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妻多夫制
十幾年前我還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就跟着父親進了軍營,我的生活從此除了兵器就是馬匹。
七八歲的時候我和父親有一次在北國和天朝交接的地方執行軍事訓練,碰到了一個十二三歲的俊美少年,那個少年來自天朝商戶世家,他和父親聊了好多,但只有一句我永遠記着,那就是"男兒當自強"。
他小小的年紀眼中全是堅定,那時候他記住了他的名字,榮石,但卻並不知道十幾年後他和他會成爲一家人,他和他將共同愛着一個女人。
軍營的生活是枯燥而又艱苦的。我的生活如戈壁上砂礫一樣堅硬。
幾年後我的身體發生了一定的變化,我有些惶恐不安,是父親給了我安慰和開導,這一年我第一次知道了男女之事,並記住了父親的一句話,"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鎖住她的身"。
我那時只是記住了,卻並不理解,因爲在我身邊幾乎沒有女人,一年一次的回皇城所見也就那些女人,不是和我有血緣關係就是縱情聲色的女人,稍好點的早叫別的皇兄捷足先登,除了戰場上別的我還真不願意去爭。再說其實爭也沒用,作爲皇子我的性別就決定了只要我一結親我就必須遠離北國的權利中心,所幸的是我並不貪戀,甚至有些期待,就過着平常的生活有個溫馨的家讓我長期停駐。
北國的男女比例拉得更大,聽說天朝還好些,所以當父親派了他做前鋒去進攻天朝的時候他心中是隱隱有着期待的。
攻城掠地勢如破竹地一路打到江洲,算是攻下了大半個天朝了,接下來只要拿下白洲城南方就算是一馬平川將再無屏障了,北國統一將指日可待。
在江洲休整其實是我選擇,一來江洲是個毫無反抗的城市,二來江洲在我眼裡是個美麗而又祥和的城市,這裡都是些升斗小民,過着安逸平靜的生活,不理世事,我想,經歷了廝殺的戰場,殺人無數也許我的內心渴望的正是這樣的生活。
那一晚月光皎潔如水,我不知爲何莫名其妙突生心意去巡街,於是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女子。後來我想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吧。
我勒馬上前查問,也許是我們這些殺人如麻的軍人氣息逼人,那駕車的兩名男子十分緊張,我還以爲有些什麼貓膩,正想帶回軍營細細查問,那馬車簾子迅速挑開,一個二十多歲扎着已婚夫人髮髻的女人急切地探身出來,我看了他一眼,第一反應是她很美很嬌柔。
但因爲聽到我要押走他兩個丈夫她在瞬間爆發一種美麗,一種擔當的魅力,我不明白我當時怎麼就決定就那樣離開了,沒有找他們任何的麻煩,後來我安慰自己說一定是見到人家夫妻情深的一面從心底覺得他們不會是什麼壞人。
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更加顛覆了她那一晚給我留下的印象,她和父親據理力爭,只爲說服我們去攻打白洲城,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一個丈夫被困在那裡。
我才知道她一心要救的那個丈夫就是榮石,一想到多年前的那個絕美少年我不由得重新打量這個女人,她身上到底是什麼讓那個絕美又清高的男人下嫁於她又捨身相救呢?
在幾次的相處中我慢慢去了解她,知道了她成長至今的點點滴滴,出生大戶,卻並不貪戀權勢,毅然瀟灑離去繁華都城來到偏遠的江洲,除了榮石娶的另外三個丈夫確實不咋地,大丈夫竟然還是喪妻喪女的,二丈夫是個窮光蛋,甚至還欠債了,三丈夫更只是她從小的下人,但偏偏她對他們極好,很多事情都和他們商量,沒有囂張跋扈反而一家人和和美美。
越是瞭解得多我越是覺得這個女人的奇怪。
直到在進攻白沙洲的時候我終於相通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和這個世界很多女人不一樣。
比如大部分女人好吃懶做,但她很勤勞,不但不稀罕丈夫的嫁妝還倒貼給丈夫娘家,又比如大部分女人都囂張跋扈對丈夫呼來喝去,要不就是給丈夫冷暴力,但她不是,什麼都和丈夫說,甚至把我和她在軍帳中的對話都回去給他們學,還比如大部分女人有機會肯定娶更好的男人,但她沒有,永遠把感情放在第一位。
我覺得自己對她有點心動了,對那個家也有點心動了,儘管我是皇子可我從來沒有過過這樣溫馨熱鬧的家庭生活。
所以當在白洲城我找到那兩個猥褻的男人對她欲行禽獸之事時我毫不猶豫地挑槍將他們戳了個對穿。
可我沒想到她中了春-藥,就那樣直直地撲到我的懷裡,我謹記着那一次我的盔甲刺傷了她的手,我迅速後退,可她似十分痛苦,我只能卸下盔甲,也許在我卸下盔甲的那一刻起我對她已經有了佔有的心思吧,我卻並不自知。
她像是撈住救命稻草一樣把我扒住,在我身上探尋,求索。
溫香軟玉在懷,我極力地剋制着自己的理智。
她脣舌攻佔之下,我潰不成軍,下身麻癢夾雜着奇異的感覺在小腹處一**彙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堅硬之處,迫切的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撫慰,所有禮義廉恥都被拋擲腦後,我猛的弓起身子將自己往她面前送去。
她在迷茫中脣舌並用地在我身上啃噬,十分熟練地握着我,大刀闊斧地引領着我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華麗地昏睡過去我卻有些躊躇。
**給她了,我並不會後悔,但令我憤怒懊惱的是她竟然根本不知道那個爲她解藥的人是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我手下那個親兵,原來她以爲和她春水一度的那個人是他。
父親和我說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我決定不再迂迴,正面出擊,直達目的,我要她負責。
儘管她娶了我,輪到到我房間過夜的時候並不排斥我的身體,但我總覺得還不夠,是哪裡不夠呢,她對顧長風象對父親一樣愛戀依賴,對王莽有些憐惜,對李三是徹底地信任,對榮石是迷戀和仰慕,對我呢?
我想起父親曾經說過話,"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鎖住她的身"。
那我就從身到心一步步地征服她。
於是我決定要行動。
我偷偷買了很多春宮圖,只要我一個人睡的時候我就細細查看,學習,等到錦娘再來我房中過夜的時候我一步步慢慢試探,關注着她一點點的反映。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綁着她的雙手在頭頂,她那時候還有點怕我,對於我的要求不敢不從,所以很是乖巧地任我作爲,我一點點褪了她的衣服,慢慢查看她的身體,我要知己知彼才能攻無不克。
那次是我第一次剋制着冷靜細心地看她完美的酮體,細窄的肩膀圓潤且白皙,高高凸起的倒八字型鎖骨橫在身體兩邊,隨着緊張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青草幽幽中翹挺的女性特徵散發着誘人的芳香,我深吸一口氣凝神堅持住,我需要保持理性去了解掌握這具身體。
我的手一路拂過,我的脣舌一路試探,她的雙耳是她的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一含住她嬌小的耳垂她的紅梅即使不碰也會挺立,我有些激動了。下一步我的手剛剛滑下時就探到她的腿間,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試探着擠了進去,在入口處摩挲,她扭動着顫慄,
我的手指在往裡都可以感受到裡面陣陣抽搐收縮,那個凸起的點一碰就能讓她尖叫出聲,她哀求着我給她,我按耐住彼此放緩了速度,拇指緩慢而堅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與中指蜷曲着在花瓣裡轉動,那緊迫有力的揉-壓在她體內衝擊起陣陣電流,她哭可出來,似喜悅似痛苦。
忽然覺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我掌握了她身體最隱秘的秘密。
在歡-愛一事上我總能讓她淋漓盡致,每當事後她奄奄一息的時候我總不停地追問,"幾個丈夫中誰最厲害?"
她回答的那個人永遠是我,是我宇文冷,我很滿足,這算不算越做越愛呢?
但她真的越來越愛我了,儘管我很少表達但我心中卻十分清楚,所有的歡喜都在我的內心激烈蘊含着,等到晚上她在我的身下時我會直接用行動表達。
很驚喜的是有一次我生氣了她主動勾-引我,我心裡甜蜜蜜着面上卻習慣性地緊繃着,看她的表現。
其實我身子底下那點小火苗三番五次跳動,單位依舊堅持睜着眼睛,看她一件件褪去衣物,跨過我的雙腿,傾身壓在我的胸前,那雙情深迷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角輕彎,含着無限的嫵媚風情。
看着她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我禁不住嘴角輕勾,按捺住熾熱灼灼的欲^求,兩手懶懶地枕在腦後,赤^裸^裸^地審視她輕垂微顫的**,我倒想看看沒有吃下春-藥她能主動狂野到什麼地步。
見我挑釁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嘴脣,似要豁出去了,雙手輕拂我堅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測着,再次到達禁-區。嬌嫩的手指輕扯下障礙物,柔軟的掌心包裹着碩大的炙熱,低頭看到我的分身在她雙手中漸漸堅-挺膨脹,雖非第一次碰觸,在我玩味兒的審視下,此物入眼,她的臉頰還是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紅,猶如彩霞俏紅可人。
我極力剋制着自己不翻身將她壓倒,她微微起身,對着那挺拔驕翹之物緩緩坐下,我終於一聲悶哼。
她得意極了,"怎麼樣,喜歡嗎?"
我吸了口氣看着她已經不動聲色。
她似是真的對我的定力表示驚訝,但並不服輸,妖嬈地扭動起水蛇腰來,左右前後,我腿根的堅硬撐脹達到了極點。溫暖溼熱包裹的下身,被深深的吸進,又被緩緩的吐出,胸前茱萸被她掐在手裡,時而輕輕按壓,時而重重揉捏,沒頂的快感從脊椎處升起,在四肢百骸裡極速遊走,我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偏偏她往後伸手把着我的下面兩團。
我頓時繳械投降了,看着她得意非凡的神色我決定一晚上都不會讓她好過。
燭火閃耀下我的女人歡-愛過後此刻腮染春色,兩頰泛紅,一雙眸子裡散滿細碎的星光,兩片柔嫩朱脣輕揚淺笑,這樣的錦娘讓我無法停下追逐的步伐,即使已是數次歡愛,但仍有些食髓知味之癮,佈滿老繭的大掌貼上她光滑的脊背,來回曖昧地摩挲着。
"別,我累了-";她呻吟出聲。
"剛剛你高高在上的時候我可一點看不出來你累的樣子。"
"真,真累了,夫君-";
"累了?那換我了,我不累!"
手掌一運內力,只聽得"嘩啦"一聲,新換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擡起迷濛的雙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驚慌道,"別-----"
不等她求饒我已經對準花心,兩手托住她**向前一推,便是親根沒入,她悶哼着呻-吟出聲,我奮力挺進,深入淺出,耳邊是她支支吾吾的歡快叫聲夾雜着偶爾的低咒,"夜---夜----幾次----狼啊!"
男人一生最幸福的事情要麼是在馬背上叱詫風雲要麼就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醉生夢死,我想我是幸福的,因爲我兩樣都有了,此生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