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此時動用了對他們的控制力,將他們所有人的力量都給剝奪了,這些人身上的靈力瞬間散去,此時的姜河在他們的面前,纔是真正的神。
“鬧夠了麼”姜河看着他們說道:“你們的盟主生前對你們都不錯,他現在屍骨未寒,你們現在都在幹些什麼奪權嗎不要以爲這些事情和你們毫無關聯,告訴你,如果我的內世界崩潰了,我完蛋,但是你們也絕對跟着一起完蛋有功夫在這裡吵吵嚷嚷的還不如想想辦法如何解決這次的危機,既然事情涉及到了你們,那麼你們就別想躲開”
姜河的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的確,相比選舉誰當盟主這件事情,姜河的事情更加的重要,雖然姜河的話言重了一些,但是也絕非就是危言聳聽,這次的敵人太過於詭異,可以斷言和姜河同等的力量,所以姜河對上這樣的人,能不能趣,他也不敢妄下定論。
看到這些人都安靜了下來,姜河頓時也解除了對他們的控制,這些人默不作聲,這時候許天飛開口說道:“雖然他們爭執起來不太好,但是他們說的也是實話,我們確實需要一個盟主。”
“那就還按照以前的方法,推選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吧,這裡的事情暫時由我來處理。”姜河說道,丁吉昌被殺,對於姜河來講是一個大麻煩,總不能放任這一層的世界不管吧如果這一層的世界戰火紛飛,那麼對於姜河來講沒有任何的好處。
至於讓別人來管,上一層的世界那些人不瞭解情況,下一層的人沒有能力去管,所以姜河只能夠親力親爲了,至少要等到他們選出新的盟主才行。但是這種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想要有一個能夠壓制四方的人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主上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自然沒有異議。”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年長的人說道:“那麼一切就依主上的意思來辦。”
姜河點了點頭,雖然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姜河卻能夠從他們的眼神當中讀出很多的信息,有懷疑、有憎恨、有憤怒、有信任、有不安。
人心就是這樣,自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所以姜河也不去強求些什麼,雖然話這麼說了,但是姜河更在意的就是這次殺了丁吉昌的人。
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氣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力量,甚至對方的性格都和自己有些想象,這讓姜河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雖然姜河知道雙魚玉佩能夠對物種進行復制,但是那種東西肯定不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他出手殺了丁吉昌,到底想幹什麼呢
想到了這裡,姜河再度站在了羅生門前,他知道這個大門的作用,而丁吉昌也是在羅生門前被殺的,丁吉昌是要去第七層的世界,難道說那裡有什麼貓膩麼
隨即姜河想要動身前往,但是現在第六層的世界羣龍無首,姜河想去又不能去,無奈只能夠停留在這裡。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姜河沒幹別的,就是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這些人的事情相當多,而且還是在選盟主的節骨眼上,雖然當中有很多人心裡面對姜河不信任,但是還是選擇了服從姜河,得益於這一點,大大降低了姜河處理事情的難度,但是就算是這樣,所有的事情堆積在一起也夠姜河忙活的了。
在新誕生的內世界當中,黑袍人再度出現了,他的出現讓天空隨之變幻,並且龐大的力量籠罩了所有新生的生命,讓這些人只服從於自己,不得服從別人。很快,他便將姜河的內世界掌控在了自己的手裡。
姜河的內世界的億萬生命,完全不受姜河本人的控制,而是受到了那個黑袍人的控制,由於是剛剛誕生,還未有修士的存在,如果有修士的話,那麼姜河的處境可能就真的不妙了,因爲不受控制的人出現了,那麼他們就有可能成爲姜河的敵人。
看着無盡拜倒在自己膝下的人們,黑袍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沒有絲毫的滿足感,因爲自己並不是一個對於統治感興趣的人,他所希望的,就是奪取姜河的內世界,讓這個內世界變成自己的。
這一步如果達成的話,那麼他就只剩下一個敵人,那就是姜河,殺了姜河,內世界也不會崩潰,因爲他已經是內世界的主人了,這樣一來再經過和輪迴世界的融合,他就徹底成爲了一個新的生命。
沒有人會發現姜河被替換了,因爲他不管是能力和性格,都和姜河如出一撤,連頭腦也絲毫不輸給姜河,甚至姜河所有的記憶,他也都知道。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人會感覺到任何的不妥。
“你們要記住,你們身上的印記,是我給予你們的,你們的後代將會誕生出修士,你們的世界也會因此而不同。”黑袍人看着腳下的臣民高聲說道。
“多謝主上”所有人齊聲喊道。
“很好,你們要記住,你們的主上只有一個人,沒有第二個人”說着,那個黑袍人拉開了自己的帽檐,然後看着下面的芸芸衆生:“希望你們對我忠心耿耿,而我則會回報給你們自由”
黑袍人帽檐下的那張臉,赫然就是姜河,此時的他和姜河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包括姜河的那雙蛇眼也在他的眼眶之中,如果讓兩個人放在一起,那麼就是再熟悉姜河的人也分辨不出來究竟誰是誰。
黑袍人真正的目的,就是取姜河而代之。他會成爲一個單獨的生命體,然後以姜河的身份活下去,外面有大好的世界,自己怎麼可能在這個內世界呆着呢
絕對不會,很慶幸,在他出現的那一天,他獲得了和姜河一模一樣的東西,不管是還是武器,都一模一樣。
“吾等願爲主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所有人齊聲說道。
黑袍人點了點頭,他並不需要這些人爲他鞠躬盡瘁,他要的只是全面掌控這裡而已,他之所以那天殺死了丁吉昌,除了不想讓丁吉昌節外生枝,還想借着丁吉昌的死拖住姜河。
因爲丁吉昌一旦被殺,那麼第六層的世界肯定會亂,而姜河現在正處於關鍵的時刻,根本不會允許自己的內世界出現什麼亂子,第六層的世界的盟主一死,大家誰都不服誰,所以姜河爲了平穩的過渡到下一任的盟主,自己就必須在那坐鎮。
如此一來,姜河就暫時沒空管自己這個新誕生的內世界了。如此一來,黑袍人就而已趁虛而入,掌控這個內世界,這樣一來,自己就有了和姜河叫板的資本了。
在迷蹤之境當中,邢廣元此時正坐在地上冥想,忽然間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已經入定許久的姜河。
“宗主,你怎麼了”宋清看着邢廣元問道。
“不太對勁啊。”邢廣元看着姜河說道:“宋清,你還記得你穩定內世界時候的反應麼”
“當然記得了,那個時候身上的靈壓極度不穩定,而且力量相當的混亂,那次如果不是有您的陣法相助,恐怕我的就崩潰了。”宋清說道。
“沒錯,穩定內世界的時候,其本人的靈力是相當不穩定的,這是神君級別晉升神帝的時候必然會出現的事情,但是姜河的身上所展現出來的卻和我們平時看到的不一樣,你發現了麼”邢廣元說道。
宋清看着姜河,然後閉上了眼睛,認真的感覺了一下姜河身上的靈力,隨即他睜開了眼睛,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怎麼回事他的靈力居然分成了兩股”
“沒錯我們從來沒有碰到這種情況。”邢廣元認真的說道:“這兩股靈力目前還只是對峙的狀態,好像還沒有產生任何衝突,但是這只是現在,如果兩股力量起了衝突,那事情就複雜了。”
“複雜”宋清看着邢廣元問道。
“對啊,兩股力量,誰知道哪個是姜河呢。”邢廣元的聲音有辛悶的說道:“一個人的力量不會以這種形態出現,在姜河的內世界當中,一定出現了我們不知道的變故。”
“宗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宋清對邢廣元說道:“我們可不能這樣看着他置身於危險之中啊。”
“如果是別的事情,那麼不用你說我也會幫忙的,但是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邢廣元平靜的說道:“內世界的事情旁人是不能插手的,這點想必你也清楚,姜河現在遇到了不合常理的變化,我只能希望他可以應付得了眼前的這種變化如果應付不了的話,那也是他的命運,我們無力改變。”
宋清聽到了邢廣元的話,沒有再度說話。因爲邢廣元的話句句是事實,他們能夠做的,就是給姜河護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