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周繼威嚥了一口口水,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好像不是在開玩笑啊!
不是吧?說動手就動手?
姜河看到眼前的情況不對勁,然後走到了楊瀾羽的身邊抓住了楊瀾羽拿刀的手說道:“算了吧,你這樣可不太好呢。”
“嗯?大人既然發話了,那我聽話就是咯。”楊瀾羽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道。
“就是,小騷狐狸,一邊去,敢動我的男人我給你拼命。”金一峰立刻說道。
“死人…妖!”楊瀾羽看着金一峰,嗔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周繼威聽着金一峰的話,頓時又噁心又感動。
“你真行。”周繼威看着姜河一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理解萬歲吧。”姜河拍了拍周繼威的肩膀,然後對金一峰說道:“好好服務一下他。”
“您就瞧好吧。”金一峰笑嘻嘻的說道。
周繼威則是一副看破了紅塵的樣子,估計再和金一峰這麼待下去,周繼威的性取向就得變了。
“老弟,過來做吧。”柳長陵看着姜河說道。
於是,姜河向柳長陵走了過去,坐在了柳長陵的旁邊,至於向天問,則是站在柳長陵的附近,帶領着兩名神將級別的人物,而司徒興則是帶領一番隊的人環顧四周,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怎麼了?大哥在想什麼呢?”姜河看着柳長陵問道。
“我是在想啊,原始神國的神皇雖然將請柬都發了出去,但是究竟會有多少人來呢?”柳長陵不禁說道。
“那就看其餘的勢力願不願意給他面子了。”姜河說道:“若論實力,大家都是旗鼓相當,誰也不高,誰也不低,去了是給你面子,不去的也是本分,所以就算是有人不願意去,也是正常的。”
“實不相瞞,我去那裡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我與他的女兒素未平生,何談喜歡不喜歡?父皇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話,爭取娶過來,這樣能夠達到一些聯盟的目的,至少可以穩固雙方的關係。”柳長陵說道:“在皇室,身不由己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難道你不打算按照神皇陛下所說的做麼?”姜河看着柳長陵問道。
“這種事情不是絕對,所以我還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吧,真不知道冉昊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居然下這種請柬,莫非是想讓我們這些人來個比武招親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肯定當場就甩手走人。”柳長陵說道。
“爭一爭也沒什麼不好的。”姜河微微一笑說道。
“按照禮儀來講,我們之間平等,比武招親這類的事情除非是對方比你地位高才行。如果參加了,就相當於承認自己的地位比對方低一等,所以甩手就走纔是最正確的態度。”柳長陵說道。
“你們的規矩還真是多啊。”姜河看着柳長陵說道:“當一個皇室的成員也真是辛苦。”
“這只是很多規矩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其餘的規矩也有很多。”柳長陵說道:“不過這次你挑的人,可都盡是點麻煩的傢伙。”
“怎麼了?”姜河不禁問道。
“金一峰這個人我之前有所耳聞,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還是個情種。”柳長陵看着一直在周繼威身邊伺候的金一峰不禁說道:“看樣子皇家使徒的人我也要趕快熟悉一下了。”
“之前對於皇家使徒的人,你不怎麼熟悉麼?”姜河微微吃驚的問道。
“柳長風當時徹底將皇家使徒收入囊中,怎麼可能讓別人輕易的觸碰,甚至對於皇室的人也相對保密,我很早就注意到了,柳長風當時正在偷偷的更換皇家使徒的人,就連司徒興那樣的人,都在他換掉的計劃內。”柳長陵說道:“因爲只有這樣做,皇家使徒才真正意義上的屬於他自己。”
“看樣子這些情報都是魏德海告訴你的。”姜河說道。
“是啊,當時我安插魏德海進去,但是想不到被他給逼走了,皇家使徒是太一神國最最精銳的力量,特別是這次公佈的零番隊,不僅僅讓太一神國的所有人大吃一驚,就連其餘神國的那些人也都非常震驚。”柳長陵說道。
“哦?”姜河聽到這個話,也微微驚訝了一下。
“四大神國的建制都相仿,所以別的神國也有類似的組織,特別是零番隊,對於別的神國的人來講同樣是個謎,我們這樣一公佈,也讓其他三大神國非常的被動,他們雖然還想隱瞞,但是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瞭。”柳長陵說道:“零番隊作爲一支隱秘的力量,居然被這樣公開了,雖然對於一些人起到了威懾的作用,但是卻相當於將底牌露了出來,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好是壞。”
“對了,你對於柳長風之前的事情瞭解多少?”姜河忽然問道,他主要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害死了自己的師父,柳長風之前參與了害死自己師父的事情,雖然他當時應該不是主要的人員,或許只是一個參與者而已。
對於害死自己師父的人,姜河只知道有很多,但是要仔細說明這些人是誰,姜河也是一頭霧水,十八皇子已經死了,當然,他活着也不可能告訴姜河他知道的一切,所以姜河希望從柳長陵那邊得知些什麼。
然而,柳長陵的回答讓姜河十分失望:“他?他做的事情怎麼可能告訴我呢?父皇有意栽培我,實際上他更加視我爲敵,如果不是有特別的事情,我甚至沒辦法正大光明的見到他,至於他做了什麼……他做的太多了,要是一件件說,恐怕說上一年也說不完。”
這回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姜河最後抱着一絲希望問道:“那麼對於我師父的事情……”
“果然,你用的力量是那個人的啊。”柳長陵看着姜河說道:“你戰勝柳長風所用的力量,是你師父給你的麼?”
“是的。”姜河點了點頭說道,這點完全沒有隱藏的必要。
“沒想到冉昊宇居然還有你這樣的弟子,他都死去那麼久了……算了,傳承的形式未必需要人活着。”柳長陵說道:“但是現在看來,你學到你師父不少本事嘛。”
“冉昊宇?”姜河說道。
“對,你師父真正的名字,叫冉昊宇,說起來,他可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啊。”柳長陵不禁說道。
“你見過我師父麼?”姜河問道。
“見過一兩次吧,還是我小的時候。”柳長陵說道:“他和我的父皇,是同一時代的人,你也知道,九大勢力之間相互平衡,大的衝突沒有,小的衝突不斷。父皇還年輕,那個時候他和你師父可以說是宿敵啊。”
“啊?”姜河聽到柳長陵的話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己的師父和太一神皇是宿敵?開什麼玩笑?那神皇要是知道了,自己還有活路麼?
看到姜河驚訝的表情,柳長陵哈哈一笑說道:“不用這麼緊張,不是什麼大敵,那時候兩個人都氣盛,邊界有點衝突了,兩個人都前往過去戰鬥,但是他們都是實力高強的人,一般人不是對手,所以兩個人就經常戰鬥,誰也奈何不了誰,後來我的父皇成爲了儲君,就不在去邊境處理事情了,說來也巧,他也不怎麼去了,也許沒有了實力相當的對手,他也覺得索然無味吧。”
“原來是這樣。”姜河點了點頭說道。
“若是敵人的話,我的父皇不參戰他應該高興纔對,但是他沒有那樣,反而也不怎麼出現了,所以與其說是純粹的敵人,倒不如說是亦敵亦友。”柳長陵說道:“只是可惜了,聽說他第九次輪迴劫失敗了,肉身毀盡,就這麼隕落了,說起來也是一代梟雄,真是可惜了。”
說到這裡,柳長陵忽然感覺到姜河的神色不太對勁,於是便問道:“你怎麼了?”
姜河緩緩說道:“我師父不是渡劫失敗,而是在渡劫的過程中被奸人暗算,最終隕落的!”
“什麼?”柳長陵聽到這話,一臉的震驚。
“其中,柳長風就是參與者!”姜河沉聲說道:“這是他親口說的。”
“你……你確定麼?老弟,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啊!”柳長陵說道:“當時我專注於對付陳紹充,你那邊的事情我不清楚,如果這事是真的,事情可就大條了。”
“大哥,我可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確是柳長風親口承認的。”姜河認真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柳長陵喃喃的說道。
“這也沒什麼吧?雖然事情柳長風有參與,但是他並非是主謀,主謀應該是原始神國的人,再說了,柳長風已經被皇室除名了,這是天下盡知的事情。他的所作所爲是他個人的問題,和別人無關,所以大哥你不用擔心。”姜河看着柳長陵說道。
“事情可沒那麼簡單。”柳長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