什麼,你應該相當清楚吧”劉子辰站了起來,然後向魏友全走了過去。
“大人,求求您饒了我,我真的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魏友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