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制
知府夫人紅棉是個熱情又感性的人,聽榮石講了白飛揚和錦娘之間的種種哭了整整快大半個時辰了。
最後榮石提出讓紅棉收了白飛揚作弟弟,如此一來,他的身份也就重新洗牌了,一來,畢竟在青樓待過於名節有損,二來白家已經傾覆。
紅棉當然是願意的,馬上擺了桌認弟弟酒席,又辦好了文書給錦娘。
白飛揚自己要求就在紅城和錦娘結親,也不要任何儀式。
錦娘特意挑選了紅城特有的紅木製了髮簪。
但錦娘還是委託紅棉在她們家辦了一桌酒席,在大家的見證下親手爲白飛揚插上寓意着男子接親成家的髮簪。
這次婚禮雖然沒有大排場但十分溫馨,看得出來大家都很感動,白飛揚很滿意。
錦娘當初帶回白飛揚那晚一回知府後院就去找宇文冷談話了,和他講了她和白飛揚之間的點點滴滴,甚至當初他意圖強姦他,到後來幫助她,三天三夜的江面互相守護。
"我當初一直想的是娶滿了五個丈夫就不再娶了,本來你們這五人我已經十分滿意知足的,要體貼有體貼的,要身材有身材的,要身份有身份的,我此生都無憾了,可我願意爲白飛揚破例,雖然有同情和愧疚的成分,但我想在那江上三天三夜的時間裡我已經將他放在了心裡。"
立在窗外聽到錦娘這番話的時候白飛揚灑了一把男兒淚。
宇文冷雖然依舊整天一副傲嬌樣兒,但對白飛揚倒也客客氣氣喊了聲六弟。
新婚之夜錦娘摟着白飛揚說了一夜的話兒,錦娘覺得在青樓裡呆過一段時間的人心中應該多少對那事兒有些心有餘悸,三天便以禮相待,一直沒有真正圓房。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白飛揚的身體狀況,一個月的調教,白飛揚無論是心裡還是是生理上都受到了很大的牀上,錦娘這些天天天親自上街買菜,煲溫補的湯,連帶着榮石和宇文冷還有她自己都喝得面色紅潤了。
白飛揚對於自己爲何賣身落入青樓閉口不提,但錦娘不能不想。
私下,她和榮石宇文冷一商量,覺得此刻反正那李夫人的二丈夫林立病情還不穩定,也還不知道要多住多少天的,便覺得趁這段時間好好查一下原因。
兩人都表示贊同,找了那青樓負責的人私下一問才知道白飛揚被賣進來已經一個月了,當時賣他的是個人販子。
但人海茫茫又到哪裡去找那個沒有任何特徵,還走南闖北的人販子呢。
最後而且三人一分析,總結白飛揚落於青樓的原因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小皇女最後識破了錦娘和王玉的計謀,將白洲城破的原因歸罪到白飛揚身上,將他賣了泄憤,第二種就是她們一行在逃亡的路上彈盡糧絕走投無路,將他賣了得以生存。
但無論原因是哪一種都和白飛揚的姐姐姐夫脫不了關係,小皇女已死,那只有找白家剩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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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榮石發動了所有榮家商號的信息收集系統,宇文冷也通過知府秦威向靠南的所有城市尋求消息。
過了十來天,終於有消息傳來說有人曾在運城見過白家的人。
運城?
她們來紅城都經過過,離紅城並不是很遠,錦娘留下陪白飛揚,榮石和宇文冷快馬加鞭趕到運城,還真是白家人,白老夫人已死,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白少夫人和三個丈夫,四個人躲在貧民窟裡,天天以乞討爲生。
榮石對她那幾個丈夫瞭解得很,尤其是大丈夫朱奎,爲了生存還有什麼事兒幹不出來的,一番逼問下才知道真相。
原來白飛揚還真不是小皇女賣的,她們在跑路的時候一出白洲城小皇女就棄了她們。
白家人養尊處優哪裡經歷過逃難,於是病的病死的死,白少夫人和朱奎一起將白飛揚和最小的兩個丈夫賣給了人販子。
宇文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就要用槍挑了這幾人,被榮石攔住,淡淡說到,"殺了他們還真是便宜了。"
將這四人帶回運城,將他們放在府衙大牢裡關押着。
錦娘在知道真相以後也是義憤填膺,真正是畜生啊,磨刀霍霍地說到,"有仇不報非女尊。"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的辦法,將朱奎等三個丈夫賣進了青樓,並由秦威出面暗示這青樓的老闆這三人永不可贖身。
那白少夫人本已經是疾病纏身奄奄一息,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辦這一切都是瞞着白飛揚的,他現在連白這個姓都不想要了,那日一拜了知府夫人紅棉做姐姐他就改成了紅飛揚,唯一不變的是他依舊愛穿一身紅衣。
錦娘和榮石宇文冷紅飛揚四人經常去紅城周邊看看風景和古蹟的,轉眼日子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醫館的人來報信說林力的病情有了專機,偶爾也記起了自己的身份。
因爲記掛着桃花源的顧長風和女兒,還有白洲城的王莽李三,錦娘便提議趕緊回去,林力這個病既然有了好轉更應該讓他回到以前自己熟悉的環境和人裡,說不定恢復得更快。
她這想法也得到了大夫的贊同。
於是幾人便準備回家了。
臨走時秦威和紅棉對他們依依不捨地,錦娘和紅棉還約定等他們的兒子長到十八歲一定帶到江洲去和她的女兒李李王湊成一對兒。
於是在李李王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有個少年已經開始惦記上她了。
回到白洲城的時候,已經是六月底了。
王莽和李三也象對紅飛揚第一次見面一樣,決口不提白家的事兒。錦娘早在書信中都交代好了,所以一切看上去都很祥和溫馨,只是紅飛揚在白洲不肯出門,面上也沒了在紅城時的微笑。
錦娘便想先回江洲,王莽和李三才剛和錦娘見面不久又要分開邊有些不捨,榮石便讓他們都一起回江洲,他一個人留在白洲監工榮錦行的工程。
坐了三天三夜的船終於在離開幾個月以後又回家了,這一次也是雙喜臨門,一來林力帶回來了,二是錦娘娶了第六個丈夫。
李李王和孫果果在私塾學習了就是不一樣,見到錦娘和幾位爹爹還蠻有禮節地行了拜見父母之禮,對紅飛揚也恭敬行禮了。
雖說在紅城已經和紅飛揚行了結親之禮,但回到江洲她還是在望江樓置辦了兩桌飯,把家裡人和幾個好姐妹都請來喝了喜酒。
當晚回家錦娘藉着酒意摟着紅飛揚撒嬌賣萌,要他和她一起洗澡。
洗澡的時候她故意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令錦娘意外的是這個桃花眼現在竟然這麼能受得住誘惑,愣是不上鉤。
錦娘有點鬱悶了,她總不好強迫人家,穿衣關燈睡覺,黑暗裡,卻發現被子裡似乎光溜溜的,一摸,乖乖,桃花眼自己把自己脫光了。
錦娘內心激憤了,正考慮要不要主動進攻,一個輕顫的吻就到了她的脣邊。
"你這麼久沒碰我是不是嫌我髒?"
黑暗中紅飛揚這句話差點沒讓錦娘噴一口美人血,原來不是他不想,而是在等自己主動啊!
這烏龍事件,白白浪費了多少個**良夜啊!
"怎麼會呢,不說你守宮砂還在,就是不在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黑暗中她摟着他的頭埋在胸前,"別再想那麼多了,經歷過這麼多的是是非非,我們兩人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啊!"
"分開的日子你有想過我嗎?"
"我一看到有紅色的衣衫閃過久在想,是不是白飛揚啊?好看的桃花眼要是看到我了是不是閃亮發光啊?"
"可我再不是以前那個白飛揚了。"他語帶淡淡憂傷。
"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鮮衣怒馬神采飛揚的公子!飛揚,我們既然有緣重聚,人生苦短要學會珍惜現在,你說呢?"
回答她的是白飛揚一口含了她的紅梅,溫熱的脣舌她的紅梅急切地吮吸吞吐,她的心邊隨着他長短不一的呼吸也長短不一地顫抖,繼而那脣漸漸溫柔了起來,細細密密地向上,面頰,眼瞼,鼻頭,直到落在脣上,柔情似水,又貪婪地尋求慰籍。
錦娘開始熱烈地迴應他,那吻便又漸漸炙熱了起來,落在她潔白的脖頸上,纖細的蝴蝶骨上,漸漸向下-
黑暗中他美好青春的身體在她柔軟的身上急切地尋求突破口,卻又有些無措地慌亂和迷茫着。
看他停滯不前,錦娘稍稍清醒過來,這還是個雛啊!她輕笑了一聲,"躺好了,我可只教一遍啊!"
一把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兩團雪白跳動着在他的殷紅處磨礪,他覺得有些口渴,嚥了下口水。
錦娘跨過他雙腿,傾身壓在他胸前,那雙情深迷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輕彎,含着鬼魅,在昏暗的夜色裡象有魔力一樣看得紅飛揚呼吸停滯。
看着他緊張的樣子錦娘禁不住嘴角輕勾,按捺住熾熱灼灼的欲-求,兩手懶懶地放下,"你不是偷看了好幾次嗎,怎麼沒學會啊?"
紅飛揚面上已經鮮紅欲滴,就是不吭聲,錦娘慢慢左右扭了兩下腰肢,豐滿微顫的飽滿就在他的眼前。
紅飛揚咬了咬嘴脣,終於開口,"你不是說教我一次嗎?"
錦娘揚脣一笑,微微起身,對着那挺拔驕翹之物緩緩坐下,無奈摩梭浸入半徑裡卻橫生意外,腿根的柔軟撐脹達到了極點,那膨鼓的疼痛讓她悶聲輕哼,而他卻在那緊緻溫暖的簇擁下終於感覺求而不得的痛苦和惶恐在這一刻得到釋然,下一瞬間竟然掉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