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我們玩個刺激的,你不想嗎?
成功簽下伊沙,楚樂媛再度趾高氣揚,走路說話的姿態都高人一等。
“這件事情,樂媛做的很不錯!”
例會上,楚宏笙當衆給予肯定,股東們馬屁拍的也響,見風使舵的本事,這些人最拿手。
楚喬坐在邊上的椅子裡,臉上沒什麼表情,目光明亮。
瞥了楚喬一眼,楚宏笙怕她心裡不舒服,忙的轉了話題,“樂媛,伊沙的後續工作,你還有什麼具體打算?”
“爸爸,我是這樣想的。”楚樂媛笑了笑,仰着下巴道:“我已經安排了工廠去生產,這批時裝全部慣用伊沙的商標後,我們就大力投放市場。”
“這個過程要多久?”楚宏笙畢竟是老江湖,直接越過其他,問主題。
楚樂媛躊躇了下,回答道:“大概一個月。”
“一個月?”楚喬輕輕笑了聲,聲音不高卻極具穿透力,“如果拖延這麼久,估計等我們的時裝上市時,早就有人搶了先機。”
“是啊是啊——”
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股東迴應贊同。
楚宏笙也皺眉,若有所思的看向楚喬。
衆人的反應,只讓楚樂媛覺得尷尬。在時裝業,講究的就是快,誰家能夠早早佔有市場,誰家就能盈利!畢竟人們對於時裝,最最講究的就是新鮮感!
“十天!”
楚樂媛突然開口,道:“爸爸,我只要十天就夠了。”這話雖然是對着父親說的,不過她那雙眼眸卻緊緊盯在楚喬的臉上。
楚宏笙劍眉緊蹙,沉聲道:“不要意氣用事!”
“我沒有。”楚樂媛抿着脣,眼底的神情堅定,“十天後新裝就可以上市!”
聞言,楚宏笙動了動嘴,但沒有再說什麼。
一山不容二虎,這是長久的定律。股東們個個老謀深算,反正斗的是楚家兩個女兒,他們只要坐收漁人之利就好!
散會後,楚宏笙叫住兩個女兒,道:“今晚都回家吃飯,我有話要說。”
楚喬斂下眉,心底有片刻的觸動。是不是她剛纔的態度太過張揚,被父親覺察出什麼。
離開會議室,楚樂媛抱着資料夾,眼神挑釁,“哼,你別想打擊我!”
楚樂媛往前一步,擋在楚喬身前,恨聲道:“不要以爲現在爸爸對你好,你就覺得驕傲,其實爸爸最疼的還是我!”
她咬着脣,語氣陰霾道:“我告訴你,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我的,你休想搶走!”
“所有?”
楚喬低低一笑,眼底的神情閃亮,只讓楚樂媛看得心尖發顫。
“你說的所有,都是什麼?”楚喬笑着問她,並沒有生氣,“是楚氏還是季司梵?”
季司梵?!
楚樂媛眼底一沉,整顆心驀然收緊。這麼久,楚喬從來沒有同她提起過季司梵!
“楚樂媛,你真的很可笑!”
楚喬笑着聳聳肩,嘴角染着的笑容危險,“自從我回家,你沒看到爸爸有多高興嗎?撇開權家不談,只說我的能力,也絕對讓爸爸滿意!楚樂媛你醒醒吧,爸爸壓根就沒打算把楚氏給你一個人!”
頓了下,她往前邁進一步,瞪着楚樂媛驟然變白的臉色,吐出的話語如刀,“至於季司梵,你覺得他能忘記我嗎?當初是你們背叛我,就算我不追究,你們一輩子也要揹着這筆良心債!而你,這一生都只能活在我的陰影下!”
“……”
楚樂媛臉色倏然慘白,所有的聲音都卡在喉嚨裡,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面前的人早就轉身離開,可楚樂媛依舊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那徹骨的寒意將她整個人籠罩。
一生都活在她的陰影下嗎?
楚樂媛啞然失笑,心口漸漸悶疼。縱然她有多麼努力,有多麼驕傲,可一個季司梵,就能把她徹底打回原形!
傍晚,楚家燈火通明。
全家人的都回來吃飯,江雪茵呆在廚房裡指揮傭人。
楚喬也回來,江雪茵格外細心的安排幾道她喜歡吃的菜,並且還親自熬了她喜歡的山藥粥。也說不出來是爲什麼,但楚喬這次回家後,她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細緻周全。
眼見晚飯準備的差不多,江雪茵從廚房裡出來,滿身的油煙味,準備回樓上換衣服。
客廳的沙發裡,楚樂媛乖巧的依偎在季司梵的懷裡,兩人低低說着什麼,女兒總是一臉羞怯的笑容。
這次回來,這小兩口的態度似乎親熱不少,江雪茵也放心的笑了笑。
快步往樓上走,經過二樓的房間時,有光亮映出來。
江雪茵腳步微頓,不自覺的朝着亮燈的臥室走去。她推開楚喬的臥室門,只見到落地陽臺前坐着一個女人的背影。
坐在畫椅裡的人,手中執筆在面前的畫架上。她手腕輕轉,勾勒出來的線條飄逸。她身上的格子長裙,垂順在腰間的黑髮,還有那側臉露出若隱若現的梨渦淺淺。
“啊——”
江雪茵怔大眼睛驚呼一聲,整顆心都要跳出胸口。
學姐?
她的聲音似乎驚擾到畫畫的人,楚喬轉過頭,嘴角的笑容溫和:“阿姨。”
江雪茵眨了眨眼睛,再度看看眼前的人,額頭冒出的冷汗連連。
“喬,喬喬……”江雪茵僵硬的笑了笑,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不好看嗎?”楚喬揚起笑臉,眼底的神情無邪,“我那天從外婆的衣櫃裡找到的,想來應該是媽媽以前的衣服,所以我就穿了。”
“是啊,”江雪茵點點頭,道:“這條裙子,是你媽媽以前最喜歡的。”
“原來如此。”楚喬放下畫筆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阿姨,你覺得我長得像我媽媽嗎?”
聞言,江雪茵眼底的神情暗了暗,揚起頭盯着她的臉,感嘆道:“當然像了。你的眼睛最像,還有你笑起來臉頰邊的梨渦也和你媽媽一模一樣!”
“喬喬,”江雪茵突然拉起她的手,臉上的神情沉寂,“你長大了。”
楚喬淡淡的收回手,眼角閃過的寒光逼人。她盯着江雪茵莫名的眼神,忽然開口,“我媽媽是怎麼死的?”
江雪茵臉色刷的一變,手指驀然收緊起來,“你媽媽……她身體不好,生了你以後就更加不好。”
“呵呵……”楚喬笑出聲,臉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我媽媽去世沒有多久你就和我爸爸結婚,這麼多年,還真要多謝你無微不至的照顧!”
話落,楚喬伸手抱住她,薄脣覆在她的耳邊,道:“我代替我媽媽,謝謝你!”
面前的人全身冰冷不帶一絲暖意,江雪茵目光欲裂,因着她的低語,臉頰的血色褪盡。
傍晚七點鐘,權晏拓開車趕到楚家。他剛剛下車,就見到站在大門外的人,目光怔了怔,隨後涌起一抹笑意。
“哎喲,這是等我呢嗎?”權晏拓手裡捏着車鑰匙,嘴角的弧度上揚。
楚喬邁步走過去,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模樣乖巧。
她甜甜的笑,落在權晏拓的眼裡,只讓他一顆心都飛起來。他反手捏着她精緻的下顎擡起來,俊臉壓低下來,逼問:“說說,是不是等不到我心裡特別着急?特想我?”
楚喬眨了眨眼,笑道:“對啊,我要嚴格履行契約的規定,絕對不能違約哦!”
靠!
好好的又提起契約幹嘛?
權晏拓內傷,跨下俊臉,頹然道:“媳婦兒,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說——”
楚喬冷冷的賞給他一個字,瞬間女王範兒十足。
“咱們把那個契約撕毀了吧?”
“撕毀了?”
楚喬挑眉問他,俏臉的神情平靜,“如果撕毀了契約,那我們就應該去辦離婚!”
“……”
權晏拓一陣語塞,氣的七竅生煙。
末了,楚喬覺得他這表情進屋,肯定會被人看出來,只好揚起脣在他嘴角親了下,這才滿意的見到他的笑臉。
晚飯準備好,楚宏笙從樓上下來,見到孩子們都回來,嘴角頓生笑意。
他的目光掃過楚喬,卻在見到她身上的裙子後,眼底的神情沉下去。
“吃飯了!”
江雪茵在餐廳招呼大家入座,菜也一道道端上桌。
須臾,楚宏笙拉開椅子入座,臉上的神情已經恢復如常。
縱然只是短暫的失神,楚喬還是看到父親眼神的變化。她冷冷一笑,心頭微酸,原來他還記得這件衣服!
“哇,”楚樂媛看到滿桌子的菜,眼底蹭蹭放光,“今晚的菜都是我愛吃的,不對,還有姐姐愛吃的!”
她拿起筷子,夾起一筷子蘆筍,放進楚喬的碗裡,柔聲道:“姐,你最近很辛苦,多吃點!”
要不然怎麼說她演技好呢?上午還劍拔弩張,惡語相向,此時楚樂媛就能裝作沒事人一樣,表現出來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如果是以前,楚喬肯定會把她夾過來的菜扣在她臉上。可現在,她不會。
反手夾起一塊魚,楚喬笑着放進她的碗裡,語氣平靜,道:“你也多吃點兒,新品上市很累人,只要你有需要,我絕對全力配合你!”
楚樂媛嘴角的笑容一沉,俏臉霎時難看下來。楚喬這演技,果然是越來越精湛!
“這樣纔對!”楚宏笙開口,眼底的神情銳利,“爸爸只有你們兩個女兒,將來楚氏總會交給你們的,只有你們姐妹同心,才能把楚氏管理好。”
他說的這些話,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可聽在季司梵的耳朵裡別有深意,他挑眉看過去,卻只能看到楚宏笙分外平靜的雙眸,完全看不出異樣。
楚喬點點頭,語氣乖順,道:“爸爸你放心,我會的。”
楚宏笙又偏過頭,把目光落在小女兒身上,正在等着她的回答。
眼見女兒不說話,江雪茵擡手推推她。楚樂媛撇撇嘴,低聲道:“爸爸放心。”
須臾,楚宏笙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溢出一抹笑。
權晏拓坐在哪裡都是那副模樣,他並不關心這些,笑着靠近身邊的人,問道:“你今天穿的裙子新買的?以前沒見你穿過?”
坐下來權晏拓才發現,楚喬今天穿的裙子很特別,不像是現在的衣服。
“我媽媽的。”楚喬淡淡勾起脣,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落入每個人的耳朵裡。
權晏拓劍眉輕蹙,瞬間明白她的心意,沒有再問。
餐桌上,楚宏笙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楚喬,並沒有開口,臉上的神情平靜。
倒是江雪茵整晚沒怎麼動筷,頻頻躲閃着楚喬銳利的目光。
用過晚飯,全家人都在樓下看電視聊天,可權晏拓卻把心思都用在別的地方上。
樓上的臥室裡,楚喬被他抵在門板上,驚恐道:“你要做什麼?”
權晏拓掃了眼臥室的佈置,嘴角的笑容媚惑,“這裡是你的臥室?”
“嗯。”楚喬不敢吼他,生怕被他惹急了。
他泛着綠光的眼神讓楚喬頭皮發麻,她故意放軟了聲音,笑道:“我們下去吧。”
但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低聲下氣,權晏拓心裡的邪惡因子越膨脹。
男人她困在門板與他的身體間,俊臉緩緩壓低下來,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我們在這裡做一次吧?”
楚喬杏目圓瞪,咬牙吼道:“權晏拓,你瘋了!”
“我沒瘋!”
權晏拓笑的惡劣,俊臉的神情迷人。他指尖落在楚喬柔嫩的脣上滑動,吐出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我們玩個刺激的,你不想嗎?”
靠!想你的頭啊!
楚喬心裡爆粗口,面上又不敢跟他來硬的。這個男人真要被激怒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想——”
楚喬緩了口氣,重拾笑臉,道:“你別鬧了,我們真要下去了,要不然……”
“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脣便被男人封住。
權晏拓壓根不想給她說話的機會,他雙臂圈緊懷裡的人,熱吻落在她的脣上,洶涌而熱切的吻住她!
都說現在流行制服誘惑,她今天身上穿着的裙子,對他來說就是該死的誘惑!
男人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挑開她衣服的拉鍊,進而探入,一路往下。
那落在肌膚上的微涼指尖,刺激的楚喬嬌吟一聲,幸好他堵着她的嘴,纔沒讓聲音流瀉出來。
楚喬被他抵在門板上動彈不得,隨着身上長裙漸漸被解開,她的心也沉到谷底。
完蛋了!
這一刻,楚喬鬱悶的要死!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穿這件裙子了,這可是媽媽最喜歡的衣服,如果穿着這件衣服和他那啥那啥,以後再看着這裙子,她肯定會有心理陰影的!
扣扣扣——
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傭人囁嚅着道:“對,對不起大小姐!老爺讓權少過去一趟!”
顯然傭人是聽到什麼動靜,所以纔會說對不起。
楚喬咬着脣,臉頰通紅。
她是生氣,權晏拓是不爽!好好的被人打斷,換成誰也不能爽!
不過懷裡的人目光含怒,權晏拓看得真切,他要是真做了,估計楚喬真要跟他翻臉。雖然他很想很想很想做,但懷裡的人放不開,他只能憋住!
半響,權晏拓又把她按在懷裡狠狠親了一頓,該摸的地方都摸夠了,他才直起身,把人放開。
支撐的力氣失去,楚喬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這樣就腿軟?”權晏拓伸手扶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笑道:“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楚喬張嘴咬在他的心口,但因爲穿着衣服,這一下也不重,倒是把自己咬的壓根痠疼。
她咬着牙拉開房門,伸手將他推出去。
背靠着門板,楚喬努力平復着急促的呼吸,伸手將散落的裙子整理好,不過雙手依舊顫巍巍的,使不出什麼力氣。
這個變態!
楚喬紅脣緊咬,一遍遍咒罵。
房門外,權晏拓心情大好的吹了個口哨,轉身往書房走去。
書房門的沒有關,楚宏笙正在講電話。權晏拓並沒貿然進去,禮貌的在門外站了站。
“儘快給我準備好股權轉讓書。”
“她們一人一半,還有……”
楚宏笙眼角的餘光瞥見門外站着的人,便把電話掛斷,道:“進來吧。”
權晏拓雙手插兜走進來,眼神不禁閃了閃。剛纔那些話,他不經意中聽到,心頭的疑惑漸生。
一人一半?
那就說,也有楚喬的嗎?
“爸!”權晏拓拉開椅子坐下,問道:“您找我有事?”
楚宏笙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前幾天和權總吃飯,我們兩個老頭子說起你們的婚事。你爸爸說,打算定在年底?”
“嗯。”權晏拓點點頭,如實道:“我爸爸是這麼決定的!您有意見嗎?”
“沒有!”楚宏笙欣慰的笑了笑,語氣沉寂,“難得喬喬點頭,一切意思都按你們的安排來。”
將桌上沏好的茶倒出來,楚宏笙眼神溫和,看着對面的人,問道:“我這個女兒,夠你受的吧?”
權晏拓並沒有想到他說這個,表情有剎那的失神,“還好!我喜歡她的性格!”
“喜歡嗎?”楚宏笙挑了挑眉,似乎並不相信。
權晏拓端起茶碗輕啜一口,薄脣涌起幾分笑來,“真挺喜歡的!楚喬的性格很真,很嗆,也很……彪悍!”
雖然一再斟酌形容詞,不過權晏拓挑不出再溫和的了。如果再說好聽的,那就是虛僞!
楚宏笙仰頭笑了笑,毫無生氣的意思。他了然的點點頭,語氣沉下去,“我這個女兒,其實很不懂事,難爲你肯謙讓她!”
“我願意讓着她!”權晏拓回答的肯定,俊臉的神情溫柔。
他的神情寵溺,楚宏笙微蹙的眉頭一點點鬆開,眼底的笑容別有深意。
權晏拓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啊,很快就發現,老丈人故意給他下套。幸好他言之鑿鑿,回答的滴水不漏。
晚上回去的路上,楚喬坐在副駕駛,漫不經心的問他:“我爸叫你去,都說了什麼?”
權晏拓雙手握着方向盤,正在想事情,等她問了兩遍才聽到,“沒什麼,問問咱們什麼時候辦婚禮?”
“就這個?”楚喬不相信,追問他。
“嗯!”權晏拓深邃的眼睛坦誠,看不出說假話。
也許是她多想了吧!
“楚喬,”權晏拓單手扶着方向盤,忍不住開口:“你爸他……”
“他怎麼了?”楚喬偏過臉,盯着他看。
權晏拓動了動嘴,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勾起脣,道:“你爸爸挺關心你的。”
“關心?”楚喬笑了,笑的薄涼。她微微低下頭,不想多說。
她的眼神凜冽,權晏拓看得清楚。他薄脣緊抿,心中忽然閃過什麼。
須臾,楚喬往後靠進座椅裡,舒展着四肢,問:“伊沙的事情很快就能收網,你那邊準備的沒有問題吧?”
“放心。”權晏拓伸手摸摸她的臉,語氣溫和。
聽到他這麼說,楚喬肯定放心,也沒在多問。
第二天早上,權晏拓把楚喬送到公司上班,隨後開車趕去警察局。
昨晚他一夜都沒怎麼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究竟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
“權少!”
胡警官看到他親自來,不禁緊張道:“您怎麼親自過來,有什麼事情?”
“我上次你給我的資料,確定無誤嗎?”權晏拓修長的手指輕叩在膝間,劍眉緊蹙。
上次的資料不就是楚家的案子,他一個勁的點頭,道:“都準確,當年這案子是我經手的!”
準確?
權晏拓擡手揉揉酸脹的眉頭,他也說出來到底怎麼回事?只覺得心頭隱隱不安。
“那你們知道,她爲什麼要自殺?”
“具體原因不是很清楚!”胡警官回憶着當年的情況,很努力的回想,“當初這案子,我們也懷疑過,不過後來見到死者的遺書,我們才認定爲自殺!”
“遺書?!”
權晏拓驚詫,追問道:“有遺書?”
“有。”胡警官點點頭,肯定道。
權晏拓臉色一沉,怒聲道:“有遺書你他媽不早說?”
“那個……”胡警官臉上抹汗,小聲辯解,“遺書與案子性質無關,所以我就沒說。”
權晏拓顧不上罵人,問他:“遺書在哪裡?”
“遺書原件保存在死者家屬的手裡,不過我們這有份複印件留檔!”
“給我看看!”
這位爺的臉色已經沉到極點,胡警官權衡了下利弊,屁顛顛去檔案室翻找卷宗。
許久,他抱着一份落滿灰塵的資料回來。把夾在裡面的一張複印紙找出來,放在桌上,“您看看,就是這份遺書!”
權晏拓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將桌上的遺書拿起來,卻在看清裡面的內容後,俊臉霎時緊繃,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慢慢的沉下去。
------題外話------
這兩天家裡來親戚,人多事多,各種噪音下碼字很慢很慢!總之這個週末,過得真是雞飛狗跳,無比的鬧心~~