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紫血堂的人,都能夠儘快擁有一個,相對安全穩定的生活狀態,同時也令紫血堂的人,逐漸的恢復到那種,最普通的老百姓的生活形態,同時也儘可能的發揚,紫血堂自創建之初就確定的,盡最大努力爲蚌川人民服務的偉大志願,並在某種程度上,將紫血堂進行實質性的解散,同時在必要的時候,原本屬於紫血堂的人,還可以聽從一些人的召喚等事情,不僅是陳圓圓,在和一些人,爲他們紫血堂尋找着出路,身爲紫血堂堂主的陳屠王,也一直在爲他們紫血堂尋找着好多,相對可行的出路,畢竟他們紫血堂的大多數人的素質都相當高,但同時有沒有什麼文化,身爲堂主的陳屠王,在必須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事情。
尤其是他必須要考慮到,一個非常重大的事實,那就是在他們紫血堂的絕大部分人,以前都是無家可歸的孤兒,甚至有些人,還被孤兒院的人欺負過,令他們的身心中有很多陰影存在,儘管多年來他使用了很多辦法,幫一些人消除了一定的心理陰影,讓一些人感受到了溫暖,但他給予那些人的溫暖,就像是生活在一座軍營裡的,戰友之間的那種溫暖,而不是社會中那種最自然的溫暖,因此即便是他和陳圓圓,爲他們紫血堂,找到了相對合適的正當行業,讓那些人去工作的話,恐怕那些人也不願意跳出,他們那種相對固定的生活圈子。
而那些事情一直都在困擾着,陳屠王父女二人,尤其是陳屠王,他在陳圓圓的母親病故之後,從陳圓圓的身上,更加深切的體會到了,那些孤兒的一些內心世界,因此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他都會非常小心,儘量不去碰觸那些人心中最忌諱,同時也是最脆弱的一面,那就是他們有可能會解散紫血堂,但他和陳圓圓又必須要那樣做,因爲幫派的存在,是任何社會中都無法接受,也不被允許的。
爲了那些事情,陳屠王和陳圓圓,着實耗費了很多心血,不惜花重金,在每個月抽出一些相對固定的時間,讓他們紫血堂的人去學習,學習那些對他們將來的生活非常有用,同時他們紫血堂的人又不會牴觸的東西,在挑選爲他們上課的人的時候,他們父女二人,更是華空了心思,從很多領域請來了很多老師,就那樣經過了多年的營造,他們紫血堂的很多人,都已經具備了相對的文化水平,即使他們的幫會解散了,那些人也可以憑藉着自己擁有的知識,創出屬於他們自己的一片天。
也正是在那種情況下,已經準備了多年的,陳屠王和陳圓圓,纔會在那段時間,開始了與一些企業和人力資源中介機構的接洽,爲他們紫血堂的每一個人,尋找起了新的生活方式,而且還派出了他們身邊最信得過的人,去儘量施展自己的才華,在和一些人的接觸中,讓對方對他們有一定的瞭解,爲他們今後的人生鋪路。
儘管他們父女二人,做的那些事情都非常好,但有一些人卻相當看不下去,甚至認爲他們那樣做,給自己等人創造了一些機會,一些吞併掉他們紫血堂,壯大自己實力的機會。
某天晚上施俊太忽然將林大海,叫到了一個房間裡,一邊吸着煙一邊眯着眼睛說道:“林先生
,現在的紫血堂已經是一盤散沙了,他們最近總是和一些所謂的商業人士接觸,幾乎停止了他們以前所有的生意,只保留了一些,本就是合法經營的歌舞廳,酒吧之類的夜總會,你看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讓咱們背後的那些高人,出來展現展現他們的實力了?”
聽了他那些話,林大海喝了杯酒,稍微想了想才說道:“以前和咱們鬧得最厲害的,就是黑風幫的那些傢伙,現在的形勢的確是變了,變得咱們居然和那些混蛋,有了相對默契的心態。”
說到了那裡,他點上了一支菸,吸了幾口又說道:“現在看來,紫血堂姓陳的,還有那朵美麗的紫玫瑰,是真的要解散他們的堂口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必須得儘快有所動作,要不然還沒等他們沒事呢,黑風幫的那些傢伙,就把他們很多地盤搶了過去,那對咱們可是大大的不利的。”
見他也有了那些心思,施俊太立刻微笑着說道:“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反正他們紫血堂的人要自己解散,那我們索性就幫他們一把,讓他們儘早消失的了,等我們把他們吞下去之後,就可以騰出手來,好好地和馬有草那些混蛋玩玩了,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呢。”
見他下定了決心要吞併紫血堂了,林大海立刻相當謹慎的說道:“這就對了,我一會兒就去親自聯繫,魔鷹和獨角獸的那些人,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很多生意也越來越好做了,尤其是我還打聽到,警察局裡的那些人,因爲要高深軍訓集訓之類的事情,已經抽掉了大量的人手,去了很多集訓營和學校,這正是我們快速發展,壯大自己實力的最有利時機。”
聽到了那些事情,施俊太稍微思量了一下,卻搖了搖頭說道:“最重要的是,我們泯州的太歲爺花不花那個傢伙,現在也不在泯州,我們必須要抓緊這段時間,把咱們的實力迅速擴充出去,要不然等那個傢伙回來後,咱們的很多事情可就真的不好辦了。”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那麼忌憚花不花的林大海,登時相當納悶的向他問道:“你和我說過好多次,你們這的那個所爲的太歲爺花不花了,他不過就是一個二三十歲的人,還能有什麼能耐啊?竟把你還有馬有草那些傢伙,嚇得幾乎都不敢得罪他。”
看着他眼神裡的那種不屑一顧,施俊太卻相當謹慎的說道:“那小子本身雖然沒有多少功夫,但他卻是炎黃之國幾大開國元勳之一的,花斬將,那個老傢伙的孫子,雖說花斬將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但我聽說炎黃之國的高層,卻授予了花不花,可以隨意調動炎黃之國,所有陸軍的權利,而且無須通報炎黃之國的高層,他的實力就算是龍城的曹家,也都不敢輕易得罪,更何況是我們呢?”
聽了他那些話,林大海登時非常不相信的說道:“你這話都是聽誰說的?可以不經炎黃之國的高層同意,就能隨便調動,這個國家的所有陸軍?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吧?”
他的話剛說完,施俊太忽然非常凝重的說道:“那你聽說過,有誰敢和花不花的遠大集團,對着幹的人嗎?”
聽了他那句話,林大海登時非常驚訝
的,說不出話來了,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從遠大集團創建之初,到目前爲止,還真沒有任何人敢和他們對着幹,哪怕是很多商業大鱷,只要是遇到了遠大集團的事情,那絕對會放下其他的事情,立馬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標註去完成。
不過片刻之後林大海又說道:“好了那些事情我們沒必要說什麼了,現在既然我們和黑風幫,都要吞了紫血堂,那我一會兒就去活動活動,他們紫血堂想要悄無聲息的解散,卻又不交出他們那些地盤和生意,說什麼我們也不答應。”
說完後他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完之後,就走了出去,而施俊太卻陰森森的說道:“行了你林先生,你想要藉着魔鷹,和獨角獸那些傢伙的實力,來逐漸的推翻我的天雷會,進而控制我們泯州很多事情,那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由着你玩,不過你也別拿我當傻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怎麼也想不到,我會在你的很多飲食中下毒吧?”
說完後他竟不自覺的大笑了起來,而林大海離開了他那裡之後,立刻開車去了一個,位於泯州市郊區的一片幾乎沒什麼人會去的,一個相當普通的院子裡,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用英語說道:“天兔,我這裡有一單買賣需要你的幫助,事成以後我至少給你五萬美金,希望你明天晚上,去泯州市六十公里以外的,一處大型建築工地附近的必經之路上,將我前些天發給你的,那兩張照片上面的人收拾掉,我想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對吧?”
聽了他那些話,他的手機裡立刻傳出了一個,有點生硬的普通話的人,用一種韓國腔調說道:“那件小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做的非常乾淨利索的,不過爲了預防萬一,你是不是再給我安排一個搭檔啊,要知道那兩個人可是紫血堂的高手,上次獵戶那個傢伙,就差點栽在那些人的手裡。”
他的話剛說完,林大海立刻相當平靜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了獨角獸的章魚,和你一起做那件事情了,而且他的酬勞和你一樣,都是五萬美金,但前提是你們必須要把那兩個人給做了,而且一定要做的乾淨利索,不要給我本人,還有施俊太那幫蠢貨,留下任何麻煩。”
似乎對他那些話不太高興似的,在他說完後天兔忽然相當不高興似的說道:“你就放心好了,那又不是什麼大事,最遲後天一早,我將那兩個傢伙的腦袋,去送給你做禮物。”
說完後他就掛斷了電話,而林大海看了看那茫茫的夜空,忽然陰森森的自言自語道:“爲了掌控天雷會,爲了得到那朵紫玫瑰,爲了稱霸泯州,乃至整個炎黃之國的地下勢力,我已經忍耐的太久太久了,現在紫血堂的那些人,終於向我預料的那樣,想要脫離掉這種幫派生活了,真是天賜良機,是老天要讓我成功,要讓我達成我的心中宏願,而我一定會成功大的,我一定會成爲這片大地上最強大的人,到時候別說是曹家,我不用放在心上了,就是整個世界想要和我作對的人,我也可以立即消滅掉。”
說到了那裡,他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哈哈大笑了起來,在那寂靜的夜晚,顯得越發的恐怖滲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